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味道有些熟悉,更多的是與山下喝的那些酒相同的感覺。
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果然如此。
“你下山去了?”柳勝男疑惑,這種酒山下才有,寨子裡沒有這種酒,大家更喜歡喝自己釀出來的酒。
刀疤搖了搖頭,指了指那邊的屋子,“我做的,給你。”
他特意爲她製造的酒。
“你會釀造這種烈酒?”柳勝男瞪大了雙眸,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山下賣這種烈酒,最便宜的也要十兩銀子一罈,好的都要百兩或者千兩銀子一罈,照樣有人喝。
正常情況下,一罈子酒也就一錢銀子,稍微好點的一兩銀子,連最便宜的烈酒都是普通酒的十倍,何況那些貴的。
柳勝男上次在山下喝的是十兩銀子一罈的酒,最便宜那種,已經覺得很奢侈。
她爲此打探過,因爲只有宋家酒坊能釀造出來這種烈酒,所以賣得在貴也有人買,卻沒想到刀疤能釀造出來。
一罈普通的酒十兩銀子,好點的百兩銀子,如果賣酒的話!
“我們多釀一些酒去賣吧,一定可以賺很多銀子,到時候就有銀子修路了。”柳勝男開心道。
就算她不經商,也知曉隱藏的商機。
哪怕從宋家酒坊中分出來一點點的生意,也有相當可觀的銀子。
刀疤點了點頭,他送給她的,是喝還是賣都可以。
柳勝男想的不止這些,如果能賺到銀子把路修了,誰還敢說刀疤是內奸?
若是帶着這個寨子的人釀酒,大家都能賺到銀子,是不是對他的印象更好?
柳勝男喜歡寨子,也喜歡刀疤,她希望寨子中的人都喜歡上刀疤,刀疤也能一點點喜歡上柳家寨。
刀疤去準備晚飯,柳勝男則在院子中開心的喝着酒,心裡所有的煩惱一瞬間都消散了。
“哥哥,能不能帶着寨子裡的人一起釀酒?不白教他們,等她們的酒賣了銀子,都要給你分成如何?”柳勝男已經想好了今後怎麼做,就等刀疤同意了。
她特意叫了他哥哥,這樣他絕對不會拒絕。
但——
刀疤卻對着她搖了搖頭。
“爲什麼?”柳勝男有些不解,以她對刀疤的瞭解,他並不是隱藏的人。
“秘密,別人的。”刀疤認真解釋道。
他從宋輕歌那裡學來,是爲了自己釀酒喝方便,要是泄露出去,會給宋輕歌的生意帶來很大影響,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做。
柳勝男剛想繼續勸說,聽到他這幾個字後愣了一下,“你偷來的?”
刀疤搖了搖頭,哪怕是宋輕歌教他的,也不能教給別人。
“我知道了,那我們就不做,答應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柳勝男笑道。
雖然剛剛一切美好的幻想成了泡影,但她尊重他,更加敬重他守承諾的品質。
這樣的男人才值得她去喜歡。
聞言,刀疤脣角微微揚起,接着道:“你可以賣。”
他不教給別人方法,只做給她去賣,他知道宋輕歌一定不會介意。
她喜歡賺銀子,他就每天給她釀酒,讓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