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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父母的名諱?”這次是徐生康追問,面上有迫切之色。
“爲人子女,本不該說父母的名諱,但既然徐老太爺問起,我只好說了,父譚文明,母何金蓮。”七將前世父母的姓名說了。
她注意到徐生康面有失望之色。
心中某些預感越來越強烈。
但徐老太爺卻有些不信的問,“小丫頭,你沒騙老夫,你父母真叫這名?”
七朵鄭重的搖頭,“我怎敢騙徐老太爺您呢,父母姓名絕不會有錯。”
徐老太爺又緊盯着七朵看了好一會兒。
就在七朵快頂不住他過分銳利的眼神時,徐老太爺終於收回目光,淡淡道,“你先出去忙吧。”
七朵如負釋重,忙起身告辭。
徐佑軒想跟着一起出去,卻被徐老太爺給留住。
“爺爺,還有何事?”徐佑軒問。
“佑軒,我要你答應爺爺一件事兒。”徐老太爺說。
語氣溫和了許多,面上的神色也緩和下來,從威嚴的老者變慈祥的長輩。
“何事,爺爺您儘管吩咐就是。”徐佑軒十分聽話的應道。
徐老太爺眸子微沉,道,“我要你結束與方纔那小丫頭的合作。”
“什麼?”徐佑軒萬分驚愕,“爺爺,您……您這是爲什麼?”
要讓他與七朵結束合作,那美食城怎麼辦?
再說了,與七朵的合作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契約的,如今反悔,那是違約,賠償銀子事小,他是真的無臉對七朵說出這些話來。
他不要做這種言而無信的小人。
徐生康也十分訝異,沒料到父親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爲什麼!”徐老太爺的語氣有些霸道。
徐佑軒向父親徐生康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徐生康是一臉無奈之色。
“爺爺……請恕孫兒不能聽您的,我與小七的合作不能停。”徐佑軒牙一咬,十分堅決的答道。
習慣了喊七朵爲小七,一時之間也未改口。
“軒兒!”徐生康輕瞪了兒子一眼。
可徐佑軒卻用堅定的眼神看徐老太爺,他不準備放棄。
“放肆,佑軒,怎麼如今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恩?”徐老太爺拍着桌子,有些惱怒的說,臉色沉了下來。
見爺爺發火,徐佑軒心裡也有些憷。
可想想最初自己的理想,如今美食城已經開張,離理想又近了一步,真的不甘心就此放手。
他說道,“爺爺,並非是孫兒不聽您的話,只是不明白爺爺您爲何忽然不讓與小七合作。
美食城的發展離不開小七的幫助,有小七,孫兒十分有信心將美食城做大做強,讓它成爲平民百姓們吃得起,達官貴人也愛吃的酒樓。”
聽完他這番話,徐老太爺更怒,“混賬,你這說得是什麼混話,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開間小美食城還非得依靠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不成?這話要是傳出去,你不覺得丟人,我這張老臉還覺得臊得慌。”
徐生康見此,忙對徐佑軒使眼色,“軒兒,莫要再說下去惹爺爺生氣。”
可徐佑軒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以前事事聽長輩們的安排,好不容易現在有了機會可以獨闖一番,眼看着前程一片光明,卻沒想到長輩們又來阻擋。
徐老太爺要是能說出個令他折服的理由來也就罷了,可如此硬梆梆的直接命令,讓他無法接受。
如今的他也不是三歲的孩子,事事已有自己的看法與見解。
他據理力爭道,“爺爺您之前曾經說過,美食城的經營管理都交由孫兒一手打理,您老人家不過問,任由我自己作主,爲何現在又非要我與小七停止合作。
告訴你們,小七雖然是個姑娘,可她不但廚藝精湛高超,她的很多見解見識更是新穎獨特,孫兒聞所未聞,像此次美食城開張之前的宣傳,都是小七提出來的。
我記得爺爺您自幼就教孫兒,做人做事要處處謙虛,不可目空一切的自大,對於那些有能力的人,我們不要計較在乎他們的身份。
就是因記住爺爺您的教誨,現在重用小七,依靠小七,孫兒不覺得害臊,小七有本事有能耐,比我強,我就該向她學習,哪怕她年紀比我小很多,哪怕她是個姑娘,這都不重要,誰讓她有本事。
爺爺,父親,您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徐生康暗暗撫額,不停的對兒子使眼色,希望他能停下來。
家裡這些兒孫當中,還無人敢如此對老太爺說話。
兒子可是第一個捊老虎鬚的人啊。
不對,是第二個。
那第一個捊須的已經得到了教訓,可不想兒子再步入後塵。
可徐估軒根本不理會自家老爹的飛眼,將心中所想如數說了出來。
“爹,是兒子不孝,未能教好軒兒,讓軒兒如此頂撞您老人家,你要罰就罰兒子吧。”徐生康趕緊起身離座,對着徐老太爺低聲賠小心。
徐老太爺緊盯徐佑軒,半晌後又看向徐生康。
就在徐佑軒等待着暴風雨來臨之時,徐老太爺忽然笑了笑。
“老大啊,你反倒不如軒兒有膽識啊。”徐老太爺對兒子道。
徐生康驚訝的看父親。
父親怎麼沒發怒?
徐佑軒也有些奇怪,自己與爺爺針鋒相對,按理說爺爺早該怒罵自己纔是,竟然還笑。
徐老太爺又看徐佑軒,“佑軒啊,你還真是長大了啊,倒曉得拿我當初教你的話來說我,好啊,好啊!”
他口中說着好,可臉上並無半分笑意。
徐佑軒與徐生康身上都有了寒意。
“爺爺,孫兒只是就事論事,對您無半分的不敬。”徐佑軒硬着頭皮說,反正事已至此,無了退路,搏一搏就是。
“嗨,行了,你先下去忙吧。”徐老太爺對徐佑軒揮了揮大手。
“那小七……”徐佑軒心中大喜,但面上半沒有表現出分豪。
“你先去,這事等會兒再說。”徐老太爺不肯鬆口。
“是,多謝爺爺。”徐佑軒見此,只得先離開。
對於今日能逃過爺爺的訓斥,實屬意外。
等徐佑軒離開後,徐生康再次對徐老太爺表示歉意,說回頭要好好教訓教訓兒子。
徐老太爺對着徐生康擺擺手,“好了,你也坐下說話吧。”
“是。”徐生康恭敬的應了,復回到先前的座上坐下。
“爹,其實我也有些不明白,您爲何不讓軒兒與七朵丫頭繼續合作呢?
那丫頭我瞧着是不錯,方纔與她聊天時,發現她頭腦靈活,反應迅速,見識的確不凡。就算她的本事傳自家中神人般的長輩,可這也說明她十分聰慧,才能將長輩的本事學得純熟啊。”徐生康問出心中的疑惑。
方纔當着徐佑軒的面,他不好直接問。
在兒子面前,他當然要向着老子,這是爲兒子做榜樣啊。
徐老太爺面色晦暗了下來,凌厲的雙眸中隱有紅色的火苗在跳躍着。
他冷哼一聲,說,“老大,你難道沒發現她的眉眼有幾分像那人嗎?”
“啊?可是……可是她的父母並不是啊。還有,我方纔也認真瞧了,並不覺得有多少相似,再說了,人有相像,本就不奇怪。”徐生康知道父親口中所說的那人是誰,但他持相左的意見。
“可我曾經見過她一面,對她的長相記得十分牢,不會錯的。”徐老太爺十分肯定的回答。
“父親,難道您去了……”徐生康又驚又喜的問。
“你想多了,那日我是在當鋪中見過她的。”徐老太爺的聲音更低。
徐生康點頭,看着父親的臉,他小心翼翼的說,“父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些年,孩子們都大了,您又何必再生她的氣。
您看七朵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造化,還不都是她的父母教……”
“嘩啦”瓷器碎裂的刺耳聲打斷他的話。
他嚇了一跳,看向父親。
原來是徐老太爺砸了最愛的青花瓷盅。
“父親……”徐生康聲音有些發顫。
“給我打住,莫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畜生。”徐老太爺暴跳如雷。
徐生康垂了頭,在心裡長嘆一口氣。
唉,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父親心中的那口怨氣還未消去。
不過,他清楚,這不全是徐老太爺的原因,徐老夫人在這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想到這,他溫和眼神也變得凜冽起來。
這邊屋子硝煙瀰漫,氣氛沉悶得令人無法呼吸。
而前廚那邊,幾口爐子齊開,有廚子在爆炒螺螄,誘人的香氣引得顧客們紛紛駐足。
更有叫好聲連連。
叫好聲則是針對七朵而來。
她正在表演飛餅呢。
只見原本掌心大小的潔白麪餅,經她靈巧的手在半空中上下翻飛,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手中的麪餅越轉越大,越轉越薄,幾近透明。
看熱鬧的顧客們都瞪大了眼睛,捂了嘴屏住呼吸,不敢喊出聲來,生怕聲音大了會將七朵手中的麪餅給弄破。
七朵將麪餅平整放下,撒上蔥花,稍一過油,薄如蟬翼,外酥裡嫩散發着香氣的飛餅新鮮出爐啦。
“小兄弟,你真是神啦,竟能將這樣薄的餅子飛起來,神啊。”有人衝七朵伸大拇指贊着。
七朵抿脣笑得歡快,還好,今天沒給自己丟臉。
她將飛餅切塊裝盤,不用招呼,圍觀的顧客們爭相上前來購買,想嚐嚐用此‘神技’所做出的餅子是何味道。
七朵做得滿心喜悅,沒注意到人羣中間夾雜着溫修宜。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十分怪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