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學員叫做唐天,那名學員雖說現在修爲還很低,但是那小子現在還不足二十歲”武雄知道蕭月生在轉移話題,但是武雄並不着急,因爲武雄手上還有一道殺手鐗沒有出了,只要要出這道殺手鐗,武雄有信心蕭月生一定會轉變心意的
蕭月生在得知那名妖孽級的天才學員的事後,心裡就已經預料到了那個學員的天賦會有多麼的恐怖,可是在聽到武老的這一句話之後
蕭月生才發現自己還是太過小看那名叫做唐天的妖孽級天才學員,二十歲不到就達到了王級七重,這真的是不愧妖孽之名
而要是以那名學員現在的修煉速度來看,那個叫做唐天的妖孽級天才學員絕對能夠在二十歲之內晉級到王級九重,要是再加上他們天星學院的全力培養,就算是在二十歲之前突破到皇級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袁老的那名弟子雖說天賦也很強大,在天星學院的全力培養下,修爲已經達到了王級九重巔峰,現在更是隻差一步就能夠突破到皇級了,不過唯一遺憾的是,袁老的那名弟子現在已經二十五歲了,
二十五歲晉級到王級九重巔峰,更是隻差一步就能夠突破皇級,說實話這樣的天賦不管放在哪個頂級勢力,那絕對可以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
可有一句老話說的話,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袁老的那名弟子單獨看確實是天賦非凡,完全可以稱得上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可就是袁老的這麼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弟子,在那個叫唐天的妖孽級天才學員,卻是想差了一大截,甚至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蕭月生有信心讓那個叫唐天的天才學員在二十歲之內晉級到王級九重巔峰,這樣的成就比之袁老的那名弟子看起來也就早了五年而已
五年的時間對於強大的武者數百年的人生來說,或許算不上什麼,可是這五年的時間對於一名剛剛起步的武者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俗話說得好一步先步步先
爲什麼有些武者在晉級道路中倒下了,這不是那些武者的修煉天賦不夠,而且那些武者的時間不夠,數十年或是數百年的壽命對於那些武者來說不夠用
有人計算過要是給全天下的武者足夠的時間,不敢說至高無上、唯我獨尊的至尊多如狗,至少君主這一級別的強者完全是可以隨處看見的
不過可惜的是,這一切都只是人們的假象而已,現實是現實,假象是假象,而現實就是武者的壽命有限
而一個武者如何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做出更多的突破,那就要在低級或是起步的時候儘量節省時間,要是這一步一名武者要是沒能夠給自己節省出足夠的時間,那麼這名武者以後的武道之路絕對不會走的太遠
一個在二十歲之內晉級到王級九重巔峰,一個在二十五的時候晉級到王級九重巔峰,一個是少年,一個是青年,這完全是兩人不同的概念,前者超越後者,只要不出現什麼太大的意外,那完全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就算是這樣,蕭月生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太同意武老的提議,那名叫唐天的妖孽級天才學員,天賦確實是可怕
而袁老的那名弟子在天賦上確實是比不上這名叫唐天的天才學員,但是袁老的那名弟子,其修煉天賦也不是蓋的
那名叫唐天的學員就算是擁有着妖孽級修煉天賦,但是要想在短短五年之內追上袁老的那名弟子,蕭月生心裡認爲不太可能
要是在同意境界之中的或許還有着一絲的可能,可是袁老的那名弟子現在已經王級九重巔峰了,突破到皇級那也只是就近的事了
一旦突破到了皇級了,那唐天要想在五年之內追上來,那幾乎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皇級和王級之間的差距,可不是王級和靈級之間
說實話武者在達到王級的時候也能算是強者,不過在真正的強者眼中王級武者根本不值得一提,皇級纔是整個武道的起點,皇級之前的王級,靈級那都只能算是熱身
要想從王級突破到皇級,以蕭月生的眼光來看,就算那名叫唐天的妖孽級天才學員也至少也要二年的時間纔可能完全這一步,這還只是蕭月生心裡比較樂觀的看法
要知道袁老的那名弟子爲了完成這一步,可是花費了四五年的時間,這還是袁老的那名弟子修煉天賦非凡的緣故,要是換成一般的武者的話,要是每個十年的時間打磨的話,那根本就別想跨出這一步
“武老說實話,我在剛聽到你這一話的時候心裡卻是被驚到了,雖然我的修煉天賦不是妖孽級的,但是通過觀看歷代院長的手札,我心裡對於妖孽級的天才也不是一無所知,你剛所說的那個叫唐天的學員,就算是放到衆多的妖孽級天才當中,那都完全算是上層的,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能答應你的提議,距離那件事就只剩下五年的時間了,我相信那名叫唐天的學員以後能夠超過袁老的那名弟子,但是我不認爲他能夠在五年之內超過袁老的那名弟子,我實話跟你說吧武老,袁老的那名弟子現在已經開始在衝擊皇級了,以那小子的天賦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晉級到皇級,在這種情況下,武老你認爲那名叫唐天的學員還能夠競爭得過袁老的弟子!”對於天才的學員蕭月生向來是最愛的,這次要不是由於那個叫唐天的學員修爲太過底線,蕭月生可能還真讓那個叫唐天頂替袁老的弟子
不過爲了學院的利益蕭月生不能夠感情用事,要是關係學院利益這種大事上,要是他蕭月生感情用事的話,那他蕭月生也不配做這個院長的大位了
“院長,老夫我雖說和袁老頭有矛盾,但也絕對不會拿學院利益隨便開玩笑的,這一點相信院長心裡還是清楚的吧!"對於蕭月生的回到,武雄的心裡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