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蕭冀陌受欺負了似的軟聲喊道,“別生氣了。跟我回去吧,啊。”
米豆豆看着他大狗般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下一軟,只覺得愛的不得了,心想着要是他背後有個尾巴,估計這會子就搖起來了。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自己清楚,絕不會是趙明誠信中所說的殺人狂魔。可是無緣無故打人的事終究要給個教訓。米豆豆垂了垂眼,擡起眼時滿臉清冷,她冷聲道:“小志受了傷,不方便移動。這樣吧,正好我這幾日也打算找人建新房,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房子什麼時候建好,我什麼時候回去。”
“啊?”蕭冀陌一個尾音拖得老長,他受了多大打擊似的瞪大雙眼,英俊剛毅的臉直皺成了老樹皮。想再哄哄自己媳婦,卻見米豆豆態度堅定,一臉你再不答應我就生氣了的表情。只得苦着臉,點了點頭。
“這藥鋪四周的人都是鄉里鄉親的,熟的很。我晚上把門一反鎖,根本不會出什麼事。所以不准你大晚上的跑到門口的小巷子裡守着。要是被我發現了,往後一個月你都別想上牀睡了。”
這回蕭冀陌不願意了,他癟着嘴,受欺負似的從喉嚨裡咕嚕了兩聲。帶着滿臉的不捨,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米豆豆看着他依依不捨的背影漸漸遠去,終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咬着脣嬌嗔似的罵道:“這呆子。”
晚風透過窗戶的空隙吹進來,吹得燭光一陣搖曳。楊有志的艱難地睜開眼,乾澀的眼角動了動便看見趴在牀邊的米豆豆。他心下一驚,最先想到的就是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又心底一暖,這個嫂嫂,待他真好。
楊有志艱難地擡起手輕輕地撫上米豆豆的頭,柔軟的秀髮觸感極好,讓他舒服的嘴角都翹了起來。垂了垂眼,少年眼中的目光晦澀不明。他知道蕭冀陌的想法,那是雄性之間最本能的排斥,尤其是在他接近米豆豆的時候,蕭冀陌的攻擊性幾乎可以說瞬間飆到了最高點。
“呵呵。”楊有志悶聲一笑,笑聲似乎從胸腔裡發出來,他尚沒有長開的肩膀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着。待停下來時,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大哥,對不住了……
“嗯?”似乎感到身旁的異樣,米豆豆揉着眼起身,如今正是半夜,猛地驚醒她眼睛乾澀的很,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清眼前的少年。拍了拍臉,米豆豆去給他倒了杯水來,溫和地問:“怎麼樣,疼嗎,有沒有覺得頭暈?”
楊有志此時有頭髮的部分被紗布左一層又一層地包裹起來。少年漂亮的五官顯得更加直接而立體。雖然臉上有着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卻難掩皮膚的白皙。他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微抿的脣給他仍略顯稚氣的臉添了絲脆弱。
畢竟是自己相公打了人,米豆豆見他那樣自知理虧。在現代她已經二十二歲了,看着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七歲的少年,米豆豆心裡生出一股對小輩的疼惜來。
她溫柔地把他扶起身,體貼地在他身後放了一個枕頭。柔聲道:“來,喝點水。”
楊有志孱弱地點點頭,淡粉色的脣羞澀地抿了抿,喝了一口送到嘴邊的茶水。“咳咳。”推開米豆豆的手,楊有志緩解尷尬似的輕咳一聲,又沒話找話地問,“嫂子,大哥爲什麼打我,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了?”
米豆豆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但一時沒法解釋,只能垂頭不語。
“大哥,是不是很討厭我。”少年垂着頭,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脖頸,顯得無比脆弱。
米豆豆連忙搖頭,安撫似的拍着他的背:“怎麼會呢,你大哥常跟我說你們待他很好。以前你爹孃爲難他,還是你幫他……”說着頓了頓,乾笑了兩聲又道,“他估計是最近有煩心事,才突然有些激動……”
這話說的連米豆豆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尷尬地垂下眼,她在心底暗罵,這個該死的呆子,沒事到底抽的什麼瘋!
“阿嚏。”蕭冀陌在藥鋪門口打了個噴嚏,他體格健壯的很,說是虎背熊腰一點也不誇張。怎麼會受寒?難道是夜風太冷了麼……
揉了揉鼻子,蕭冀陌想到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抿緊了嘴。豆豆跟他說了,要是再讓她發現自己晚上來門口守着,就一個月不准他上牀!這可怎麼了得。
爲了以後的性福着想,蕭冀陌覺得自己還是要聽媳婦的話的。他向後退了兩步,縱身一跳。好,他不在門口守着,他上房頂守着去……
------題外話------
蕭冀陌:那條臭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讓我媳婦不生我氣。
夜魚:咳咳,窩可是你親媽,再這樣說,窩就讓豆豆繼續欺負你!你,你別瞪我,好吧,其實我只是想求花求鑽求訂閱。一月二號就入v了,只要訂閱不糟心,俺就讓你兩深入地交流夫妻感情,百年好合……
蕭冀陌(對讀者):爲了我後半生的性福,有勞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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