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心情無比輕鬆,最近更是完全不管兩家鋪子的事情了,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圖書館上,駱鈞也過去幫忙了,這是他最擅長的工作,簡直如魚得水。
素霖也跟他們過去了,不過李恪昭也沒有和素霖打過照面,在一起也不知道說什麼。
袁晗有心撮合他們,可是又找不出什麼辦法,最後想到素霖曾說一個往這裡送飯的女孩子和李恪昭有所交集,袁晗便又出了這樣的主意。
“恪昭啊,你怎麼都不搭理素霖啊,你這樣顯得有些小氣哦。”袁晗推了李恪昭一把,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記仇。
李恪昭放下手中的筆,有些煩惱地對袁晗道:“袁晗,你不懂,我經過那次我真的是害怕了,誰知道她又是個什麼意思?”
袁晗瞪了李恪昭一眼,抱怨起來,“你傻啊,這都看不出來,素霖喜歡你,之前是不好意思承認,現在人家想通了,要主動追求你,你可別不給面子啊。”
“素霖喜歡我?”李恪昭實在無法相信袁晗所說的。
袁晗卻不以爲然道:“女孩子的心事自然只有我們女人知道了,相信我。”
快中午的時候,袁晗特地去了一下做飯的地方,廚房外面果然站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長相清秀,比較內向,看到袁晗時微微點頭抿嘴笑了笑。
“做飯呢啊?”袁晗也笑咪咪地往前湊了湊,跟那個姑娘說起了話。
姑娘點了點頭,道:“我負責送飯,我娘煮飯。”
“哦,你是本地人吧?”袁晗也不知道說什麼。反正有事無事地聊着。
那姑娘搖了搖頭,“我不是本地人,我們都是從外地來的,現在在這裡紮根。”
“你們做的飯真香啊,我覺得很好。”袁晗覺得總不能滿篇大話地跟人家閒扯,總得拉往正題纔是。
那姑娘抿了抿嘴,問:“你是老闆娘嗎?”
“對。我是。”袁晗挺高興的。如果別人都叫她老闆的話駱鈞反而不好處了。
那姑娘又道:“我覺得你好厲害啊,真厲害。”
“是嗎?對了,你應該認識李恪昭吧。”袁晗總算把話題拉扯到正軌了。
那姑娘聽了心裡可敬佩了。道:“我知道,就是那個很有學問的李先生,我聽這裡的夥計們說,李先生寫的字可好了。”
“是啊。最近李先生有些疲勞,我來囑咐一下你讓廚房待會兒單獨給他熬一點兒湯送去。”袁晗笑了笑。她就是要製造一點小矛盾。
姑娘點了點頭,指着廚房道:“那我進去說一聲。”
“去吧。”袁晗擺了擺手讓她進去,她轉身就走了。
素霖一直想找個機會和李恪昭說說話,可是真的如袁晗所說的
歷史名人上我身。到處都是人,沒有什麼機會,弄得素霖挺着急的。
到中午飯的時間。送飯的那個姑娘來了,不光是素霖。袁晗也是特別在意的,因爲也就吃飯的半個時辰裡大家是分開的,那些夥計們統一坐在外邊設置的桌椅上,李恪昭則在他抄寫的書房裡。
袁晗和駱鈞就在隔壁,素霖也在,從開的窗格中還能看到李恪昭那邊的情況。
那姑娘先給駱鈞這邊擺了飯,這才往李恪昭的書房裡去,一進去就道:“李先生,吃飯了。”
“哦好,你先放着我馬上就吃,有勞了。”李恪昭因爲飯來的比較晚,所以手裡的活兒一刻也沒有停下。
那姑娘擺好了飯,站在一邊看了看,嘖嘖有聲地讚歎道:“李先生,你寫的字可真漂亮啊。”
李恪昭因爲袁晗之前說素霖還喜歡他,所以現在看姑娘往他跟前靠了兩步,心裡還挺警覺的,生怕過從親密了,“過譽了。”
那姑娘甜甜一笑從食盒裡端出一碗湯來,目光如炬地看着李恪昭,“李先生,這是老闆娘吩咐讓給你熬的湯,說你辛苦了,專門給你的。”
李恪昭趕忙站起來接過那碗湯,很是誠惶誠恐地道謝道:“多謝姑娘了,姑娘也請回去吧。”
在隔壁的素霖聽到姑娘說的話,轉過頭有些疑惑地看着袁晗,小聲問:“是你去交代的嗎?”
袁晗有些心虛地搖了搖頭,道:“我可沒有啊,我怎麼敢去幹這種事呢,不是我。”
“不是你就好,如果真的是你,我可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素霖聽了這才放心,但是心裡卻有一點懷疑,袁晗做事最古怪了。
隔壁的李恪昭在哪裡開始用飯了,可是那個姑娘卻退道門上,倚在門框上傻乎乎地瞅着李恪昭笑,李恪昭被砍的極不自在,道:“姑娘也請回去用飯吧。”
“沒事兒,我在這兒等你吃完了把碗收了回去。”姑娘憨憨地笑了,“李先生有孩子了吧。”
李恪昭正在吃飯,哪裡經得住這麼一問,飯噴了一桌子,“咳咳咳。”
素霖在隔壁聽得可心疼了,也不管有沒有人,直接跑了過來,上前拍着李恪昭的背,道:“你沒事兒吧,看你給嗆的。”
“我還,咳咳咳。”李恪昭還是第一次享受素霖對他的關心,心裡除了有些受寵若驚之外還有點不大適應。
素霖另去到了一盞茶來,遞給李恪昭道:“來,喝一口吧。”
姑娘在一邊看着素霖那麼漂亮高傲的女子對李恪昭那麼好,她默默地退了出去,本來她也只是懂了那麼一點點不該有的心思,現在跟人家一比相形見絀,走吧。
素霖在一邊照顧着李恪昭,等李恪昭稍微好些了,兩個人便又默默無語了,李恪昭,因爲袁晗給他透過口風,加上剛纔素霖又那麼緊張他,他心中有了底氣,便道:“你還沒有吃飯吧。”
“你爲什麼對我那麼冷淡啊?”素霖沒有回答李恪昭那麼無聊的問題,她決定把心中的感受一吐氣爲快
此男有“病”。
李恪昭不太好意思說,但是又想到素霖一個女子都這麼勇敢,他也不要扭捏了,便道:“我以爲你討厭我,爲了不讓你更加討厭我,我只好理你遠遠的不去打擾你。”
“你可真的夠傻啊,女孩說話就是那樣,也許說討厭你的時候其實是喜歡你。”素霖哄着臉埋怨李恪昭古板,不會猜女孩子的心思。
李恪昭聽素霖說這話,心裡更加飄飄然了,那她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喜歡了,“那你喜歡我的什麼啊?我考試落榜,還和你鬥嘴。”
“我一直以爲一定要文采出衆的才能成爲我的夫婿,可是我心裡就是喜歡你啊,不要問我爲什麼,也不要問我喜歡你的什麼,喜歡就是喜歡。”素霖還真是不好回答這個問題,說喜歡他的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一種說不盡的掛念,一種說不出的寂寞,唯有他能夠趕走那些感覺。
駱鈞在另一邊聽素霖的話,覺得很奇怪,就問袁晗:“素霖的意思是說你們女人說的話都是反話,不喜歡就是喜歡,討厭也不是真的討厭嗎?”
“是啊,女人就是這樣!”袁晗這下可驕傲了,這就是她們女人的特別之處,心思難猜。
駱鈞聽了一下子疑惑起來,仔細地推敲了半天,問:“照你的意思來,那喜歡就是不喜歡了?那你之前說的怎麼怎麼愛我那些都是假的啦。”
袁晗有一種即將崩潰的感覺,這個駱鈞真的是夠了,字面上的意思還那麼較真,但是看他挺着急的,便溫言解釋道:“一個女人就是一所大學,你知道嗎?女人說不喜歡其實是喜歡,女人說不喜歡也是真的不喜歡,這個沒法說清的,你知道知道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就好了,好不好。”
駱鈞是一句也沒聽懂,但是袁晗說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那他就放心了,因爲她對他絕對是真心的。
那邊的李恪昭聽了素霖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要是素霖問他喜歡她的什麼,他也真的說不出來,“我以爲你會是別人的呢。”
“喜歡你就不會改變了,好啦,我們不說這些了好不好。”素霖嬌羞不已,要知道他們說什麼隔壁可是我完全聽得見的。
袁晗在隔壁咯咯地笑了起來,大聲道:“你們說的話我們可是全都聽見了,李恪昭,我們可是你們的媒人,成親的那天你們可別忘了我們夫妻倆的一杯謝媒酒啊。”
素霖羞紅了臉,李恪昭卻拍着胸脯道:“這一杯酒我一定得請。”
晚上,袁晗特地去了鋪子一趟,把素霖和李恪昭的好消息告訴了大夥兒,大家都恭喜他們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在一邊幹看着的洪濤不樂意了,抱怨起來,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的,我和我的大小碗好的時候你們怎麼什麼都沒說啊,李恪昭和素霖一好你們就這麼恭喜他們啊。”
袁晗沒好氣地看了洪濤一眼,道:“你的臉皮這麼厚,沒人恭喜你也能抱得美人歸,人家都是文人,那臉皮薄,我們的起起鬨,他們才能湊一塊。”
洪濤聽了,這才笑呵呵,半晌這才又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對了,既然你們都情投意合了,那好事兒也要將近了,怎麼,恪照你該寫信回去告訴一聲兒吧。”
“是啊,你不說我差點兒都忘了。”李恪昭聽了倒覺得洪濤提醒的是。
第四百把十八章 喜事到
袁晗聽他們提到李嬸兒,心裡一陣寒顫啊,李嬸兒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到時候也不知道素霖能不能夠應付的過來啊。
“洪濤,現在大家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你也該好好表現了啊,到時候也該娶人家姐妹兩個啊。”袁晗基本上是完成了對他們的諾言,要是再看到他們把婚都結了,那可就皆大歡喜了。
小碗聽了倒是很贊成,“是啊,我們姐妹就這麼跟着他也不合適啊,也是時候該給我們名分了,洪濤你說是不是啊?”
洪濤聽了卻沉默了,最後被大家逼問的不行了,這才道:“是啊,你們說是就是把。”
“要我說啊,到時候你們就一塊兒成親,挑個好日子怎麼樣,熱熱鬧鬧的。”袁晗是喜歡熱鬧的,如果有這樣的機會那也不錯。
大家聽了都說好,反正他們在一塊兒這麼久也是不願意分開的了,能長長久久地在一塊兒有何不可呢?
等大家起鬨了散了以後,袁晗和駱鈞才手挽着手往回走,袁晗想了想道:“駱鈞,我覺得洪濤有心事,你有沒有看出來啊?”
“有心事?”駱鈞想了想倒是沒有怎麼主意,“不會吧,我看他挺好的。”
袁晗搖了搖頭,道::我看你平時聽細心的,怎麼也有注意不到的時候啊。”
“那你說他有什麼心事啊?”駱鈞見袁晗這麼認真,倒是也很關心洪濤的狀況。
“洪濤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心事,可是剛纔我見他不說話,臉上也有一種笑的很牽強的感覺,我便知道他有心事了,至於他的心事嘛,肯定是思念雙親了。”袁晗絕對明白洪濤的內心,他一直深藏的那個秘密。
駱鈞聽了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認識他這麼久了。從未聽到過他提起過他的爹孃啊。”
“這是洪濤心裡的一個大秘密,駱鈞,你說我們能找到他的爹孃嗎?”袁晗覺得洪濤內心其實很脆弱,她一定從未停止過自責吧。所以他纔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駱鈞問:“你知道關於他父母的事嗎?”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袁晗嘆了一口氣,把洪濤之前告訴她的事情全部說給了駱鈞,“我想幫幫他,你說行嗎?”
駱鈞想了一想。“如果我們能找人幫忙的話,那肯定不成問題啊。”找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廣,只要把重要的信息一告訴,總會有結果的。
袁晗聽了安心了一些,問:“那你說我們找誰幫忙呢?要不我們找陸弘一吧,你說好不好啊?”
“都行啊,你說找誰就找誰吧。”駱鈞點了點頭,這些事情她比較瞭解,當然是他做主了。
眼看着圖書管的一切準備工作就要就緒了,袁晗緊張的不得了。生怕哪裡出了一點紕漏,駱鈞現在也上手了,處處都能夠幫得上忙。
駱鈞每一次忙完之後,總會覺得其實幹的這些也不是那麼難了,所謂的幹哪行像哪行。
袁晗最近似乎累得很,出了拜託陸弘一幫洪濤找父母,她也只是在鋪子裡算算賬之類的。
李恪昭親自書寫一封家書,把他和素霖的事情給他們說了,不久也收到了回信,想來經過這麼久的分別以後。李老頭夫婦也想通了,覺得名利富貴也不是那麼重要了,雖然他們也知道素霖不是洪都的名門之秀,也沒有說任何反對的話。只說李恪昭同意就好,還說等決定了日子再提早告訴他們。
本來李老頭夫婦覺得李恪昭成親是大事,應該在家裡舉辦婚禮纔是,可是想想現在李恪昭也在洪都這麼久了,到時候他們夫妻也到洪都去,這樣也顯得李恪昭有出息。
不久之後。陸弘一就給袁晗到來了消息,說是洪濤的父母其實離靈水鎮並不遠,並且一直都生活在那裡。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袁晗嘆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千,他們放不下洪濤,所以在李洪濤不遠的地方安置下來,以便能夠經常得到洪濤的消息。
陸弘一點了點頭,把地址丟給袁晗,道:“這是他們的地址,要怎麼辦就隨你們了。”
“謝謝你啦。”袁晗由衷地說了一聲感謝出來。
陸弘一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道:“那些客氣話你少說,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你不在坐坐了。”袁晗本來想站起身子挽留一下,可是卻懶得動彈。
陸弘一已經往出走了,“一點留我的誠意都沒有,不坐了。”
袁晗看着陸弘一走遠的背影,搖頭一笑:“真是好笑啊。”
袁晗看着手裡的紙條,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這麼直接地去告訴洪濤他父母的消息可能他還有些接受不過來,畢竟他們離他而去,最後袁晗決定把他們先接回來再說。
兒子看着雙親蒼老無力,雙親看兒子越漸成熟,之間的那點心結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再說了,他們內心其實也是會相關心的啊,親情是沒有什麼能夠割捨地斷的。
幾個姑娘都開始忙着繡喜服了,哥哥懷揣着恨嫁的心思,說起來他們的初級工還都差不多啊,大小碗是有家不能回,裡面有個太過兇狠的父親了,素霖卻是家鄉遙遠,且根據習俗可以不必回去。
還有一件事夠袁晗操心的了,就兩處房子,駱鈞因爲皇上格外開恩,雖然已經辭了官,但是那座府邸也讓駱鈞繼續住着,袁晗覺得這三個姑娘必須從這裡出嫁才行,時候打扮一通,花轎這麼一接,就把她們給嫁出去了。
“你們幾個也太着急了吧,婚期都還沒定呢,你們就忙着幹這些,看樣子是等不及地想要把自己嫁出去了。”袁晗在一邊想了半天,開口挖苦她們。
小碗也不害羞,只是對袁晗道:“你一天還有心思管我們吶,你這個大忙人這幾天表現的有些不像話啊。”
“你別說我,我可是要給你們一個大驚喜啊,到時候你們一家人都得感謝我呢。”袁晗得意一笑。
大碗停下手中的針線道:“那你說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暫時保密,但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袁晗準備賣一個關子,說的太早了不合適。
不出幾日,袁晗果真神神秘秘地消失了一天,第二天便拉着洪濤出去了。
原來袁晗已經把洪濤的父母接到洪都了,但是卻先讓他們安頓在客棧,“前邊的那一間房,你先進去。”
洪濤不知道袁晗在搞什麼鬼,只得先進去,一推門,卻看到兩個蒼老的老人,洪濤的眼睛和鼻子都感到酸澀,他看人變得模糊了,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他心裡惦記的,是在跟印象裡的不太像啊。
“兒子。”還是洪老太叫了一聲兒子,他們老兩口還以爲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洪濤的面了。
洪濤答應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跪在他們面前磕頭道:“爹孃,兒子不孝順啊,還得爹孃這麼苦 ,兒子真是不應該啊。”
“起來吧,”老兩口老淚縱橫,今日還能看到他們的兒子改邪歸正那顆比什麼都強啊,“起來吧。”
袁晗在外面聽到裡面一聲聲歡喜夾帶着愧疚的哭泣聲,心中鬆了一口氣,就說沒有什麼能夠阻斷親情的。
“爹孃,你們這十幾年還好吧。”洪濤用粗糙的手抹了一把眼淚,他總算再見到他們了。
“我們還好,”老洪頭夫婦點了點頭,歡喜起來,“那個來看我們的姑娘是不是你媳婦兒啊?”
洪濤料着他們說的是袁晗,便道:“不是,她不是我媳婦兒,不過我最近正要成親呢,她是我的朋友。”
“你的這個朋友真好啊。”老洪頭夫婦無比感慨。
後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大小碗肯定對着未來的公婆殷勤備至了,他們的婚禮也提上了日程。
老李頭夫婦也從玉泉村趕來,反正該到齊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喜事自然就要開始了。
這個婚禮辦的真是熱鬧,好事成雙,陸弘一和薛雪也算是和解了,他們在一塊竟然也能夠說笑兩句了。
齊犀和別人寒暄了碰到袁晗,袁晗故意指着陸弘一和薛雪,道:“看到了嗎?你還不快過去。”
“我和她之間這點兒信任還是有的。”齊犀看着那邊笑了笑,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既然他相信她,她就不會讓他失望的。
婚禮過後,便是袁晗的圖書館了,一大早的,袁晗還特地把兩個鋪子的人統統叫上去觀禮,夥計們能夠有一天的休息時間那可是高興的不行啊,都早早地去了。
袁晗在家裡等駱鈞,因爲他今天作爲主角之一出現,袁晗要求他一定要豔壓羣芳。
收拾打扮最好時間,袁晗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等駱鈞收拾好了,大家都以爲她在馬車上,等到了一看沒人,大家夥兒急得到處去找,最後才發現她窩在一個平常休息的藤椅上呼呼大睡。
大家都特別奇怪,袁晗可不是這麼沒有時間概念的人,駱鈞卻是擔心袁晗是不是生病了。
還是何嬸兒有經驗,又最照顧袁晗的飲食起居,仔細回憶一下,高興的一拍手,“該不是懷孕了吧。”
“什麼?”大家聽了都覺得有可能。
駱鈞更是高興地不得了,蹲在袁晗身邊握着袁晗的手看着睡得太熟嘴角有些許口水的袁晗,“謝謝你,我們終將生兒育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