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車再次的發動了,車內再次的陷入了一片寂靜就在行駛了大約十分鐘後,車廂內陡然的響起了工作人員焦急的聲音!
“各位乘客請注意,七號車廂的一位老人突發病症,現已昏迷,如果在座的有哪位乘客是醫療工作者,請您前來幫助一下,謝謝!”
天宇猶豫了一下,便起身向着那七號車廂走去!而那小美女也是睜開了眼,很想跟過去看看,她很好奇,畢竟現如今一位如此年輕又帥氣的青年竟然隨身帶着銀針,這實在是有些怪異,但她猶豫了一
下還是沒有跟過去!
就在天宇剛剛到達七號車廂之時,只見一位工作人員正試圖將那位昏迷的老者扶起來!
“不,不要扶他,先讓他就這樣平躺着!”一位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之間的中年人急忙喝止道。
“請問您是醫生嗎?”乘務員有些焦急地問道!
“是的,我是山SD省立醫院的腦外科醫生,這位老先生應該是腦溢血,像他這樣年紀,又這麼胖的人,一般會有高血壓,容易發生因爲血壓的驟升而導致腦內微血管破裂,引發腦淤血。這種情況下,
千萬不能隨意搬動他,以免加劇血管破裂出血。”那位自稱爲腦外科醫生邊熟練鎮定地翻看着老人的眼皮,邊解釋道。
那位試圖扶起老人的乘務員,偷偷摸了把冷汗,急忙道:“那我們應該怎麼?”
就在乘務員請教的時候,列車長也帶着幾位年輕力壯的乘務員匆匆趕到,車廂的廣播也開始播放求救信息!
“列車長,這位是省立醫院的腦外科醫生,他初步診斷這位先生是腦淤血。”乘務員見列車長到了,急忙向他簡單扼要地解釋了一下。
列車長顯然經歷過不少這種場面,倒不像乘務員那般緊張慌亂,很是鎮定地對醫生說道:“救人如救火,您既然是省立醫院的腦外科醫生,我們絕對相信您的能力,請您說接下來該如何做。”
腦外科醫生一邊熟練地用手將患者的頭部偏向一側,以防痰液、嘔吐物吸入氣管,一邊朝列車長點了點頭,道:“立刻取些冷毛巾來!”
不用列車長吩咐,已有乘務員奔跑着去拿冷毛巾。
醫生又迅速鬆解開患者的衣領和腰帶,讓他透氣散熱,一邊繼續說道:“打開通風口,要保持車內空氣流通。”
醫生話剛說完,乘務員已經拿來了冷毛巾,醫生把冷毛巾覆蓋在患者頭部,這才呼了口氣,站了起來,雙目注視着列車長,一臉嚴肅地道:“腦溢血很危險,重者性命不保,輕者也或多或少會出現些
行動不便,需要慢慢恢復。患者發病時,最要緊的是不能讓他顱內加劇出血。現在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不搬動他,給他頭部覆蓋冷毛巾,都是爲了防止或者減少他腦部血管出血。但都只是最簡單的急救措
施,目前最要緊是儘快降低高血壓,降低顱內壓,控制出血。不過車裡顯然沒有搶救的條件,需要儘快運到附近的醫院。”
“醫生,火車距離下一站還需要四十分鐘左右,您看這位先生……”列車長有些焦急不安地問道。
“唉,該做的我已經做了,希望這位先生能吉人天相,不過,唉!”醫生搖了搖頭,列車長等人心都沉了下去。
“馬上聯繫下個車站,讓他們做好急救準備。”列車長深深看了醫生一眼,急忙道。
正當一位乘務員急着準備去聯繫下個車站時,一把平靜年輕的聲音在衆人的身後響起“如果不介意,我來看看,或許我有辦法。”
列車長,乘務員們還有那位醫生都扭頭朝身後看去,只見身後站着一位斯斯文文,帥帥的看起來有些像大學生的年輕人站在那一臉平靜地說道。
醫生老者深深打量了天宇一眼,沉聲道:“作爲一名醫務工作者,時時刻刻以救治病人爲己任是值得稱讚的,不過年輕人,剛纔的經過你已經看到了嗎?”
顯然這位醫生把天宇看成了一位正在就讀醫學或者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醫生。
天宇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看到了。”
醫生聞言臉色有些沉了下來,以略帶師長責備學生的口氣道:“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對的,但作爲一名醫務人員卻不可有半點驕傲大意,以免貽誤病情,置病人與危險之境”
說着這位醫生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自己的相關證明,說道“我是SD省省立醫院的院長,如果你仍然認爲有必要重新進行診斷和救治,希望你能出示相關證明。”不過他纔剛展開證件,一位乘務員卻
低聲驚呼出聲,道:“原來您就是周院長,三年前我父親的腦瘤,就是您給開的刀,現在恢復得很好!”
衆人聞言,這才知道眼前這位自稱是腦外科醫生的中年人,竟然是省立醫院的院長,心裡頭哪裡還有半點疑慮,都認爲天宇這年輕人是班門弄斧。
天宇沒有看周院長的證件,也沒拿出自己的證件,只是因爲聽說眼前這位醫生竟然是錢曉麗的大領導,目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然後很平靜地說出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話:“我不是醫生,我也沒懷
疑周院長的診斷,我只想說,我應該能幫這位老人止住顱內出血。”
“年輕人,現在我們是在救人,請不要搗亂!”列車長有些生氣地道。
“年輕人,你有什麼辦法,可否先說明一下,畢竟人命關天。”周院長問道,畢竟以他的經驗來看,眼下的老者的病情已是非常的糟糕,即便到達了一員恐怕也是晚了,倒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先聽
聽這個年輕人的意見!如果這個年輕人亂來的話,以自己的經驗當然可以第一時間聽得出來!
“鍼灸。”
天宇淡淡的說道,說完,便再次的掏出了口袋中的小盒子,輕輕的打開,那明晃晃的銀針便展現在了衆人的眼中!
周院長身子一震,對於鍼灸之術,他自認自己也算是精通,但當他的雙眼觸及到那天宇手中的銀針之時,卻是一愣,以他的資歷可以一眼看出那銀針的不凡之處,而如今能使用這種級別的銀針,可謂
只有那些隱士的高人,中華醫術的博大淵深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只可惜太多神奇的醫術失傳了,鍼灸雖然也傳了點下來,但離針到病除,起死回生還差得遠。但他卻從天宇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大可怕
的自信,尤其是天宇所表現出來的淡定,以及銀針在手那種所表現出來的氣勢!
“年輕人,腦部施針非同小可,尤其是眼下的這位病人,情況非常的糟糕!”
天宇微微的一笑,說道“我可以先給周院長施一針!”
“這……”周院長一愣遲疑了一下說道“好!”
“周院長,這可使不得!”列車長急忙說道!
周院長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之時扎一針而已!”
話時這麼說,可是他的心裡也是在打鼓,畢竟人體的學位可都有着明顯的作用,這個年輕人是在是過於年輕了,萬一扎到自己什麼死穴的,那自己豈不是一命嗚呼了!
正在這時,只見天宇的手輕輕一動,周院長頓感身子一麻,“完了,這下完了!”
一時間,周院長髮現自己的身子動不了了!而就在其害怕至於,頓感身子一輕,便恢復了自有!
“周院長,如何?”天宇問道!
周院長震驚看了天宇好一會兒,這纔對列車長說道:“我以醫生的職責保證,這位先生確實有神奇的鍼灸之術。老先生或許經他施救能渡過這次難關。”
“可是……”
列車長還想說些什麼,周院長急忙的說道“實不相瞞,這位老先生若不能及時施救,很難抗過去。”
說到這,周院長不禁咬了咬牙,說道“如果這位老先生出了什麼意外,一切都有我負責!”
天宇聞言,不禁眼睛一亮,對其周院長不禁高看了一眼!
“好吧!”列車長終於妥協!
天宇當即上前一步,單手放於老者的頭上,在衆人疑惑之下,神識侵入探查老者的病情!
“這裡不適合我施針,請換個安靜點的地方!”
玉石衆人小心翼翼的將老者擡到列車長的工作室,在天宇的強調下只留下了周院長,其實周院長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這是車裡不是在醫院,在沒有任何醫療器具之下,饒是周院長也是束手無策!但天宇卻是有着一點點的私心,這就不用多說了!
安靜的辦公室裡,周院長滿是驚恐的看着天宇那快速的手法,連帶眼睛都是不敢眨動,因爲每眨動一下,便已經錯過了幾針的手法!
細細的銀針帶着點點滴滴的靈氣迅速的擁入了老者的頭內,那些破碎的血管在靈氣的快速修補之下也在漸漸的癒合,甚至更加的變得有活力!
過了不到十分鐘,天宇纔將那數十根銀針拔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放進盒子裡,那老者便是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
天宇急忙說道“老人家不要動,您剛纔突發病症,病情想必您也知道,剛纔經過我的施針,您已經好了,但還要在這裡稍作的躺一會,纔可以行動!”
一直緊張關注事態進展的周院長,眼看着老人的呼吸逐漸恢復平緩穩定,臉色漸漸轉好,眼睛不禁越睜越大,臉上的震驚之色也越來越濃。
沒想到這位年輕人才施針一會兒,老人不僅甦醒過來,而且還神智較爲清醒地開口流利問話,這對於腦外科主任醫生的他而言,跟起死回生幾乎是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