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劇痛,出血,晚上整夜睡不了覺,精神集中不起來,有錯字,漏字,或是這幾章寫的不好,請各位讀者多原諒。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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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陳遠山突然叫了一聲,曾笑塵被放在了門口。
“曾笑塵,你笑什麼?”陳遠山問道。
曾笑塵冷笑道:“陳遠山,我曾笑塵爲你陳家賣命了三十年,想不到最後竟然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陳遠山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陳遠山冷冷說道:“報應?我陳遠山不信神不信鬼,更不相信報應。曾笑塵,你別忘了,是我讓你享受了三十年的風光生活。當年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只是東瀚城裡的一名搬運工。曾笑塵你要知道,你只不過是我陳家養在東瀚城裡爲我陳家看家的一條狗,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
曾笑塵淒涼的一笑,說道:“對,我只是你養的一條狗。現在我這條狗沒用了,自然也就該殺了。好,死就死我無所謂,反正現在我也不想活了。但是,我一件事想請你看在我給你當了三十年狗的份上,能夠答應我!”
陳遠山冷傲的說道:“說吧,念在你三十多年,忠心爲陳家看家護院的情份上,只要我能辦到,我可以考慮考慮!”
曾笑塵說道:“放心,我的要求對你來說,只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說吧,是什麼?”
曾笑塵說道:“我希望我死了以後,你能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那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你的!”
“就這個要求嗎?”
“是的!”
陳遠山嘿嘿一陣笑,說道:“好,我答應你,會好好的幫你照顧好他們的!”
“好此,我就多謝了!”
陳遠山一揮手,曾笑塵被拖走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陳遠山把剛纔站在身後的其中一箇中年人叫住,說道:“博恆,你派一個人去把曾笑塵一家滅了!”
中年人一愣,說道:“爸,剛纔你不是答應曾笑塵要替他照顧他的家人的嗎?怎麼又-----”
陳遠山冷聲說道:“哼,狗都死了,我還有必要去替它照顧它的狗窩嗎?我們陳家不是慈善機構!”
陳遠山兇厲的瞪了陳博恆一眼,說道:“糊塗。曾笑塵給我們陳家做了三十年的事,我們陳家很多事他都知道。萬一他把知道的事告訴了他的家人,這要傳出去,對我們會很不利的。所以,爲了保險,我們必須心狠手辣,做到永絕後患!”
聽了父親的解釋之後,陳博恆也不反對了,應聲答道:“是,爸爸,我馬上就派人去!”
“去吧!
陳博恆剛出去,陳遠山的另一個兒子陳博嶽進來了。
“爸,有三位日本朋友來了?”陳博嶽輕聲在陳遠山的耳邊說道。
陳遠山一聽眼睛頓時睜大了,急問道:“在什麼地方?”
陳博嶽說道:“我把他們安排在後院了!”
“有沒有人看見他?”陳遠山問道。
陳博嶽搖頭說道:“沒有,我是從秘道里把他們領進來的!”
陳遠山站起來,說道:“走,去見見他們!”
第二天一早,天宇把白狼、黑狼,鬼狼三人找來,帶着他們到那些幫派交出的場子裡轉了一圈,然後交待白狼、黑狼,鬼狼三人,讓他們在張彪他們沒回來以前,先負責管理一下這些場子。
入夜,天宇正在吸收星辰之力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白狼的電話。
“白狼,有什麼事?”
白狼急促的說道:“老大,有幾個人到皇后夜總會來找你,讓你馬上來見他們!”
天宇問道:“是什麼人?”
白狼說道:“不知道,不過挺兇挺橫的,他們說如果你在半個小時內還不來見他們的話,那他們就要把這裡的兄弟全部殺了!”
天宇冷聲說道:“知道了,你告訴他們,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天宇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東瀚的強人還真不少,走一波又來一波。好,我就來看看
,這回又是那路神仙!”
人影在樓頂一閃,天宇消失在了夜幕中。
皇后夜總會,現在已經清場了,白狼和夜總會的服務人員站在一堆,下面的位子上坐散落的坐着六個很兇的男人,不時的用兇厲的眼光看着他們。
突然,牆上的鐘“噹噹”的響了,大家一看,已經十二點了。
一個男人兇厲的說道:“如果再過五分鐘你們老大還不來的話,我就殺了你們!”
這男人的話剛落,一個悠然平淡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夜總會是消遣娛樂的地方,不是用來殺人的地方,要殺人請換個地方,我奉陪!”
話音落,天宇走了進來。
“老大!”看到天宇來了,白狼激動的叫了起來。
現在天宇這個老大在白狼心裡,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對老大的那種崇拜簡直就已經到了頂禮膜拜的程度。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是可以難住老大的。所以,儘管剛纔害怕的要命,但心裡始終堅信,只要老大一出現,眼前的麻煩就會立刻煙消雲散。現在,老大出現了,他相信眼前的麻煩就要結束了。
天宇看着白狼,心裡不由的替白狼嘆息了一聲,這白狼也真夠倒黴的,這幾天接二連三的被人給找上,不是被打,就是被嚇,也怪可憐的。天宇暗自決定,等過兩天把他們三兄弟找來,教他們一些功夫,以後遇到危險也能抵擋一下。
看到天宇進來了,這六個男人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天宇一下,其中一人說道:“你就是搶了東瀚所有幫派地盤的人?”
說話的這人有四十多歲,長相很兇悍,左眼睛下方有一塊一圓硬幣大小的黑色印記,而在右臉眼角至嘴角有一道豎直的刀疤“是我。你們又是什麼人?”天宇問道。
“還記得昨天晚上西亭公園後山的事嗎?”刀疤盯着天宇問道。
天宇笑了,原來是來尋仇的。
“記得,怎麼樣。你們是來給那曾老頭報仇的刀疤?”天宇淡笑道。
“曾笑塵還不夠瞧資格讓我們替他報仇!”這人冷冷說道。
這到有點出乎天宇的意料之外,他們居然不是來給曾笑塵報仇的。
天定淡淡的問道:“不是給他報仇,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小子,你知道昨天被你廢武功的人是什麼人吧?”刀疤冷厲的問道。
天宇明白了,原來對方是爲了那四個人來的。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說着,天宇坐下了,還翹起了二郎腿,對白狼說道:“去給我弄點喝的來!”
白狼也不知道天宇愛喝什麼,抱了一大抱放在桌子上,各種喝的都有。
天宇隨便拿了一樣打開,悠閒自得的喝了起來,彷彿眼前的六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天宇的這種行爲,很顯然激怒了這六個人,一個個露出兇惡的嘴臉,陰狠的看着天宇。
“小子,你知不知道,他們是陳家的人?”刀疤狠厲的說道。
天宇在特安的那幾天,已經把國內的這些古武世家都瞭解清楚了。所以,當這人一說出陳家,他立刻明白了是東瀚的古武世家陳家。
陳家雖然不像其他古武世家那樣在官場,商場都有人,但卻因爲手中的古武高手衆多,僅比那幾家大的古武世家差點之外,在同等級的古武世家中,卻是獨領風騷一枝獨秀。
但就是這樣一個實力強大的古武家族,卻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隱世家族,平時他們從來不出來走動,也不跟其它古武家族來往。而且,他們也不像其它古武家族那樣,把地盤看的很重,雖然根在東瀚,卻從不將東瀚看成自己的地盤。因此,在特安古武家族檔案中,陳家是被評價最好的。
但是現在,陳家的人竟然找上了自己。
陳家,那四個人保護曾笑塵的人竟然是陳家的人,這是天宇沒有想到。
不過,陳家的人竟然跟曾笑塵在一起,那就證明陳家並非像特安檔案上寫的那樣清高。
天宇一點沒有在意對方兇厲的樣子,淡淡的說道:“陳家?很抱歉,我不知道什麼陳家。不過,
就算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擋我路的人都是一樣的下場!”
“小子,你可真是狂的可以啊,竟然連陳家也不放在眼裡。你知不知道,得罪了陳家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刀疤厲聲大叫道。
天宇隨意的問道:“什麼後果?”
這人“告訴你,陳家的龐大是你無法想象的,只要動一下小指頭,就能把你捻死!”刀疤伸同三個手指用力的捻了一下。
天宇聽後仰頭大笑了起來,因爲刀疤這話聽起來很耳熟,跟當初劉明江見他時說的差不多。
刀疤臉色大變,厲聲大喝道:“小子,你笑什麼?不準笑!”
天宇看着刀疤笑道:“知道嗎,你這話幾年前也有人對我說過。不過可惜,最後我沒事,而說話的人卻死了。更巧的是,當時他們也是六個人。你說,這難道不好笑嗎?”
六個人的臉色再度大變,一個個全都把拳拳頭握了起來。
天宇站起來,看着刀疤六人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別再繞來繞去了,有什麼道就劃下來吧,我都接着!”
刀疤說道:“小子,還真有種。既然大家都挑明瞭,那就什麼廢話也別說了。敢不敢跟我們走一趟!”
“去哪?”天宇問道。
刀疤冷笑道:“怎麼,怕了!”
天宇淡然一笑,說道:“這世上也許有讓我害怕的人,但絕對不是你們,你們還沒有讓我害怕的資本!”
“小子,你說什麼?”那五個人怒吼着就要衝過來。
刀疤伸手攔住了他們,說道:“既然這樣,那不跟我們走一趟吧!”
天宇點了一下頭,說道:“也罷,我也正無聊的很,就跟你們去玩玩,就當消遣解悶了!”
刀疤陰笑道:“希望你這一趟“玩”的痛快!”
天宇傲然一笑,說道:“這是肯定的。這麼多年來,但凡有人來找我“玩”,每次我都“玩”的相當的痛快!”
“哼!”刀疤冷哼一聲,領着那五個人率先走了。
天宇對皇后夜總會的這些工作人員說道:“沒事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說完,離開了。
天宇跟在刀疤六個人後面,閒庭信步一般,不急不緩的走着,無論刀疤六人如何加快步伐,他總是眼在他們身後三米。刀疤六人心裡微微都驚訝了一下,就這份功夫,他們都做不到,不由的對天宇的武功又高看了一級。
十幾分鍾後,刀疤六人把天宇領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天宇來過,正是他之前來過的西亭公園後山。
還是那座小亭裡,裡面坐着三個老頭,而在亭子外面,站着二十四個彪形大漢,一個個叉腰而立,甚是嚇人。
天宇拿眼一掃,便看出這些大漢全都是超一流高手。而亭子裡坐的三個老頭,全是接近後天小成境界的實力,這樣的高手在當今的古武界已經是了不得的高手了。
但在天宇眼裡,他們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刀疤六人快步走進亭子裡,躬身說道:“回三位長老,人帶來了!”
“嗯,知道了,去把他帶進來,我們有話問他!”羅長老輕嗯了一聲說道。
“是!”
刀疤站在亭子口,對着天宇一招手,喝道:“過來,我家長老有話跟你說!”
天宇淡然的看了那三個長老一眼,說道:“外面涼快,你們長老想跟我說話,那就讓他們到外面來吧!”
三個長老聞言,慢慢的把頭轉了過來。
刀疤這個時候再也不忍了,飛身到了天宇面前,大罵道:“小王八蛋,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見到我們長老還敢這麼囂張,不給你點教訓,你他媽的也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說話,刀疤左掌往前一推,奔着天宇的前胸就去了。
天宇淡笑着雙手倒背,左腳似驚電飛閃一般踢了出去,正踢在刀疤的胸口上,刀疤大叫着飛進了亭子裡,並且往其中樑長老身上撞了過去。
樑長老信手一託,將刀疤給接住了。
三個長老站了起來,緩緩的向亭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