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間隱秘會所的房間裡,三號、四號、五號,八號誰也沒有說話,各自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抽着煙。
快四年了,這一屆的國家領導人任期就要到了,而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六號首長,因爲年紀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連任了,這也意味着他們以後在中央的影響力將慢慢的變小,直到完全失去。
做爲這方舞臺曾經的主角,他們都不想太早的離開這方舞臺,但是國家領導人的年齡制度,卻讓他們不可能再留下。那麼,想繼續在這方舞臺上留下自己的影響,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自己信得過的人代替自己,他們在幕後*縱。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號,二號的位置將許天澤和盧景河兩人中間誕生。主席和總理跟許天澤的關係不錯,而且通這近四年的共事,肯定了他的工作能力和領導能力,如果他當上國家一號領導人,不僅可以繼續帶領國家前進,而且也可以充當他們的保護傘,讓那些跟他們有仇有怨的人,不敢報復他們。所以,他們非常想把許天澤扶上大位,而且利用手裡的權力,幫助許天澤在黨內豎立了威信,牢牢的將黨內一批手握重拳的人聚攏到了他的身邊,爲他將來登位打了堅實的基礎。
而三號等人卻一心想把盧景河推上去,這不僅因爲盧景河跟他們有利益關係,更重要的一點是盧景河跟他們有共同的仇人,只有盧景河登上了大位,他們纔有可能報得了仇,否則報仇就只是癡心妄想。但是,他們沒有主席和總理的權力大,因此沒有那種大力量的幫他,只能是私底下找一些官員談話,讓他們能夠站到盧景河這邊。不過,收效甚微。
因爲,那些官員也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在這種情況還不完全明朗的時期,他們可不會輕易的選擇站隊的。要知道在政治上一旦站錯了隊,再想翻身可就難了。他們用了半輩子的時光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可不想因爲站錯了隊,而失掉現在的一切。
今天早上的政治局會議上,主席又以違反了黨紀爲理由,把幾個傾向於他們的部門主要領
導人給罷了官,全部換上了許天澤推薦的人。
以前,主席雖然也一直在打壓他們的勢力,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明顯,這樣高調過,三號他們感覺到了事情的緊迫,所以才相約到他們這個秘密的據點商量對策。
但是來了之後,每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非常的壓抑。
半響後,三號開口說道:“一號現在打壓我們的節奏越來越緊,力度也越來越大,我們的形勢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果再想不出反制的辦法,那我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四號冷冷的一笑,說道:“機會,我們什麼時候有個機會?喔,對,很早以前的時候是有過機會,而且是很大的機會,可惜啊,那時候我們沒有抓住,給了一號他們喘息和翻盤的機會。現在,黨政軍的權力都在他們的手裡抓着,我們拿什麼去反制他們。難啊!”
盧景河把煙狠狠的杵滅掉,說道:“可惜我盧家在軍中的勢力被剷除了,不然那容得他們那麼囂張!”
五號說道:“說那些還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想對策吧。一號今天的動作可是一個危險的信號,這表面他現在已經不想跟咱們持久戰了,想用最快速,最有效的手段,在大選之前把咱們的人全部撤換成他們的人,如果我們的人都被撤了,那不用等到大選,咱們就已經輸的一乾二淨了!”
四號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但現在的關鍵是,所有的資源都在他們手上掌握着,我們手上無牌可打,能怎麼辦?”
五號看了看三號,說道:“老賀,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三號眉頭深鎖,沉吟了一陣子之後,擡起頭來看了看其他三人,說道:“我問你們,恨一號,二號嗎?”
四號、五號、盧景河一起說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恨了!”
“那你們想報仇嗎?”三號又問道。
“你怎麼盡問一些沒意思的話,我們要是不想報仇,那現在還跟他們鬥什麼呢。我們現在做的一切,不就是爲報仇在鋪路嗎!”五號說道。
盧景河更
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恨不得用槍抵在他們的腦袋上,也開兩個窟窿!”
“那你們是不是爲了報仇,什麼事都肯幹?”三號再次問道。
三個人相互看了看,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想說什麼?”
三號說道:“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我們想要扭轉現在的敗局,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三人急問道。
“藉助外部的力量了!”三號說道。
“外部力量!咱們背後的勢力都被姓謝的剷除了,我們那裡還有什麼外部的力量可以藉助啊!”四號說道。
三號輕輕的彈了彈菸灰,說道:“我說的外部力量,不是說的有勢力的家族。而是指------”
說到這裡,三號突然停了下來不說了。
五號急忙說道:“指的什麼?你就別打啞迷了,快說吧!”
三號慢騰騰的說道:“我說的外部力量,指的是國外的力量!”
四號、五號、盧景河三個人開始沒有弄懂三號是什麼意思,仔細想過之後,才猛然一驚的說道:“你是說用我們手裡掌握的機密信息,去換取其它國家的支持?”
三號點了點頭,說道:“以我們目前這種局面,想要翻盤,就只有這條路了!”
“這可是賣國呀,如果被人知道了,可就麻煩了,十條命也不夠殺的!”四號說道。
三號說道:“這種交易也不是永遠的,一旦我們把政權拿到了手,就會停止這種交易。所以,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四號看了看五號和盧景河,問道:“你們什麼意見?”
五號還沒有說話,盧景河已經說道:“我沒意見,只要能報仇,管它什麼賣國不賣國,我豁出去了!”
三號點了點頭,看向了四號和五號,兩人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事太重大了,你讓我們好好考慮兩天,想好了我們再答覆你!”
“那你們可快點,因爲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三號低沉着聲音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