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急忙把周笑笑的手攤開,見到她手指根部的傷口時,眉頭擰了起來,略帶責備道:“什麼時候受的傷?這麼重的傷口爲什麼不包紮好?”
傷口顯然是舊傷,已經有了一段時間。
她每天在酒樓中忙碌,他每天過去吃飯,見到她正常端菜收拾桌子,根本看不出來手受傷的樣子。
“沒事,還是上次受的傷,都——”
周笑笑話說到一半,突然說不下去了。
虎子拿了藥給她,說是楚澤送的,她一直都覺得如此,並沒有多想。
看向楚澤此刻的表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受傷了,也就是說,那藥並不是他送的。
藥是誰送的?
虎子爲什麼要說謊?
周笑笑身上的衣服都溼了,直接回她原來的住的院子去,她的東西都在。
出了這事後,遊戲雖然沒有就此中斷,卻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在出問題,最後草草收場。
原本大家玩的很開心,都怪劉馨月發傻沒有躲開,纔會有這個結果,對她更是一番責罵,要不是劉馨月已經離開,哭的會更加悽慘。
周笑笑沒有離開皇宮,當晚就住在這裡,皇宮中她住着也習慣。
至於張寶辰,則被張青山拎走狠狠教訓了一頓。
第二天周笑笑是晚班,下午到了酒樓後,把虎子叫道角落中,“我手受傷那天,藥是誰送的?”
“啊!”
虎子驚了一下,事情不是已經過去,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看着他驚訝的目光,周笑笑咬了咬脣,“是穀子送來的嗎?”
她昨晚想了很久,潘傑和楚澤並不知道她受傷的事情,酒樓中的人要是發現她受傷,不會用虎子來送藥,親手給她就可以。
虎子說了謊,告訴她藥是楚澤送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面對她的詢問,虎子的目光有些閃躲,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是他送來的,讓我不要告訴你。”
真的是他!
周笑笑心中刺痛,所以他還在關心她是嗎?
昨天晚上落水那一刻,他朝她游過來的畫面,真的很難忘記。
對着虎子笑笑,轉身離開。
生活還是要繼續,客人一點點增多,很快忙碌起來,晚上的時候潘傑又來了一趟,對她委屈的說,他昨天晚上在這裡等了好久都沒看到她,她居然去參加了宮宴。
潘傑爲了來找她,連宮裡的宴會都沒去。
周笑笑有些慶幸潘傑沒去,否則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
日子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去,潘傑和楚澤每天都來,巧的是兩個人除了第一天外,剩下都錯開了,沒鬧出亂子。
潘傑真的是一個很能惹事的人,酒樓中的人對他都感到頭疼。
這一天她白天工作結束後,傍晚的時候往住的地方走,從酒樓回去並沒有太遠,穿過一條巷子就能到。
巷子在酒樓的後面,算是酒樓的後門,來往的人並不多。
一同休息的還有其他幾個夥計,她們約着到街上相閒逛,周笑笑覺得沒有意思獨自離開,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