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裔在另外一邊和人打起來,吸引了不少人,蕭家剩的人不多,但在院子裡的都見到了這一幕。
“不是洞房嗎,那娘們跑進去幹什麼?”
“怎麼回事?我怎麼聽到罵人聲?”
“好像是新娘子的弟弟,嘿嘿,不會是看到他姐夫對他姐做什麼……急了吧。”
“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不懂樂趣。”
……
外面的人想不到那麼多,站在原地看着熱鬧,總之屋裡的怎麼鬧都是一家人。
“老天!”
於碗蓮進去後,一眼就見到炕上衣衫不整的沈玉,大叫一聲後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黃錦雖然打不過蕭錦裔,但他確實會拳腳功夫,沒一會就將蕭大山打成一灘爛泥。
待到於碗蓮反應過來後,也跑過去打罵蕭大山,緊接着又哭着跑過去給沈玉穿衣服,明明躺在這裡的人應該是宋輕歌,爲什麼會變成自己的女兒?
該死的宋輕歌!
發現沈玉身上穿的是宋輕歌那套衣服後,於碗蓮不斷咒罵着,這事絕對沒完。
黃錦直到打得累了,才停下手,一屁股坐下,陰鷙的目光盯着於碗蓮,都是她的主意。
沈玉依舊睡着,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脣角還掛笑容。
“小錦,你別激動,先消消氣,這事都怪宋輕歌,是她算計了玉兒,你看,這衣服就是那個小賤蹄子的……況且玉兒褲子還在,還是清白的……”
於碗蓮拼命的解釋着,千萬不能讓黃錦休了沈玉。
雖然她是沈家主母,可這事要是傳回去,她肯定會被休。
黃錦雙眸通紅,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這事,就算沒發生最後一步,但親了、摸了,該做的都做了。
尤其看到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蕭大山,醜陋的身體就那麼暴露在他面前,一想到這樣的男人剛剛伏在他娘子身上親吻着,火氣直往上涌。
“山上那女人不能輕饒,但先處理這邊的,你看這男人?”
於碗蓮沒有拉着黃錦打人,在她看來,敢輕薄了她的女兒,死了活該。
黃錦對人命並不在乎,他是知縣兒子,在縣城就是一霸,很小的時候就殺過人,不把人命放在眼中。
“啊!大山,你們——”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屋的黃麗曼醒了過來,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突然想到宋輕歌,急忙趕了過來,正看到沒穿衣服的蕭大山躺在地上。
黃麗曼飛快朝着炕上躺着的人看了一眼,確定不是宋輕歌后才鬆了一口氣。
宋輕歌是她最後的希望。
“這是怎麼回事?”黃麗曼沒進屋,在門口皺着眉頭道。
她知道蕭大山喜好女色,膽子也不小,但他卻不是完全沒有腦子,不可能敢對沈玉下手。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黃麗曼猜到了事情始末。
於碗蓮母女不喜歡宋輕歌,今天卻表現那麼熱情,加上她又莫名其妙暈了過去,一定是她們要算計宋輕歌,結果反被算計。
黃麗曼心中再次確定以後要緊跟着宋輕歌,能在這種情況下脫困,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