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長得很好看,膚色白皙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鼻樑高挑,嘴脣涼薄。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在在配上一身單薄的衣衫格外惹人心疼,他看着飛雲的時候目光中帶着討好的笑容,一雙黑亮的眸子中帶着淡淡的笑容。
“真的是我錯了,我給你賠罪還不行嗎?”他說着雙手抱拳壓低了身子目光中帶着幾分的討好,聽到這話飛雲冷哼一聲:“你說你是哪裡錯了?”她雙手掐腰一幅高高字啊上的樣子,如果今天他可以說出自己錯在哪裡的話就原諒他了。
不然的話她就一巴掌打死他,看看他還敢不敢亂說話了。聽到這話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帶着幾分的委屈:“我不應該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郡主的房間裡,可我是過去找你的啊!”
飛雲以爲他會說出什麼好聽的話呢畢竟他長着一張機靈的臉可沒想到居然這麼笨,她粗喘了兩口氣目光中帶着幾分的無奈:“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覺得這是郡主的錯了?”她粗喘了兩口氣她當初也是瞎了眼了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個蠢男人給迷倒呢?
“不是,我沒說這是郡主的錯,我說這是我的錯啊!”他說完笑了兩聲,雖然他認錯的態度很好可是一點也沒看出來她有多麼真誠,飛雲看着他是越來越生氣狠狠的喘了兩口粗氣目光中帶着幾分凌厲:“你的錯你就錯去吧!我懶得搭理你。”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就看到她在轉身的那一刻就看到洛依將她抵在假山的牆面上,他雖然纖瘦但身材高挑這個時候將她抵在假山上是怎麼都動彈不得的。他用雙腿抵住她的腿,笑着開口:“現在還要走嗎?”
說完,他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他的吻很輕就想是羽毛滑過一樣,輕輕的很舒服,她看着他英俊的臉頰覺得心跳過快不管他做過什麼事情可是他的這張臉依然很英俊,她看着他微微張開嘴巴:“你想要幹什麼?”
她的喘息聲有點粗,可能是因爲太緊張了吧。畢竟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樣在一起過,他這一次吻住她的脣瓣輕聲開口:“當然是要吻你了,你不覺得是我的錯嗎?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雖然他是影衛但以前在茶樓酒肆裡面也聽過這樣的故事,他曾經還偷過這樣的書去看,不過他那個時候還很小不懂得爲什麼會有那種動心的感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咬嘴脣是什麼樣的。
如果他不說這句話也許她真的會和他在一起,可是他說了這句話她的怒火就已經堵在胸口了,瞪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看着他:“你什麼意思?以爲這樣一個吻就能讓我不生氣》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洛依聽到這話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他想起以前書上說的只要女孩子生氣就要用這種手段的,他按照書上說的臉上露出三分笑容目光中帶着幾分的邪魅:“你還不願意承認嗎?”
聽到這話飛雲像是聽到什麼難聽的話一樣,她死死的瞪着面前的人一雙眼睛恨不得將他殺死。她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你去死吧!”說完,她抽出腿在他的雙腿上用力的提了一下,只這一下他就覺得腿像是斷掉一樣。
她這一腳踢得很準正好踢在他小腿內側的位置,就算是洛依已經習慣了痛苦可是突然間卻也差點跪在地上。他的臉色忽然間變得慘白難看大口的喘着粗氣,飛雲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到;“洛依,你別以爲我喜歡你,你就喜歡做任何事情!我飛雲雖然只是一個奴婢可是我也沒那麼賤,用不着你這樣輕視我。”
說完,她就一把推開洛依轉身離開。看着她的背影洛依懊惱的錘了一下假山,其實他剛纔真的不是那個有意思,他真的不懂飛雲爲什麼生氣?
渠水這幾天一直在房間中看書,今天忽然想要出去走一走可是在起身的時候卻覺得非常的難受,她咳嗽了臉色有些蒼白難看,聽到她的咳嗽聲飛雲趕忙扶她到牀邊坐着,讓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們雖然是從京城敢過來的但也沒用多少時間,來到這裡就看到渠水蒼白的臉色趕忙上前診脈。因爲渠水沒有昏倒就沒有去請宮中的太醫而是去京城內的醫館找的大夫,這些大夫的醫術也都不錯。
姜大夫跪在地上看着渠水臉上露出幾分恐懼:“給郡主請安。”雖然他不是宮中的太醫可是去請太醫的大夫已經說明了渠水的身份,他不敢造次來了之後立馬跪在地上行禮,渠水剛剛還只是覺得有些咳嗽現在卻覺得噁心想吐。
她臉色越發的難看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姜大夫趕忙上前幫渠水診脈;“郡主!您稍等,讓我爲您診脈。”他不敢去觸碰渠水的玉手,只能將白沙放在她的手腕上隔着那輕薄的白沙診脈,他在診脈之後臉上露出幾分驚詫。
“郡主,您是否覺得腹部疼痛難忍呢?還覺得噁心想吐呢?”他倒吸一口氣涼氣目光中帶着幾分緊張,渠水從來都不是一個嬌氣的人前幾天不舒服也沒有說過現在聽到他這麼說才反應過來:“是的!只不過前幾天沒這麼難受,我也沒當回事。”
她揉了揉兩側的太陽穴這個時候才覺得難受,要是能早一點找大夫也許就不這麼難受了。
姜大夫聽到這話可算是悲喜交加了,他跪在地上開口道:“郡主!您這是有了身孕啊!現在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這明明是一件好事,而且渠水剛剛來到這莊子沒有多久,就算是有身孕也應該是在京城裡有的。
況且他一個大夫怎麼會那麼害怕呢?渠水看着他的臉色也是有些不解,但她聽到這人說自己肚子裡有了一個孩子,她的臉上還是帶着幾分驚喜的。
“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了身孕?”她的眼角眉梢中都帶着笑容,聽到這話姜大夫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我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郡
主肯定是有了身孕。”現在月份也不是特別小會診斷錯,他不可能出這種錯的。
渠水看着他只覺得頭都沒那麼疼了,笑着道:“我的孩子還好嗎?”她問道這裡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僵硬,聽到這話姜大夫長嘆一聲目光中帶着幾分恐懼:“郡主的孩子不是很好,因爲這段時間郡主都在服用影響胎兒的藥,要不是及時發現的話恐怕就……”
恐怕這個孩子就保不住了,聽到這話渠水驚訝的瞪大眼睛:“你說什麼?影響胎兒的藥?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到這裡的時候雙手下意識的收成拳,目光中帶着幾分的怨恨。她這麼在乎這個孩子要是有人敢對這個孩子下手她可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姜大夫只是一個大夫他所知道的事情都是從脈搏上看出來的,但從這脈搏上真的看不出這誰是兇手啊!
“郡主,您不要激動!我也是從您的脈象上看出來的,但這兇手是誰是在加害郡主我實在不知道!”他說到這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渠水闔上眼眸等到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中已經看不出剛纔的軟弱。
“飛雲,送大夫出去吧!勞煩大夫爲我開幾帖補胎藥。”她伸手撫摸這自己的肚子,不管這個孩子是在什麼時候有的額,不管趙傷喜不喜歡她了,只要這個孩子是她的,她就得好好保護,好好疼愛、
姜大夫不敢說別的只你能跟着飛雲一起出門,等到飛雲回來的時候眼神中也是帶着幾分的疑問:“郡主,您現在覺得怎麼樣?您覺得是誰在加害您,加害您的孩子?”她費勁腦汁的去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可卻想不到。
來這個莊子也沒有多久,她和這個莊子裡的人好像都沒有敵對關係,怎麼可能有人知道她有孕?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而且還早就下手了呢?
渠水用力的咬着嘴脣雙眼闔上,看着飛雲開口道:“你現在去吧洛依叫過來,也許洛依會知道這個人是誰!不敢這個人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她。”其實她想到的是徐婆子,畢竟當初洛依說徐婆子有問題。
飛雲本來是不行去主動找洛依的,但現在聽到渠水的吩咐也不敢怠慢,只能出門去找洛依。這個時候洛依也發現不對勁了他發現有大夫進府,渠水怎麼會忽然之間找大夫呢?他站在假山上看着底下發生的事情眉頭皺緊。
他把玩着手中的摺扇眼神中帶着從未有過的緊張,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任何和身份,只是這任務什麼時候纔可以完成呢?他期待有一天可以和飛雲一起去世外桃源,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那個時候洛依就只是洛依再也不是見不得光的影衛。
他坐在上面看着,就看到飛雲焦急的在地下奔跑好像在尋找什麼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渠水出事了,想到這裡他越發覺得不安從上面跳了下來出現在飛雲面前,剛剛飛雲已經跑了好久現在大口的喘着粗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