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不好

燕麟聽着她咬牙切齒的怒吼,他剛剛的悲傷情話全都白說了,閉上眼懊惱。

“你在做什麼!?你想什麼呢!?”竇清幽瞪着他怒問。

燕麟小心的看着她,悶聲道,“乖寶!我……我也不想這麼沒出息沒有點自制力。可是你也知道,我都多久沒有抱過你。”

看她還敢控訴,還幽怨,竇清幽怒指着他,“收回去!”都這會了還在腿上囂張頂着。

燕麟紅着耳根,看着她放肆又好笑的揚起嘴角,笑她的傻蠢可愛,“乖寶!你說怎麼才能收回去?”

竇清幽被他的笑,不由得滿臉通紅,發熱,瞪着他的兩眼威力漸漸的就被羞怒淹沒。

看她羞怒,燕麟也怕取笑過了惹她,忙哄着把她抱在懷裡,不敢深吻她,輕輕一吻她的嬌脣就移開,噙着她的耳垂,在她臉側輕吻,“是真的疼……可是……我對你的觸碰,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

聽着他在耳邊的呢喃,竇清幽滿臉發紅,又忍不住心中悸動,伸手捧住他的俊臉想要吻他。

燕麟卻轉頭不給她靠近,笑彎着嘴角,“等我解了毒,讓你親個夠。”抓着她的手直接朝他身下帶,“乖寶!先幫我揉揉!”

聲音沙啞性感帶着無限的誘惑,就貼在她耳邊,還被他噙着撩撥,灼燙的呼吸噴在耳側臉頰,讓她全身止不住的陣陣酥麻,“不行!你先養傷!”

“可是我想你!本就忍不住,被你一揉就更想了。”燕麟誘惑着她。

竇清幽覺的被他噙着的耳朵快要燒熱融化了,紅着小臉,“等……等你解了毒。”

“那你不許耍賴!”燕麟鬆開她。

“不耍賴。”竇清幽連忙從他身上起來,朝他腰處看了眼,彷彿還在不甘的虎視眈眈,身上拉了被子給他蓋上,暗瞪他一眼,“我去給你拿點冰水!”

燕麟笑看着她出去,不多時又返回來,卻是拿了幾樣她的小零食,折騰着要喂他吃,臉上笑意更深。總算不再一身悽慌害怕的情緒!他纔剛剛抓到幸福,哪有那麼容易死!

外面來邀年酒的,拜年的,一律都由薛堯幾個招待了。

而竇清幽在宮中遇刺,燕麟中毒的事也私下漸漸傳開。畢竟竇清幽去淨房時,朝賀還沒有結束,那些命婦們都還在,還是聽到了些。

京城一下子暗涌再起,各方都紛紛猜測,燕麟剛降職,這下在宮中遇害,只怕這局勢又要反轉。

都督府裡的衆人也都緊張萬分,盼望着姜老快快配出解藥來給燕麟解毒。

燕麟倒是頗有閒情雅緻的靠在臨牀大炕上,看着一雙兒女,又指使着竇清幽給他幹這幹那,使喚的團團轉,等她累乏了,就把人抱在懷裡陪着她睡。

姜老頭一天兩次來給他把脈,看他根本不着急,背地裡罵他故意中毒,反正也死不了,不給他找解藥了!又被竇清幽和薛堯秦旭薛倀幾個天天催着,加緊速度。

明啓皇帝也十分擔憂,怕燕麟真的有事,他自己不能出宮,就讓個小太監在都督府裡看着製藥,隨時通報燕麟的解毒狀況。

梁氏燒了香,也是恨不得天天跑過來。更是毫無心神多管樑家的事,也不讓竇三郎多管。

竇三郎雖然也想樑五郎和樑六郎也都能飛黃騰達,但現在這個時候對他們來說顯然有些不切實際。和李璆家的親事卻並不太看好,黃氏執意要接,年前的他趁病推了,又趕上樑貴被氣的吐血臥牀,定親下聘被耽擱下來,如今不露面卻是得罪狠了黃氏。

黃氏氣的自己去找了官媒,又拉着樊氏幫忙,請了李家交好的主事夫人的去說項,置辦了彩禮,初八下聘,定下了親事。

拿着婚書,黃氏是鬆了一大口氣,“真當我們就啥事兒也辦不成了是吧!?縮着頭刻薄着不幫忙,我們自己還不是妥妥當當的定下了親事!”那燕麟在宮裡中了毒,還沒有研製出解毒的藥,還不知道能不能有命活呢!又跟樑五郎商量,讓他上門去拜訪,請教未來岳父,讓他幫着找個厲害的夫子和學堂。

趙氏聽着也不管,起身回屋又多加一件斗篷,準備出門去看看燕麟和竇清幽。樑五郎要真蠢的聽她說那些話去找未來岳父介紹夫子學堂,那就等於要和三郎四娘她們劃清關係,這門親到時候成不成都沒一定了!

姜老頭終於製出瞭解藥,“加上你之前吃的解毒丸,身體毒素還未傷及肺腑,多調養個十天半月就沒事了。”

燕麟服了藥,調息後,排了兩次毒血,長呼了口氣,卻讓在府上的小太監告訴皇上,他餘毒未清,需要調養清餘毒,沒倆仨月不行。

小太監應了回宮覆命。

明啓皇帝聽他能解毒已是大喜,不由的鬆了半口氣,剩下這半口氣卻怎麼也鬆不下去。條條證據都指明,是皇后想要竇清幽的命。皇后和竇清幽無冤無仇,即便不想她糾纏長生,和她已經爲人妻爲人母,又是燕麟的妻室,無論如何都沒有理由殺竇清幽。而最有動機的就是他這個接了竇清幽神器秘方的皇帝!

他很迫切的想要查證最終的真相,燕麟卻不着急。剛剛調息了兩天徹底轉好,就堵着竇清幽,非要她幫他,“說了不許耍賴!”

“你自己也可以。”竇清幽被他高漲的情慾逼的無處可退,紅着臉推他。

燕麟呼吸已經因爲情動粗重起來,“乖!我的手比不了你的手!”

看他滿臉情潮,鷹眸灼熱帶着侵佔和掠奪的洶涌,又強硬剋制着,壓抑着,她也好像被感染般,又無所遁形的全身輕顫,擡起頭吻上他剛毅的下巴,一路向下,啃咬着他的喉結。

燕麟臉色驟變,強自壓制破體而出的情潮欲獸。抓着她的小手,堅定的握上。

等他徹底的平息下來,竇清幽也被他啃吻折騰的全身幾乎癱軟。

“乖寶…乖寶!都是我不好!”看她小臉有些發白,眉宇間都是乏累,緊緊擁着她安撫輕吻。

竇清幽想回應他,卻張張嘴,就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次一天,竇清幽晚起。

莊媽媽看着她眼底的青色,想到早上拿去洗的牀單被套,過來找燕麟直接把他教育了一頓,“她面上看着好些了,你還能不知道她虧損多重?說的坐月子有一半時間都昏迷着,這纔剛剛撿回條命,你就不顧忌了!她那身子能守得住你!?”

燕麟眼中閃過尷尬,臉色有些漲紅又有些發青,有些氣惱道,“我有分寸!沒有真折騰她!”以那小東西的身子狀況,根本承受不住他。更別說兩次,三次。也怪他一時失了控,沒有把持住,纏了她大半夜。

莊媽媽雖然沒有成親生育,但之前也是歷經過不少情事,看他不像說謊,他自己又比誰都在乎竇清幽的身子,還是說教了他一頓。

回到屋裡,竇清幽看見他就微微噘着小嘴,喊胳膊手痠疼。

燕麟忙摟着給她按捏,卻兩三天再不敢碰她。

轉眼到了元宵節,梁氏和陳天寶,竇小郎和樑家一衆人過完十五就要走了,竇小郎還要回去參加武考,竇清幽就把人都請到家裡做客。只是沒有樑鳳娘。

樊氏和樑貴狠狠訓誡警告了黃氏一通,這才一家人過去。

因爲有事先警告,梁氏也一直壓着,還有裴靜在,黃氏也心下怕得罪了裴靜,她回孃家一說,那就是得罪了皇后的孃家,倒是沒敢多放肆,只顯擺着說了說她把樑五郎的親事辦妥了,要留在京中商量婚期。

她要留在京城,樑貴和樊氏都不同意,勢必要帶她走。還準備把樑五郎和樑六郎也帶走,說是回家給樑六郎說親,先成家再立業,他今年也十五了。

竇清幽沒有多說啥,吃了飯,又把準備的儀程和土產送上。

趙氏高高興興的接了,說是喜歡。

黃氏暗自撇嘴,光是先前的滿月酒都不知道多少人給她們送禮,多少好東西不說給他們些,這些別人送的不能放的吃食和不好的衣裳料子撿給她們了!打定主意要找李璆這個未來岳父,讓樑五郎留在京裡。

倒是竇三郎跟樑貴和樊氏開口,“今年正值春闈會試,到時名學士子相聚京城,各展所長之時,也能跟着學到不少東西。而且六郎說親也不急這一兩年,不如就先留在京裡。”

樑貴猶豫。

樑五郎卻覺的有些沒臉,看看竇三郎又看看竇清幽,並沒有怪罪他,忍不住眼眶有些酸澀,起身深深行了個禮。

黃氏臉色有些不好。

不過也說定下樑五郎和樑六郎不用回家,繼續留在京中唸書。

黃氏還有些不甘心,尤其是樑鳳孃的事,非要範力聰簽了和離書。

範力聰差點喪命,心下知道是有人朝他下手,那麼多證人都說親眼看見他做過那些事,說過那些話,還把砍了樑鳳娘一直手的事按到他頭上,讓他自己親口承認,這事絕不是一個樑家就能做得成的,只怕是竇三郎,甚至是燕麟下的手。

他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幹啥,但把柄就在他手裡,他沒法利用,讓他放過樑鳳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個賤人!還敢逃跑,敢攀高枝兒,給他戴綠帽子!他要讓她那個淫賤的蕩婦生不如死!

所以梁氏和陳天寶,和樑家一行南下回鄉時,他也立即動了身。

竇清幽裹的厚厚的出來送行,看到他主僕幾個,扭頭問燕麟,“就這麼讓他走了嗎?”他沒說是他對範力聰下的手,但能下那樣的手只能是他,就是不知道,以他的心性,要放了範力聰回去?不怕他再翻出風浪來!

燕麟勾起嘴角,“既然留他,自是有用。”他不好直接要了某些人的狗命,自然會有個其他人來替手。

“壞蛋!”竇清幽低聲罵一句。

燕麟眸光一熾,笑容放肆的伸手一把攬緊她的腰,讓她緊貼上他,兩眼灸灸的盯着她。

竇清幽看着他侵略似的灼熱目光,忍不住臉色發熱。

笑意直達眼底,燕麟高高揚起嘴角,“想在外面轉轉,還是回家?”

竇清幽想想也沒啥好轉的,倆娃兒還在家裡,“回家吧!”

“好!”燕麟飛快的吻她一下。

竇清幽瞪着他,忙看周圍,跟出來的紅綢薛堯幾個早就轉過去頭,竇三郎和裴靜在前面,梁氏她們的馬車已經走遠,微微放下心,推開他來。

樑鳳娘遠遠的透過車窗看着,心裡的恨毒再也忍不住溢出眼來。賤人!賤人!憑什麼她就能成了都督夫人,就得了那麼好的男人!還被他放在手心上!她只不過想進府,又沒有搶她的正室之位!就砍了她的手,讓她成了殘廢!還要被範力聰那個變態糾纏!?

竇三郎轉過身,看着兩人的氣氛,瞥了瞥燕麟,“我們也回去吧!”

裴靜笑着跟竇清幽說話,讓她天暖和了出來走動,還想跟她請教釀酒。

“三哥也懂釀酒,而且釀的很不錯,嫂子不若讓三哥多教你!”竇清幽笑裡帶着揶揄。

裴靜看看竇三郎,滿臉紅暈,“你三哥他政務忙,今年的春闈又快到了,事情更多。我找你這個酒神之稱的妹妹不行!?正好也幫你看諾兒和楓兒!”

“嗯!也對!提前學學怎麼帶孩子!”竇清幽笑着回過去。

裴靜臉色更紅。

竇三郎照着她頭上輕彈了下,“身子養好了,氣力足了!?我正要翻譯東瀛的兩本書,你來給我幫忙!”

竇清幽趕緊躲了下,“好好!我幫!我幫!”又小聲跟燕麟告狀,“我就多打趣了嫂子一句就不願意了。”

燕麟面上笑着,鷹眸瞥了眼竇三郎親暱的動作。

竇三郎喊了前面的樑五郎和樑六郎,“我們回去吧!”

一行人說着上了馬車,趕回家。

秦旭正在家裡交際的等着,“主子!趙大熊出事了!”

趙大熊帶兵剿匪,佔據着重要軍事之地。燕麟皺眉,“他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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