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東西,怪不得看不到,原來是白色的,”是啊,在這雪地裡頭,是白色的,遠處壓根就瞧不到。
僅僅是可以看到一個淡淡影子,千百年來是有人瞧到過,可看到的人相信,沒有看到的人卻不相信,宵王伸出手去觸摸那樹,可很快就發現自己穿過去。
“啊啊……怎麼回事?”宵王摔倒在地上,回過頭看了看那大樹,樹還在可自己的人卻穿了過來,夏歡歡雖然看不到,可也可以感覺道,也伸出手發現那手穿了過去。
“小姐你的手也穿過去了,這難道是神蹟嗎?”聽到這話夏歡歡微微一愣,她看了看周圍,可眼睛是她的阻礙,看不清楚。
可她卻知道,大概是一種投影,就跟海市蜃樓差不多,可……自己那時代有這樣的技術嗎?笑容已經是沒有,因爲……她就算看不到,可卻也知道,在這寬口的地方,將那投影投在雪地上是很困難,尤其是在這時代。
那千年前穿越的穿越者到底是什麼?居然有這這本事,那古曇也伸出手去摸,可很快就發現,那影子消失了,“不見了,而且風鈴的聲音也沒有了,”
古曇一看到後立刻大叫了起來,詭異的一切,絕美的景色,讓人忍不住生出了好奇來,聽到這話的夏歡歡點了點頭,的確那風鈴的聲音消失了。
夏歡歡回到自己的帳篷裡頭,坐在那案臺前,拿着那手中的筆,開始寫起來,可很快就放下了筆,夏歡歡放下筆後,就起身出門。
坐在那帳篷外,突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什麼……父皇重病,伊娜教的使教刺殺了父皇?母妃也死了?怎麼可能?”
不遠處那宵王用極度不敢相信的聲音道,聽到那聲音夏歡歡微微一愣,就看了過去,宵王連忙讓人收拾東西,而此刻那古曇也哭了。
“嫂子我們快點回去,母妃……嗚嗚……我母妃她死了,父皇也遇刺了,嗚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聽到這話夏歡歡那臉上不震驚是假的。
“好,我們回去,”他們來這不過是將近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這京都就亂成了一鍋粥,秦帝被伊娜教的使教刺殺,眼下重傷,蘭妃護駕當場死亡。
香貴妃被厲後下毒暴斃,眼下朝中大權全由那三王爺冥王,冥王一改往日的病弱,用強硬的手段壓下下面的不安分子,而此刻那古曇聽到自己母妃出事情的消息。
立刻跟宵王幾個人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眼下死了二個妃子,在加上秦帝遇刺,大秦早已經亂成一鍋粥,而厲後本來要被放出來的她,一瞬間又成爲了階下囚。
夏歡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卻清楚一定有着西熠手筆在裡頭,秦帝遇刺,蘭妃香貴妃都死了,現在就剩下一個宵王,宵王年幼壓根就不是西熠的對手。
二王爺被囚禁,早已經失去了資格,眼下這冥王掌管大權,所有人都沒有任何辦法去反抗了,古曇嗚嗚的哭着,“嫂子……我母妃怎麼會突然就死了,還有父皇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古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雖然母妃瘋了很多年,可她還是很喜歡母妃的,可眼下母妃好不容易好了,怎麼突然就死了。
古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宵王也是一樣,他從小都是被香貴妃護着,眼下自己的母妃走的太突然了,壓根就沒有一點跡象,弄的那宵王整個人都殺了。
而此刻在京城裡頭,西熠站在那大牢內,看着那使教,眼下使教被拿下了面具,用那憤怒的目光看着那西熠。
“太子哥哥別來無恙,”西熠則是含笑而到,聽到這話的使教,不是已死的太子古辰用扭曲的目光看着那西熠。
“沒想到我養狗多日,最後讓你這小畜生給算計了,”古辰開口道,說話的時候帶着憤怒,而西熠淡淡輕笑。
“這可不對,太子哥哥你做的很好,好到讓我這做弟弟的都掏心掏肺,可太子哥哥忘記了,我們都是父皇的種,變不了的嗜血,與厭惡背叛,”西熠冷冷道。
古辰聽到這話看了看那西熠,“你是怎麼發現的?這事情就父皇跟我知道而已?你可真是狼子野心,居然要嗜父,”
“怎麼發現的?哈哈……一開始我是真的相信你死了,可……”可夏歡歡破了神蹟後,他就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被人算計了。
一開始僅僅是懷疑,可調查的越深,西熠笑了笑道,“成王敗寇,父皇怎麼走來的,做兒子的自然要好好的去學,不然怎麼對得起父皇的教導,太子哥哥……你也安心的去,”
西熠揮了揮手,那古辰眼孔一縮,就看到幾個下人端着一杯酒,古辰立刻開始掙扎了起來,可很快就被人按着,“你們放肆,我乃是太子,你們……咳咳……放肆……”
可那一杯毒藥還是被灌下去了,使教看着那西熠,“你好狠的心,”那嘴角不斷吐着那血色,西熠的眸色冷的發狠。
“狠心?是太子哥哥你教我的,”西熠雖然叫太子爲哥哥,可那眸色的肆虐卻遮掩不住,“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跟我玩虛情假意,誰都不例外,”
西熠是真將眼前這男人當自己的哥哥,幼年的時候,他是多麼的崇拜,多麼的喜歡,日日跟在對方身後,他小的時候被蘭妃折磨,是這男人對自己伸出手,說會保護自己。
可當真相被揭開的時候,西熠冷冷笑了笑,不去看那地上的屍體,而是直接走出那房間,在走出那房間的時候,西熠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夏歡歡的話。
“……權利?這就是你們的權利,你想讓我也變成,那爲了權利不擇手段,連親人愛人都可以背叛的人嗎?那樣子的我會是夏歡歡嗎?如果真變成那樣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到底還是不是夏歡歡?”
想到那些話,西熠呵呵了一聲,“這不就是權利嗎?夏歡歡……就算如此,本王也喜歡,”人間溫情無所謂,他要的就是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