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夏雲朗這才衝着白玉糖出言介紹道,“這兩人是我從中南海那邊兒挑過來,左邊的叫龍毓東,右邊的叫龍毓南,他們兄弟是國家保鏢中的翹楚,人稱——雙星子,由他們出手保護的人物,從來沒失手過,我已經跟爺爺交代過了,以後他們兩個就跟着你了,隨時隨地保護你的安全。”
當初,他們兩人在車上的時候,夏雲朗就說要介紹兩個人給白玉糖認識。
只是,白玉糖沒有想到,夏雲朗是要介紹兩個中南海保鏢過來保護她。
說真的,過幾天她就會回一趟漢南省,到時候,涅梵晨和鐵木就會被接過來,有他們在身邊,她的安全還會有問題嗎?
雖然這對雙胞胎看上去實力很不弱,但是,白玉糖卻覺得沒什麼必要。
夏雲朗瞧着白玉糖遲遲沒有回答,一雙九天流雲般的眸子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脣邊勾起了一個優雅迷人的笑顏,“他們兩個人可不是普通的保鏢,不光是身手出衆,在電腦破譯,追蹤監聽,槍支機械等各個方面,都有很出色,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是真正執行過任務的,華夏國境內很少有他們沒去過地方,有他們在,不管你想做什麼,都會事半功倍,怎麼,難道玉兒還想拒絕六叔的一片好意?”
白玉糖被夏雲朗最後那句話裡上揚的尾音,弄出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想了想,終是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多謝六叔的美意了。”
白玉糖應承了夏雲朗之後,就將目光轉到了龍毓東和龍毓南的身上,“你們好,我叫白玉糖,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雖然這兩人是她的保鏢,但是,白玉糖的身上卻沒有半分輕視,亦或是高高在上的意味,臉上笑靨如花,沉靜柔然,彷彿在看兩個朋友一般。
這般友好的態度,倒是讓龍毓東和龍毓南兩兄弟微微的愣了愣,平靜下暗含凌厲的眼神,多了幾分柔和之色。
“白小姐,您太客氣了,有我們在您身邊,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
“謝謝白小姐,對我們兄弟二人的信任!”
龍毓東和龍毓南二人一前一後,十分鄭重的真誠道。
他們既然即將成爲白玉糖的保鏢,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正因爲知道她的身份,龍毓東和龍毓南兩兄弟纔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畢竟,白玉糖現在可是夏忠國夫妻倆心尖兒上的人物,要是出了半點差錯,這責任,他們擔不起。
“好了,既然這件事解決了,咱們也應該走走下了一個程序了。”夏雲朗長身玉立的站在一旁,雅緻絕倫的笑顏在陽光下似乎閃爍着露華一般的光澤,衝了李長春笑道,“給我拿把槍,小巧一些的。”
李長春聞言,微微愣了愣,哪敢有半分質疑,直接將自己別在腰間的手槍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白玉糖一向冰雪聰明,一看到夏雲朗這個架勢,不由得想到了一種可能:“你不會是想……教我射擊吧?”
“呵呵,玉兒果然機敏,你畢竟是夏家的子女,夏家是軍旅世家,作爲夏家人,不會玩槍可有點兒說不過去啊,再說,你學會了打槍,對以後的安全也多了幾分保障,這槍自然是不能不學的。”夏雲朗優雅的笑道,弧度完美的脣角暗藏着幾分不容拒絕的鋒芒。
白玉糖聞言,倒是覺得頗爲贊同:現在畢竟是科技時代,她的身份又不一般,要是以後萬一遇到點兒危險,用手槍總歸是比用拳腳更省力氣。
經歷了白家的襲擊之後,她也算是經受過鮮血的洗禮,對於手槍這等兇物,並沒有多少驚訝,也沒有多少興奮,完全是一副平常心。
“好吧,我盡力。”白玉糖衝着夏雲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那副沉靜柔然的樣子,令在場的四個男人,包括夏雲朗在內,都是微微的側目。
既然白玉糖已經答應下來,夏雲朗也不會浪費時間,就在他準備親自示範的時候,身穿迷彩服的夏允傑和公孫郝仁,卻是步履蹣跚的出現在了訓練場。
這兩人渾身泥濘,兩腳虛浮,雙目內陷,一看就是處於一種極度疲憊的狀態,那樣子倒是頗有幾分可憐。
就連白玉糖,乍然間看見這兩人的衰樣兒,都有點小驚訝,“這才一個早上不見,你們兩個咋搞成這個樣子了?”
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看到白玉糖,那樣子就跟黑夜中看到了燈塔,大海中看到了浮萍差不多,直接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聲音裡全是激動。
“小表妹,真沒想到你會來,額滴神啊,救命啊!”夏允傑完全不顧形象的哀嚎,瞧着夏雲朗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心有慼慼然。
公孫郝仁倒是還強上一線,不過往日裡那種英倫貴公子的風度,卻是蕩然無存,無奈的苦笑道,“白小姐,您就跟您六叔幫我們求個情吧,這三十八軍團的訓練,實在是讓人吃不消啊,我們要是在這兒呆上兩個月,準得散架了不可!”
其實,夏允傑和公孫郝仁都是在軍營裡混過的人物,要是普通的軍隊訓練,也不會讓他們這麼痛苦煎熬。
只是,這三十八軍團的團長李長春,因爲受過夏雲朗的‘調教’,所以,整個三十八軍團的訓練方式,都是從夏雲朗那種魔鬼訓練中一脈相承下來的。
那可不是尋常人玩得起的,尤其是對於夏雲朗和公孫郝仁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公子哥。
這兩人只參加了一個晨練,就被折騰的夠嗆。
所以,當他們從李長春那兒聽說,白玉糖過來了之後,趕忙不管不顧的跑了過來。
畢竟,如今白玉糖在夏家還是相當有話語權的,要是白玉糖能說上一句好話,說不定夏雲朗會給他們減點訓練量呢!
儘管這種希望異常渺茫。
白玉糖被這兩人的舉動搞得哭笑不得,不由得轉頭瞧了瞧夏雲朗。
後者則是丰神俊朗的站在射擊臺前,優雅的把玩着手槍,脣邊清貴無雙的笑靨看在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眼中,都是一陣哆嗦。
“軍營有軍營的規矩,你們兩個結束晨練之後,居然擅自跑來這訓練場,似乎不合規矩吧,嗯?”
夏雲朗的眼神若有似無的飄到了李長春頭上,直接讓李長春冷汗直流。
不得不說,在這軍營之中,夏雲朗的威望幾乎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他說了每一句話,似乎都帶着潑天威壓,讓人奉爲聖旨。
李長春趕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夏教官,我這就帶他們回去訓練……”
夏允傑和公孫郝仁見此,直接瞪着四隻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瞧着白玉糖,那種滿是懇切的神情,由他們兩個美男子做來,倒是有幾分可愛,勉勉強強戳中了她的萌點。
白玉糖終是嘆了口氣,嫩如花蕊的脣瓣吐出了一絲柔和軟語,“六叔,算了吧,兩個月確實太久了,我和母親怎麼說都是他們兩個找回來,哪有立了功還挨罰的道理,就算想要磨礪他們,也不能一蹴而就,總要循序漸進纔好啊。”
李長春和龍毓東,龍毓南二人聽了白玉糖的話之後,心中都是暗暗搖頭。
夏雲朗是何人?
在軍區就是一個神話人物,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這男人強大的像神,雖然平日裡就如同一個傾世貴公子一般,永遠在優雅的微笑,但是誰都知道,這男人一旦下了決定,那就是天上天下,爲他獨尊,沒有任何人更改的餘地。
說真的,他們並不認爲一個白玉糖,能夠動搖夏雲朗的決定。
但這個世界總是充滿驚喜的,從來是不缺乏意外的。
夏雲朗聽了白玉糖狀似求情的話之後,那宛如九天流雲一般的眼眸中,竟是暗含着幾分若有似無的疼寵,完美無缺的笑容第一次少了些優雅,多了些包容。
“玉兒說的也在理,那好吧,他們兩個只需在軍營待一個月就夠了,訓練量也減半,就按照新兵的進度來,李長春,記住了嗎?”
“是……是……”李長春如夢初醒一般,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利索。
他怎麼都想不到,夏雲朗真就如此爽快的聽從了白玉糖的建議。
看來這位夏家的小小姐對夏教官的影響不小啊!
夏允傑和公孫郝仁乍然聽了夏雲朗的話,竟是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兩個人心裡就甭提多高興了。
“六叔啊,就知道您是沒那麼狠心,表妹啊,謝謝你了,我這下子算是活過來了,人生都充滿了希望啊!”夏允傑似乎立刻告別了頹然,奔向了新生活,整個人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公孫郝仁倒是沒有夏允傑這般不靠譜,不過,那雙明媚的眼眸也猶如春回大地一般,恢復了昔日的光彩,“白小姐,仗義啊,啥都不說了,以後有事隨便你差遣!”
瞧着這兩人神氣活現的模樣,夏雲朗一個滿含笑意的眼神,幽幽雅雅的飄了過來,直接讓夏允傑兩人從興奮中驚醒,訕訕的住了嘴。
“你們兩個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在這呆着吧,我正好要教玉兒開槍,你們正好也再學學,尤其是小杰,你那槍法實在是有……不堪入目。”
夏雲朗說的倒是事實,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畢竟在軍營裡待過,對於打槍都不陌生,公孫郝仁的槍法還不錯,但是,夏允傑就不行了,如同前者說的一樣,的的確確是不堪入目。
眼看着夏雲朗要當衆示範開槍,李長春,龍毓東和龍毓南兄弟,還有夏允傑公孫郝仁五人臉上都是暗暗泛起了亮光,眼眸中全是激動。
白玉糖對於這種激動甚爲不解,畢竟這些人呆着軍營裡,幾乎是天天看人射擊。
夏雲朗就算是再神,他也不能射出一朵花兒來啊!
只是當這個男人真正站到射擊臺上的時候,白玉糖的眼神卻漸漸變了。
他的身姿筆直,雙手端平,肩部放鬆,這是標準的射擊動作。
就是這種大衆化的動作,由他做來,依舊是雅緻萬千,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間,都蘊着清貴之氣。
但是,這些都是表象,白玉糖分明感到這個男人內在氣質已經全然改變,渾身上下,由內而外透着一股黑暗凌厲,鐵血霸氣的森然。
這樣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場,竟是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融合,無比的協調。
隨着‘碰’的一聲具有爆炸力的槍響。
衆人擡眼看去,這才發現,那遠在二百多米的槍靶子,居然被正中紅心,在那個槍靶子上留下了一個烏黑的略顯焦灼的彈孔。
李長春等人見此,不由得爆發出一陣崇拜的感慨。
白玉糖卻是看得分明,夏雲朗不光是普通的射擊,他射擊的手法似乎很獨特,似乎渾身上下的力量都在進行着一種完美的調動。
這一槍,不管從風向,角度,控制力上來說,都是無可挑剔,而且,威力奇大!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槍法,簡直是一種最精妙的計算,最完美的控制,堪稱藝術。
“來,試試。”夏雲朗將手槍轉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遞到了白玉糖的手中。
眼看着白玉糖拿着手槍,站上射擊臺,夏允傑和公孫郝仁二人組,竟是開始搖旗吶,什麼加油,乾巴爹,之類的噌噌往外冒。
夏雲朗一個眼前飄過去,這兩人直接僵硬了。
白玉糖黑線:這兩人咋就不知道消停點兒呢!
就在白玉糖無奈之間,一個充滿了銀桂幽香的懷抱,竟是從她的身後貼了上來。
夏雲朗攬着白玉糖不贏一握的纖腰,爲她調整着雙腿和手臂的動作,這等曖昧的距離,讓夏雲朗很容易的就嗅到了她發間的香氣,如蘭似麝,動人心神。
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瞧着白玉糖明顯發紅的白玉耳垂兒,脣邊的笑容漸漸擴大。
白玉糖被夏雲朗這般半攬在懷中,臉上的多少有些暈紅,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心神,沉寂了下來,慢慢地進入了一種凝神靜氣的沉着狀態。
說真的,以白玉糖現在如此出衆的五感六識來說,洞察力,體能力,精神力都已經敏銳到了極致,射擊自然是難不倒她的,只不過,她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而已。
對於白玉糖如此容易的就進入精氣神合一的狀態,夏雲朗也頗爲訝異。
但是,更讓他訝異的是,白玉糖的沉靜如黑夜的眼眸中竟然隱隱暗藏着一種鋒芒,一種極度高貴凜然的鋒芒……
就在這時,白玉糖終於應聲開槍,看似纖細曼妙的身姿,竟是完全不受後坐力的影響,穩穩的站在原地,如蘭綻放。
衆人趕忙朝着槍靶子看去。
李長春登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九……九環?!”
夏允傑呆了,嘴裡唸唸有詞,“不可能,不可能……太坑爹了吧!這讓俺情何以堪啊!”
公孫郝仁也強不到哪兒去,不過心態倒是比較健康,毫不吝嗇的讚歎道,“不愧是夏家人,這血統就是強悍!”
誰知他這句話,卻是直接將夏允傑得罪的狠了。
“丫的,公孫郝仁,你啥意思,照你這話說,老子豈不是沒有夏家人的血統,你這是赤羅羅的侮辱!”夏允傑炸毛了。
公孫郝仁聞言,很悲憤,心裡暗暗誹謗:你這人開槍手臭,心裡憋得慌我知道,不過,也用不着把氣撒我身上吧,挑這種語病有意思嗎!
龍毓南和龍毓東兄弟倆對於白玉糖這一槍,也略感驚訝。
不得不說,在白玉糖那遠超常人的五感六識的配合下,她這一槍打得完全像是老手,一點兒都不顯生澀。
就連夏雲朗的眼中都是暗暗劃過一絲波動,像是清風拂過了流雲,蕩起了絲絲雲煙,他脣邊的完美的弧度卻是絲毫未變,“真沒想到玉兒如此具有天分,你剛剛的狀態很不錯,保持下去,繼續開槍,爭取熟悉這種節奏,姿勢和狀態。”
白玉糖點了點頭,再次舉起了雙手。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她的氣勢越發的沉着內斂,暗藏鋒銳,櫻花瓣一般的雙脣甚至不自覺的彎起了一絲誘人的弧度。
“碰——”又是一槍!
這一槍之後,李長春等人是再度伸長脖子,往靶子上看去。
登時,所有人直接呆若木雞,兩眼發矇。
有木有搞錯啊,居然是十環,同樣正中靶心,那子彈竟然從先前夏雲朗射出的彈孔飛射出去,如斯精準!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白玉糖難道真是初學者嗎,就算磨練了數十年的老兵,恐怕也沒有這等水準吧。
就連夏雲朗的心中都冒出了絲絲的疑惑,優雅的問道,“玉兒,你先前學過射擊?”
白玉糖:“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摸到槍,當然,剛剛是我射出的第二發子彈。”
李長春:“……!”
夏允傑:“……!”
公孫郝仁:“……!”
龍毓東,龍毓南:“……!”
夏雲朗聞言,只是眉頭微微的挑了挑,眼中的隱含熱度越發濃郁,脣邊的笑靨中暗藏了幾絲玩味。
曾經,他經常聽某些人在他耳邊說:女人就像是一本書,可惜,這本書薄的就好似一張紙,一眼就看光了。
現在,他倒想對那人說一句:他終於找到了一本書,讓人怎麼都翻不完,看不夠,甚至欲罷不能……
“看來玉兒還是個天生的神射手,”夏雲朗實話實說的誇讚了一句,繼續指導道,“你既然能做到如此精準,那麼精確性這一塊兒似乎是沒問題了,現在,你試試連續射擊,鍛鍊手感和靈活性。”
白玉糖聞言,凝神靜氣,絲毫沒有半分停頓,直接朝着槍靶連射數槍。
只聽“碰碰碰——”幾聲槍響。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白玉糖就把手槍中的子彈消耗殆盡。
到最後,她幾乎是單手完成了射擊動作,姿態柔美沉靜,出手卻是快速,準確,鋒銳!
白玉糖射出這幾槍,除了一槍大概是在九點八環左右的位置上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正中靶心!
“太他媽神了!不愧是夏家的小小姐啊,這世界上沒想到真有天才這種東西啊!”李長春瞪着一雙虎目,無比粗狂的感嘆道。
夏允傑現在對於白玉糖的崇拜真個是上升到了一個高度:他這個小表妹太不簡單了吧,國術她擅長,淘寶,她精通,現在就連槍法都這麼準,這還要不要人活了,打擊人也不帶這麼打擊的吧!
公孫郝仁則是雙眸春光明媚,那樣子很有一些崇拜愛慕的味道。
龍毓東和龍毓南倒是情緒稍稍內斂,但是臉上那種驚訝從白玉糖射擊開始就沒收起來過。
看到白玉糖做到這一步,饒是夏雲朗都有些佩服了,十分滿意的優雅道,“看來這整個軍營也沒幾個打槍比你準的,這個程度已經足以應付一切狀況了,本來以爲還要多帶你來幾次的,看來以後不需要了。”
夏雲朗將手槍交還給李長春,又交代了幾句關於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的訓練情況,便帶着白玉糖和龍毓南龍毓東兩兄弟離開。
見到這一幕,夏允傑和公孫郝仁兩個很是有些‘依依不捨’,瞧着絕塵而去的跑車,悲催的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哎,苦逼的生涯纔剛剛開始啊!
離開軍營之後,夏雲朗將車沿着郊區,直接開到了鬧市。
白玉糖見此,不由得出聲問道,“這似乎不是回玉泉山的路,你要帶我去哪兒?”
“快中午了,當然是帶你去吃飯,順便介紹……我的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夏雲朗優雅的一笑,似乎不想多說。
不知道爲什麼,白玉糖總覺得夏雲朗這話說得不怎麼情願,但是瞧着他那完美無暇的笑容,又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便無所謂的收回了目光。
其實,白玉糖感覺的沒錯,夏雲朗的確是不像表面這般風輕雲淡。
一想到要將白玉糖介紹給那幾個人認識,他的心裡就覺得有些不爽,很可惜,這是夏老爺子的命令,就算是強勢如他,也不會輕易違背這個養育他多年的父親。
最終,夏雲朗的車在京城一處極爲繁華,寸土寸金的地段上停了下來。
停車之後,一直坐在車後座上的龍毓東和龍毓南兩人,自然是快速的下車,爲白玉糖和夏雲朗二人打開了車門。
白玉糖瞧着站在面前的男子,不由的柔然輕笑道,“你是龍毓東吧,謝謝你,不過,以後我自己開門就好,不用麻煩你了,真的。”
龍毓東聽了這話,很是驚訝的擡了頭,心中的疑問直接脫口而出:“白小姐,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龍毓東的,以前,從沒有人能第一次見面就將我們認出來,您怎麼……”
“呵呵,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就算你們是雙胞胎,也總歸是有些不同的,我無意中發現呢,你的手腕內側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很碰巧,剛剛你爲我開車門的時候,又看見了,所以……”白玉糖笑的狡黠。
她的眼睛就相當於放大鏡,顯微鏡,望遠鏡,這種區別雖然細微,卻是逃不過她的雙眼。
龍毓東呆住了,實在是沒想到,白玉糖居然會擁有這麼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站在一旁的夏雲朗自然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眸中的流雲似染上了月華,光輝灼灼。
“好了,我們進去吧。”
聽到夏雲朗清潤的聲音,白玉糖纔將目光轉到了眼前這座華美奢華的建築物上。
不過,很奇怪,這座金碧輝煌,高貴無匹,佔地面積廣闊的高樓之上,並沒有什麼標牌名稱之類的東西,門口更是站着不少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一看就很不簡單。
“這裡是什麼地方?”白玉糖隨着夏雲朗一邊往裡走,一邊沉靜的問道。
“京城會館。”夏雲朗優雅一笑,“這地方是我跟另外三個朋友一塊弄得,一般人進不來,但是,能進到這地方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夏雲朗多多少少跟白玉糖介紹了一下這京城會館的情況。
說起來,京城會所,可以說是整座京城消費最昂貴的地方,但,不可否認,這裡也是提供最頂級服務的地方,甚至不少的一線明星,都會在這裡陪酒,甚至是端盤子,當然,這些都是她們自願的。
因爲這個地方,單單有錢,是絕對進不來的,就算家裡有錢有權,大部分也只能在前四層通行。
這座會所總共有九層,四到八層,纔是那些稱得上名門望族的人,能夠進出的地方。
至於這第九層,則只有京城五大豪門和華夏國四大名門家族的人,才能夠自由進出。
可以說,這座會館是一座建立在金錢和權勢上的產物,這也導致京城所有的世家,都不得不買他的帳,因爲這座會館背後站着的是四大名門和五大豪門。
就算知道這裡是銷金窟,也要拼了命的往裡撒錢,因爲,只有進入這裡,才能算是有身份的人,才能拉攏到真正的大人物,建立龐大的關係網。
同理,那些明星大腕,看起來風光無限,但其實什麼都不是,她們自然也想趁着自己年輕貌美的時候找個好的靠山,而這座會所,無疑是釣金龜婿的最佳場所,就算是當個倒酒的,那也是見了世面,相當划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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