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決定自己攬下這件事,雖說那幾個小弟也是他才認識的,可是人家那麼信任他,他不能一再地做不仁義的事。
“哼!”黑白姑娘見洪濤的神情很明顯認識走馬幫的人,還打算獨自攬下責任,便問:“你知道走馬幫乾的都不是正當的事,爲什麼還向他們買馬啊?”
洪濤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走馬幫的馬來路不明,比一般人賣的便宜,出門在外當然想圖個方便了。”
“話雖如此,可到底也該有做人最基本的準則啊。”黑姑娘其實對洪濤還算滿意,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洪濤膀子一盤,不耐煩地問:“事情就是這樣,你們打算怎麼辦?我們這裡還有兩個書生要趕去洪都呢,要是沒事兒就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了。”
“哼,你想這麼容易就跑。”白姑娘皺了皺眉,難道他忘了昨晚做過什麼了?
洪濤拉着馬繮繞過兩個姑娘,“懶得跟你們廢話,咱們走吧。”
“你這個淫(賊),休要逃走。”黑白姑娘見洪濤壓根兒就不認賬,當即發怒,既然如此,那她們就要教訓他一下了。
駱鈞和李恪昭實在難以消化,好端端的洪濤怎又成淫(賊),“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他們這麼一問,兩個姑娘臉上一紅,指着洪濤道:“你們問他去吧,他做過什麼他知道。”
“我什麼都沒做過啊,”洪濤可受不了這麼,冤枉別的就不說了,冤枉他是淫賊可是萬萬不能,“我只是......”
呀。洪濤才說道我只是就發現好像哪裡出問題了,“我只是摔了她們兩個,僅此而已。”
“妹妹,沒想到你我會受到這個淫賊的羞辱,我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道上,我看我們還是死了算了,反正也不是清白之身了。”白姑娘見兩個書生正直。便放言要死。
駱鈞見事情不妙。竟要鬧出人命了,趕忙下馬問洪濤,“你倒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要是其中有什麼誤會解釋清楚了也好。”
“沒有什麼誤會。我什麼都沒有做。”洪濤死不承認,這要是說出來,人家要他負責怎麼辦?再說了他本來也是無心的。
白姑娘見洪濤還是不肯認,便掩面哭泣道:“我看我要以死明志了。”說着便低頭朝着路旁的樹上撞去。
黑姑娘趕忙上前攔着。“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啊?這個人這麼壞羞辱了我們
穿越美滿人生。應該是他死纔對。”
駱鈞見事態嚴重,厲聲道:“洪濤,到底有什麼事兒你說出來啊?”
“哎呀,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昨晚我摔她們的時候碰到她們的胸口了。”洪濤眼見再也兜不住了,只得從實招來。
駱鈞一聽頓感頭疼,哎呀。這個洪濤大大咧咧的,做事不考慮後果。這下好了引火上身,只得給兩位姑娘陪着不是,“兩位姑娘大人有大量,他這個人平時粗枝大葉的,想來也是無心的,此刻他在這裡,任憑兩位姑娘懲罰,兩位姑娘消了氣也就罷了吧。”
“這位大哥說的倒是有理,只不過我和妹妹被他這般羞辱了,我們要如何面對他人啊,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白姑娘見駱鈞說話倒還中聽,不過她們姐妹兩個雖說也不拘小節,可到底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兒,被他這麼摸了,心裡也就認定了他了。
駱鈞也不知道要如何對她們纔算是滿意的交代,便問:“那兩位姑娘有何打算啊?”
“還能有什麼打算,只能以後天涯海角的跟着他了。”黑姑娘也不繞彎子裡,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反正心裡也就是做的這個打算。
洪濤一聽,立馬殺雞抹脖子的嚷了起來,“什麼?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洪濤,你有什麼不同意的,兩位姑娘被你給,你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啊。”李恪昭見洪濤還要掙扎,便出言相勸,本來他想說洪濤把兩位姑娘給糟蹋了,可那兩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洪濤狠狠地一咬牙,認栽了,哎,只可惜了,袁晗是他再也不能妄想的了,“罷了,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跟着老子吧,今天晚上咱們就洞房,你們兩個老子都娶了。”
黑白姑娘見洪濤答應了,心裡也就鬆了一口氣。
駱鈞和李恪昭想笑又不敢笑,哎,這才走了一天多,洪濤就連媳婦兒都找上了,還一次找了兩個呢。
“慢着,既然他答應了,我們也就安心了,不過成親之事還是容後再說吧,我們還要看看他這個人怎麼樣呢?萬一他是那種爲非作歹的人,我們姐妹可是不敢委身的。”白姑娘搖了搖頭,生怕他們誤會。
洪濤更是暴躁,還沒見過這樣的姑娘,“愛咋地咋地,趕路。”上趕着要人家給她們一個交代,這下定決定要給了吧,人家還要考察考察。
就這麼的,從出發的三個人變成了一行五人的隊伍,人多了當然熱鬧一些,李恪昭的話也就多了,“算起來現在咱們也都認識了,還不知道兩位姑娘的芳名呢。”
“我叫大碗,妹妹叫小碗,我們姓劉。”白姑娘很爽快的報上了姐妹倆的姓名。
李恪昭聽了便問:“你們的碗可是婉轉動人的‘婉’。”
“我們的碗是飯碗的碗,家裡重男輕女,說是生下的女兒將來嫁到婆家有碗飯吃就夠了。”大碗笑了笑,他們姐妹倆哪有那麼動聽的名字啊。
駱鈞聽了倒是替兩個‘碗’嘆息,“天下間竟有如此父母,哎。”
大小碗兩人見洪濤不跟她們兩個說話,便問:“他是不是不愛說話,也不搭理我們姐妹。”
“他可能還不習慣吧,突然多出兩個人來
[陸貞]太后難爲。”李恪昭一笑,換做是他恐怕也是一樣的。
小碗用馬鞭捅了捅洪濤的腰,“喂,你說句話嘛。”
“說什麼?”洪濤白了小碗一眼,嫌人家煩。
“你好像很討厭我們。”小碗不死心,又湊到跟前。
洪濤耐着性子轉過頭看着小碗道:“你知道了還問,我就搞不懂了,我哪也不是故意的,你們怎麼就賴上我了。”
大碗也跟了上來,道:“反正那個家我們也不想回去,誰讓你的手不安分的,反正我們是賴着你了。”
“大家都是粗人,你們也就別學那些規格小女兒的那一套了,趕緊的,騎馬掉頭回家吧,我保證不會出去亂說的。”洪濤還是想讓她們走,這一趟只是來長長見識,沒打算找媳婦兒。
小碗用馬鞭抽了洪濤的馬屁股一鞭子,“再是粗人做過的事你總要承認吧,再說了,吃虧的可是我們姐妹。”
“算了算了。”洪濤趕忙集中精神抓緊了馬繮,這一不留神就會從馬上摔下來,這姑娘的脾氣真是火爆啊,還有那麼一點兒像袁晗,那個大碗也是,脾氣倒是溫婉一些,可是歪理也是一堆一堆的,能說會道,也挺像袁晗的,“你們這麼跟着我們也不是辦法啊?我們是去洪都的,他們考試我閒逛。”
“那正好啊,我們姐妹兩個都沒有出過遠門,這次託你的福,剛好可以去見識見識。”大小碗倒是樂觀的很,嫁雞隨雞阿嫁狗隨狗,嫁給逛鬼到處走。
洪濤點了點頭,“說的倒也是,不過咱們都不是有錢人,你們這麼跟着我們恐怕擔負不起一路的花銷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姐妹的吃住暫時自己負責,你們不用管。”大碗見他爲日後的盤纏發愁,更覺沒必要了,出門尋馬前她變多長了個心眼,偷了家裡的幾十兩銀子,萬一要是尋馬不成,也不至於流落各處啊,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洪濤什麼話都說盡了什麼法子都用盡了,這兩姐妹好似鐵了心要跟着他,他也沒轍了,眼不見爲淨,“趕路,我煩說話,沒事兒少跟我說。”
大碗瞪了一眼很是彆扭的洪濤,轉身跟駱鈞和李恪昭說起話來,“一看二位就是風(流)多才的人,比前邊那個糙漢子強多了,不知道你們可否婚配了?”
“大碗姑娘你過譽了。”駱鈞和李恪昭見打完這麼直不隆通地誇讚他們,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小碗和洪濤並排走着,聽到大碗的話,轉身看了看駱鈞兩人,回了頭對洪濤道:“他們兩個的確是英俊瀟灑啊,又是進都考試的,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和姐姐,要不我和姐姐把他們兩個分了。”
這樣一想到也行的通,便對大碗道:“姐姐,要不我們把他們兩個分了吧。”
“好啊。”大碗聽了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洪濤沒想到兩個姑娘變心變得這麼快,心裡很不爽開,道:“我說你們就別做夢了,駱鈞早就有主了,你們誰也別想染指,恪昭是個斯文人,也受不了你們。”
“你這也不讓那也不讓,我們跟着你你也不喜歡,你到底想幹嘛啊。”大碗有些生氣地質問洪濤,真的搞不懂男人是怎麼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