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高檔的小區,環境幽雅,佈局合理,房子修建的頗有些歐洲風格。
讓天宇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沒有住單元樓裡,而是住在別墅區裡。
“那就是我住的地方!”女人指了指左起第三棟別墅。
天宇把女人背到別墅門口,女人對天宇說道:“鑰匙在門框上,你幫我拿下來!”
天宇伸手把鑰匙拿下來,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你的膽子夠大的,居然敢把鑰匙放在門框上,你就不怕有人知道了,來開門偷東西?”
“我纔不怕呢!這個小區到處都有監視器,小偷不來則罷,來了就能等着被抓的份!”女人自信的說道。
進了屋,天宇把女人放在沙發上坐下,問道:“你家裡有急救包這類的東西嗎?”
“有,那邊櫃子下面有藥箱!”女人指了指電視櫃旁邊的櫃子說道。
天宇從櫃子裡把藥箱找出來打開,裡面倒是準備的很齊全,什麼藥綿、紗布、紫藥水、紅藥水、雲南白藥,創可貼、噴霧劑,跌打藥水,碘酒等都有。
天宇扯了一些藥綿,沾上碘酒,對女人說道:“現在我要幫你消毒,有點痛,你忍着點!”說完,抓起女人的左手,輕輕的擦起來。
“噝------”女人輕輕的咧嘴叫了一聲。
“怎麼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天宇溫柔的說道。
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繼續弄吧!”
“那我繼續了,你忍着點!”天宇說道。
“嗯,我能忍住,你弄吧!”女人輕聲說道。
這話怎麼聽的怪怪的,天宇一邊輕輕的給女人擦着手,一邊回想着剛纔的對話,越想越覺得好像有點------女人好像也發現了剛纔的對話有問題,聽起來感覺好像跟“那方面”有關係,臉騰的紅了起來,趕緊低下了頭,不敢看天宇。
“媽呀,我剛纔是怎麼了?怎麼說出那種羞人的話來了!這下子好了,他在心裡還不知道怎麼笑話我呢!”女人暗自責備着自己。
其實吧,這話原本也沒什麼,只是雙方的問答出現了問題,所以才讓他們彼此感到了怪異。
天宇的動作非常的輕柔,擦的也很仔細。俊美的外表,做事專注的神情,讓女人不由的看入了迷。
很快,女人兩隻手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天宇對她說道:“把你的腳伸出來!”
嗯,怎麼沒有反應。天宇擡頭一看,女人正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怎麼這麼看着我,難道我臉上有東西?天宇用手背在臉上擦了擦,沒有啊!這女人又發什麼呆呢,剛在也是先發呆,然後就跟母老虎似的開始發彪了。現在她又開始發呆了,一會該不會又要發狂吧?
“呃,嗯------”天宇重重的嗯了一聲,現在他學乖了,在沒有弄清狀況前什麼話也不說,先看這女人的反應如何,是不是正常。
女人被天宇的嗯聲驚醒了,紅着臉問道:“什麼事?”
“嗯,精神還是正常的,沒有暴怒發彪的的跡象!”天宇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的這個想法要是讓女人知道,女人不發彪纔怪呢。
“你手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該你的膝蓋了。把腳伸出來吧!”天宇指了指她的腳。
女人慢慢的把左腳從沙發上移下來,天宇小心的把褲管捲起去。膝蓋腫的比剛纔還大了,破損傷口處的血已經開始凝固了。
沾上碘酒後,先把傷口上的血清理乾淨,然後才用創可貼貼上,再用消腫止痛的噴霧劑噴上。
“你的腳踝腫的很厲害,我要用跌打藥水給你揉一揉,雖然會很痛的,但好的會快一些,你忍住!”
天宇慢慢的擡起女人的左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將跌打藥到在手上,然後開始輕輕的揉了起來。
“啊-----”
疼痛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的住的,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富貴之家,嬌生慣養出來的嬌嬌女,那受的了這種痛苦,天宇才揉了一下,就大叫了起來。
“忍住了,一會就會好了!”天
宇雖然在跟女人說話,但手上還是沒有停下。
“啊------啊------”
女人的痛叫聲一直沒有停下,而且還叫的好大聲,別墅以外都聽的到。
兩個早起四處查看的小區保安路過別墅,正好聽到女人的叫聲,其中一個就說道:“哇靠,大清早的就幹上了,叫的還他奶奶的這麼大聲,也不怕被人聽見!”
另一個說道:“聽這女的叫的那麼大聲,那男的一定很猛!”
兩個保安的腿邁不開了,站在別墅外聽起了“*”
“媽的,聽的老子熱血沸騰,真他奶奶的想找個妞幹一炮!”先前說話的保安,鬆了鬆衣服領子,嚥着口水說道。
另一個也說道:“媽的,這娘們叫的也夠騷的,讓人聽着就發酥!”
兩人正說着呢,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走了過來。
“你們倆個上班的時候跑到這裡站着幹什麼?不想幹了是嗎?”胖子大聲訓斥兩個保安道。
兩個保安趕緊上前拉着胖子“噱”了一聲。
“你們倆個在搞什麼鬼?”胖子還沒有注意到女人的叫聲。
“朱主住,你聽!”兩個保安對胖子說道。
“聽?聽什------”
“啊------”
胖子的“麼”字還未出口,女人又傳來了一聲高亢的叫聲。
胖子也像倆個保安一樣,立刻高度興奮起來。
“媽的,這是那棟別墅裡傳出來的!”胖子喘着粗氣問道。
“就是這棟!”兩個保安指了指女人的別墅說道。
胖子看了一眼別墅,驚呼道:“這是許總的別墅!”
“許總!那個許總?”倆個保安問道。
胖子在兩個保安的頭上使勁敲打了一下,說道:“你們連許總都不知道。許總就是咱們浙海省十大富豪之一,天祥集團的老闆許天祥!”
兩個保安一聽,不由的吐了吐舌頭,天祥集團老闆許天祥,那可不是一般的牛人。本身是成功的商人,身份過百億,有錢有勢不說,還有一個牛*哄哄當省委書記的哥哥在上面罩着,在浙海絕對是可以橫着走的主,一般人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擡。他倆竟然敢在他的別墅前偷聽“牀角”,這要被許大老闆知道了,那還不整死他倆。
“朱主任,咱們還是快走吧,讓許總看見可不的了!”倆個保安拉着胖子就走。
胖子甩開倆人的手,說道:“瞧你們倆這點膽量,有什麼可怕的?”
“能不怕嗎?人家是什麼人物,隨便伸一下手指頭,就能戳死我們!”倆個保安小心的看了一別墅眼,小聲的說道,生怕被裡面的人聽到。
胖子伸手在說話的保安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瞧你們倆這狗熊樣,我只是說那別墅是許總的,又沒說許總在裡面!”
“啊,主任,你是說裡面的人不是許總?”倆個保安詫異道。
“是啊,這別墅是許總六年前買的,平時很少來。每年也只是來東瀚有事的時候纔來住一住,一般也不會超過三天!”胖子說道。
“哪這屋裡的叫聲是誰發出來的?我最近老看到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從這裡面出來,不會是許總包養的情人吧!”其中一個保安說道。
“啊,你是說許總的情人在給許總戴綠帽子!”另一個保安驚呼道。
胖子擡腳踢了倆保安一腳,罵道:“你們倆少他媽的在這裡放屁了,那女人是許總的女兒許芳婭,前幾天才住進來的!”
“許總的女兒!”倆保安相對一視。
“這麼說,現在叫的很慘的這個女人就是許總的女兒!”先前說話的保安說道。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就是了!”
“哇,許總的女兒夠野呀,一點比不那些小姐叫的弱呀!”另一個保安嘿嘿的說道。
胖子瞪了他一眼,斥道:“你小子找死啊,那許家大小姐跟那些女人比,小心被她聽見了要你的命。我告訴你,這位許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前年他跟許總來的時候,就因爲有個小子對她說了一句髒話
,結果差點沒被她一腳把“小弟弟”給踢斷了!”
那倆保安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襠部。
這時候,屋裡的叫聲停止了,胖子看了一眼別墅,對倆保安說道:“走吧,沒什麼可聽的了!”
倆保安一邊走還一邊議論道:“靠,才他奶奶的幾分鐘就完事了,那男人也太沒用了吧!”
“就是,要是換成是我,怎麼也得一個小時!”
“切,你小子就吹吧!一個小時?你能堅持三分鐘就不錯了。換成我還差不多!”
“我呸,就你這麻桿似的身條?我看你小子的“小弟弟”能不能翹還兩說呢!”
“你“小弟弟”才翹不起來呢!別看老子長的瘦,“槍”上功夫那可厲害了,不信你去問小紅,那次老子不把她搞的死去活來的!”
“嘿嘿,兄弟,小姐的話你也能信?她那是騙你的,她要不那麼說,你怎麼會總去找她呢!實話告訴你,說你“小弟弟”翹不起來的,就是她!”
“什麼!這個臭婊子,敢在背後這麼說我,看老子一會怎麼收拾她!”這個保安憤怒的叫道。
“兄弟,何必爲了一個婊子的話認真呢?算了吧,那婊子後面有人,別惹事了!”另一個保安勸道。
“不行,我決饒不了這個婊子!”
胖子在前面聽到倆人越說越不像話,轉身訓斥道:“你們倆有完沒完,你們現在是在上班,這要讓業主聽見你們上班的時候竟然在談嫖妓的話,你們就等着滾蛋吧!告訴過你們很多次了,這個小區裡住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全都是非富既貴的人,他們對小區工作人員的要求是很高的。就你們這樣沒素質的人,他們纔看不上呢!誰便那個人的嘴巴一歪,你們就的滾蛋。還不快去巡邏!”
倆個保安畏畏縮縮的走了,胖子再看了一眼別墅才揹着手一步三搖的走了。
別墅裡的天宇與許芳婭,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外面的人給誤會了。天宇給許芳婭揉了不到五分鐘,看到許芳婭痛的眼淚汪汪的,而且還叫的那麼慘,只得停住了。
天宇把茶几上的抽紙遞給許芳婭,說道:“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這點痛都堅持不住,哭不算,還叫的那麼慘!”
“真的很痛嘛,人家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痛過。你還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輕一點,用那麼大的力,差點沒把我的腳給搓碎了!”許芳婭一點不客氣的說道。
“拜託大姐,我這樣還算用力呀,我已經是用最小的勁了!”天宇愁着臉的說道。
“哼,說的好聽,我看你根本不是在給我揉腳,你分明就是在藉機報復!”許芳婭刁橫的說道。
天宇那個氣呀,自己好心好意送她回來,不僅幫她處理傷口,還給她揉腳,結果卻換來了這樣一句話。唉,女人了------天宇把許芳婭的腳放下來,用抽紙擦了擦手,站起來說道:“好了,你也回家了,傷口也處理了,剩下就是休養了,我也該走了!再見!”
“什麼,你要走?”許芳婭一聽天宇要走,立刻像受了刺激一樣,眼睛馬上瞪了起來。
天宇嚇了一跳,暗道:“這女人是不是有病,怎麼一驚一乍的!”
“你都已經到家了,我當然要走了,不然留在這裡幹嘛?”天宇說道。
許芳婭雙手在沙發上一拍,大聲說道:“不準走!”
“爲什麼?”天宇愣了,問道。
“因爲,因爲,因爲------”許芳婭因爲了半天,也沒有因爲出個理由來。
天宇搖了搖頭,轉身朝大門走去。
“站起-----”許芳婭突然大聲吼道。
天宇無可奈何的的轉身,很無助的說道:“大姐呀,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耽擱!”
許芳婭突然眼睛一紅,眼淚叭嗒叭嗒的掉了下來。
嗯,這姑奶奶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怎麼突然哭了,貌似應該哭的人是我纔對呀!
“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嘛,怎麼好好的突然哭起來了?”
天宇邊說邊走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