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長眯了眯眼眸瞧着眼前的姑娘,果敢大膽,病還沒治好,竟想要自己的一個條件?‘肥’胖的身子向後一仰“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小五的眉目上下忽閃了幾下“小五想要一處地,蓋新房。”
亭長聽罷,拍着肚子哈哈大笑了兩聲“小五姑娘,本官還是給你銀兩吧。”
小五眉頭微蹙,“怎麼,大人不願意幫忙?”
“不是本官不願意幫,本官不過是個芝麻大點的小官,這些土地的事情,還是要找地主說的算的。”
亭長看了看沉思的晏小五,繼續道“來你們這的雖然人多,可大多數都是鄰村的或者是本村的富農,咱小豐村太窮,幾乎所有閒着的土地全都握在王有財手裡,小五姑娘要是找,要找王有財王地主,不能找本官!”
聽到王有財三個字,小五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還真是冤家路窄,到哪都能聽見這三個字。
尹沉拿了包好的‘藥’來,亭長和小五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晏小五捏着下巴想着自家漏風的房子,實在是說不過去。問了問‘春’漪哪裡有修房子的匠師,改日將她和陸離的草屋修正一番。
尹沉的算盤敲得叮噹響,眼瞅着又到了塊打烊的時候,“小五姐,今個賺了五百兩。”
小五掃了許久終於把前兩天的賬本算完,尹沉的速度不知比晏小五快上多少倍,卻依舊驚準地可怕,小五瞧着這孩子,自己當初果然沒有認錯人。
漆黑的雪夜,‘藥’鋪裡的幾個人做着最後的收尾工作,‘門’,吱呀一聲開了。
風雪吹落在來者的髮梢上,白‘花’‘花’的一片像是白了頭髮,‘春’漪一手整理着‘藥’材,頭也沒回“抱歉,今個打烊了,客官明個再來吧。”語氣,倒是有幾分小五的模樣。
來人抖了抖帽子上的雪,不過是個孩子,小五微微擡頭,瞧見孩子手裡面握着的紙“誰是晏小五?”
小五走出來一步“我是,怎麼了?”
“我家主人約你明天午時在鎮上的酔寧閣吃酒,讓我告訴你是說有關於土地的事情。”孩子一本正經地學完了大人的話,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晏小五。
小五冷笑“你主人是王有財?”
孩子點了點頭,轉身一溜煙地跑了。小五看着紙條上的字,十分娟秀,想來也不會是那個流氓地主寫的。
屋內的幾個人湊過來看着紙條上的字,和剛纔孩子說的差別無二。
‘毛’‘春’漪搖了搖頭“小五,王地主上次在我們‘藥’鋪耍瘋的事情我們都還記得,你可不能去。”
尹沉瞧了瞧字“爲什麼不去,王地主是咱小豐村最有錢的地主,咱加上小五姐正在爲房子的事情鬧心,幹嘛不去。”
‘毛’郎中瞧着字皺了皺眉,也不說話,小五一用力,將紙條捏在手裡面“去,幹嘛不去,更何況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該來的,總會來的。”
‘春’漪‘舔’了‘舔’嘴‘脣’“可是,小五姐,萬一那個無賴地主再對你動手動腳的……”
小五拍了拍‘春’漪的肩膀“不會的,他要是敢碰我,我就廢了他!”
“要不,讓里長大人陪你去,里長大人能……”
“我陪你去。”雲淡風輕的一聲,陸離不知何時從屋裡面走了出來,衣服早已穿好,本就少了些‘脣’‘色’的‘脣’更加蒼白,帶着一種病態的美感,像是某家地主家新娶的小妾。
屋裡的人這纔想起來有這號人物的存在,陸離大步向前走了幾步,左手輕輕摟住晏小五的肩膀“不用段晟軒陪你去,我陪你去。”
晏小五苦笑不得地把手掌的紙條攤開“你們都別說了,你們瞧,人家說了,是我晏小五單獨赴約。”
“可是……”‘春’漪的眼神是滿滿的擔憂,晏小五拍了拍她的肩“和那個不要臉的地主爭鬥,我晏小五還沒輸過,就算他這是鴻‘門’宴,這也將是一場我勝出的鴻‘門’宴!”
‘春’漪一怔“鴻‘門’宴是什麼?”
晏小五一愣,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鴻‘門’宴,就是有錢人家請客吃飯。”陸離的聲音淡淡,卻險些讓小五笑出聲來,‘春’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看着陸離在,小五不必走夜路回家,就順帶着拿了幾種草‘藥’‘混’合搗勻,放在小瓶中藏進袖內。
“你在做什麼?”陸離問。
“防身的好東西。”晏小五說着,又瞧了一眼手中的紙條,是時候,讓自己有個新家了。
午時剛到,天氣正好,晏小五翩翩走入酔寧閣,東拐西拐,鎮上熱鬧繁華,比小豐村不知強出了多少倍。
晏小五還未進‘門’,就被小二攔在了‘門’外“姑娘,我們這今個不能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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