戰鬥場中鬥氣橫飛,虎衛澎湃如巨浪,滔滔如大江的氣勢不斷積聚攀升,在周圍形成一個真空地帶,激的塵土飛揚;而遠在三丈之外的亞倫還是被那縱橫天地的鬥氣激的面如刀割。
快速前衝的皇家侍衛在虎衛放出鬥氣後,慢慢放慢腳步,他們在虎衛那如天河倒灑的鬥氣面前呼吸困難,舉步成了一個艱難的動作。灼熱的烈焰鬥氣如火山爆發般,不斷的涌向禁衛,如包含無盡的深淵之海將首批前衝的禁衛包裹在裡面。
火紅的鬥氣不斷蠶食着裡面各種顏色的鬥氣護罩,而居於其中的禁衛更是叫苦連天,十幾人苦苦掙扎着五個虎衛聯手發出的震天一擊。漸漸有個禁衛支持不住,他那淡黃色的鬥氣護罩漸漸變的稀薄,在外面火紅的烈焰鬥氣前幾欲破裂。
嘭!淡黃色護罩終於破裂,而那個禁衛則被虎衛的烈焰鬥氣送出爭鬥場,面色蒼白;在同伴扶住後,他口中猛的噴出一朵血花。這已經是虎衛留情,如果是兩軍對敵,這名禁衛早已被縱橫的鬥氣撕裂身體,直至被高溫的烈焰鬥氣化爲灰燼。
淡黃色護罩禁衛的失敗像是一個信號或是多米諾骨牌中第一個被推倒的,被包在火紅色鬥氣圈中的其他的禁衛在其後一個個護罩被破,狼狽的被送出。最後一個出來的禁衛,那精鐵打造的盔甲幾欲熔化。
“好手段!好強的鬥氣!亞伯拉將軍的火焰鬥氣果然不愧是最爲剛猛的功法!”禁衛長出聲讚道。
不過他沒有被這個場景嚇到,手一揮,剩下的衆多禁衛紛紛撐開各自的鬥氣護罩,卻不像第一批一樣快速衝向虎衛;一步步,一聲聲中彷彿踏着死神的節拍走向虎衛。禁衛的氣勢不斷的在緩行中攀升,最後各自分開的鬥氣竟然如萬河歸海,匯成一股浩大無匹的鬥氣衝向不遠處的五名虎衛。
鏘!衆禁衛齊拔出佩劍,劍指前方。各種劍芒不斷射出,衝擊着虎衛外放的火焰鬥氣。
“殺!”禁衛齊呼,三丈寬的帝都街道竟然有了一種只有沙場纔有的殺伐之氣。
五名虎衛知道不能再等待,如果等這幾十名禁衛把氣勢全部攀到頂峰,他們不用出手便已被那萬河歸海般的無匹氣勢震傷。收斂了外放的火紅鬥氣,他們只把鬥氣在周身形成一個濃郁的護罩。五人躍起,如同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五輪光彩奪目的太陽,那不斷在五人身邊流動的鬥氣瞬然朝着被抽出的佩劍上涌去。
轟!五人在空中劈出縱橫天地,讓太陽也剎那失色的鬥氣斬。下方衆禁衛如濤濤怒海上不斷隨波的一葉小舟,如瑟瑟秋風中身不由已的落葉,被縱橫的鬥氣劈的東倒西歪,其中有幾名功力不濟者已倒在地上。
待五名虎衛落地,剛纔外面涌向劍身的鬥氣護罩又再一次形成。五人落入禁衛隊中,不斷的**西斬,讓剛纔萬流歸海般的一體鬥氣剎那瓦解。讓早已退到遠處的衆平民鬆了一口氣——剛纔雖然那無匹的氣勢是向着五虎衛,但周圍的人依然感到一陣呼吸困難,彷彿周遭的空氣都被那無匹的氣勢吸盡。
衆禁衛有序散開,化成五個方陣,將五虎衛隔開包圍其中。初始時,虎衛在其中活動範圍頗大,外放的烈焰鬥氣離身兩米,不斷的擋着來自各方的攻擊;可隨着時間的流逝,虎衛那如日耀般灼熱,晃眼的鬥氣在各禁衛不斷的鬥氣衝擊後漸漸稀薄和離身越來越近。
旁邊觀看的亞倫雖然不懂鬥氣,但還是從場上虎衛漸漸緩慢的動作,活動範圍越來越小的烈焰鬥氣看出虎衛正處於劣勢;而旁邊蕾哈娜則不知覺中緊緊握住亞倫的手掌,小姑娘的手中滿是汗漬。
“亞倫,等收拾了你那幾名虎衛,你就等着本少爺的大刑吧!”臉上摔的有些青紫的西科撒朝着亞倫狠狠說道。
“去你媽的!”亞倫朝西科撒比個中指。
不過他心中十分焦急,他現在什麼打鬥的技巧都沒有學習,如果五虎衛真是被打敗,他可能還是逃不脫上次被打的臥牀不起結果。
他轉頭緊緊注視着場內的打鬥,突然大喊道:“靠近,你們五個!找個角落打死這羣廢柴,別被包圍住!”
衆禁衛聽到氣憤異常,被一個帝都有名的廢柴叫廢柴,這可能是對他們最大侮辱;猶其這根廢柴的身份是將軍公子,是禁衛軍最仇恨的對象之子。也難怪他們氣憤焦急,百多禁衛獨對五虎衛,久戰之下居然不能戰勝。雖然衆虎衛被鎮武大將軍**,但他們這些皇城近衛軍又那個是被平庸之輩教出的。
五虎衛聽到亞倫的叫喊,心有所悟,頓時向彼此靠近;牽扯着那本已形成的五個禁衛方陣不斷變陣移位。然而虎衛是何人?是久經沙場從萬千死人堆裡走出之人,豈會看不破這禁衛軍所擺之陣;一個個左突右竄,尋着兵陣中的弱點不斷的進行突破。
混亂。。。一片混亂。。。剛剛還序列有形的禁衛在虎衛又一次的強衝中被弄的一盤散亂。
西科撒看到這種情況,恨恨的看了亞倫一眼,撐開魔法罩飛到天空;亞倫看到這貨已經把魔法護罩撐開,絕沒有再被水果航彈砸中的可能,便放下再投一球的衝動。
“以光明神的精義,我願爲你媒介,滌盪天地間的邪惡,神罰!”西科撒在空中沒人打擾,大聲的吟唱出三階光明聖術“神罰”。
亞倫聽到這句吟唱差點吐血:“我靠!你還爲神的媒介,滌盪邪惡?你TMD的信的什麼神,你這樣的惡人都不除,還給你神力!”
空中的西科撒當然聽不到這句叫罵,不然不知道他會不會又會成爲第一個被罵下來的法師。只見他渾身突然一片聖光,天地靈元急劇向他涌去,一個乳白色光球在他捧於胸前的雙手中越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