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勝男第一次發現一樣食物可以如此美味,生怕被別人搶了一樣,抱在懷裡自己吃着。
“少主吃的是姑爺烤的野兔吧?”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沒錯,少主還是第一次光吃肉不喝酒,以前哪怕是吃大少爺帶來的那些肉,也是喝酒爲主。”
“要不,我們去找姑爺要點?”
“……”
見到柳勝男大口吃肉,看得人直流口水。
“姑爺,兔子收拾好了,你再給少主烤一隻吧,少主看着很喜歡吃。”
他們可不敢直接要,打着柳勝男的名號走了過去。
刀疤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消滅半隻野兔的柳勝男,點了點頭接過來,扔在火上漫不經心的烤着。
“這烤出來的真好吃?”
“爲什麼感覺比少主烤的還不用心。”
“要是在繼續下去,肯定會糊掉。”
“還好,關鍵時刻翻面了。”
一羣人暗中觀察刀疤怎麼烤野兔的,想要偷學一下,卻看得直着急,到底會不會?恨不得上去奪過來自己烤。
柳勝男把一隻兔子吃完後,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她是習武之人,消耗大,飯量比一般男子都大,但吃下一隻兔子也飽了。
看着刀疤漫不經心的烤野兔,在回想起剛剛那讓人停不下來的味道。
“除了烤野兔外,你還會做其他菜嗎?”
隨便一隻兔子都能烤得這麼好吃,其他的手藝想來也不錯。
刀疤點了點頭,他會做的東西很多。
其實一開始做飯,是被逼無奈,爲了學習功夫,每天都要侍候他師傅,蕭錦裔當初之所以不用天天做飯,完全是因爲那個時候山上還有廚子。
後來廚子實在受不了跑了,就落到刀疤頭上。
漸漸的,他喜歡上做飯的感覺,因爲在做東西的時候,可以讓他變得平靜。
但他身負血海之仇,必須拒絕那份平靜,除非迫不得已,絕對不會下廚。
至於會那麼多菜色,見到沒吃過的就想學,同樣是被逼出來的……
“哦?還會做飯,味道一定很好,難不成你以前是廚子?”柳勝男好奇的問着,她一直沒問出來刀疤是做什麼的。
其實刀疤也很迷茫,他雖然跟在蕭錦裔身邊,卻什麼都不用做,報仇以後更是每天喝酒睡覺,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算是什麼職業。
刀疤這次搖了搖頭,他會做飯,卻和廚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既然會做飯的話,明天做一頓飯讓我嚐嚐吧。”柳勝男期待的看着刀疤,很想嚐嚐他的手藝。
誰知……
刀疤再次搖了搖頭,他拒絕了!
對柳勝男百依百順的刀疤,居然拒絕了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
他給宋輕歌做飯,那是爲了釀酒的方法,現在沒有什麼訴求,爲什麼要做飯?
柳勝男看着身邊神奇淡漠的男人,冷哼一聲較起勁來,她就不信沒有辦法!
“嘖嘖,只有野兔和烤山雞,看着真可憐。”
“大少爺今天帶來的那些肉可真好吃,味道比以往更勝一籌。”
“可惜,有些人不道歉的話,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