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良冰冷警告的目光射向她,周小沫冷不丁打了個寒噤,好嚇人的眼神,“我……我……”
一個“我”字在舌尖纏繞,卻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語,其實她想說的是她根本不是針對警-察,而是針對茹意好嗎?
不等周小沫辯解,茹意又道:“周小沫,你可真是你現在身處的社會,是那些人民警-察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築成的。
你有看過新聞報道吧,那些警-察拼了命的追捕犯人爲的是什麼?還不是爲了守護和平社會。
如果沒有警-察,犯罪的人員會越來越多,你生活在這樣充滿邪惡犯罪的社會當中有安全感嗎?”
平靜的話語,帶着鏗鏘的語氣。一瞬間,衆人靜默。是啊,如果這個社會沒有警-察,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簡直難以想象。
從來沒有人這樣當面讓她出醜,周小沫覺得自己的臉面都丟光了,“茹意,你有病吧,我根本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扯那麼遠幹嘛,你以爲說那麼多,很了不起啊?”
馮安想不通周小沫是怎麼回事,明明今天是大好喜慶的日子,莫名和茹意槓上了,他出言制止:“周小沫,你怎麼回事,有你這樣招待客人的嗎?臉丟的還不夠?”
“老公,我……”周小沫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馮安的一席話宛若一盆涼水澆了下來,讓她一下子冷靜了,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馮安對周小沫今日的表現大爲失望,他看了她一眼,而後向他倆致歉:“茹意,真是不好意思,參加我的婚禮,還被人刁難了。我代內人跟你和你男朋友道個歉,她不懂事,讓你們見笑了。”
原良脣角揚起一絲冷笑,“呵……那你是該好好管管了,別讓她見人就咬。”他平時不損人,可有時損起人來不是人。
茹意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一個正兒八經的人說起話來,也是那麼的會指桑罵槐。
“……”馮安臉色尷尬。
“……”周小沫滿臉氣憤。
秦曉曉拍拍茹意的肩膀,別有深意道:“意子,你男朋友好帥啊!”
茹意滿臉黑線,新說:曉曉,他不是我男朋友,但始終沒有在這裡說出口,半晌,茹意看了看手錶的時間,見時間不早了,對馮安道:“馮安,你們的喜酒我也喝了,我醫院還有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秦曉曉附和道:“嗯嗯,馮安,小沫,我們改天再聚。”
馮安挽留道:“你們別走啊,我們晚上還安排了好玩的節目,一起玩啊?”
“不了,你們的那些節目,不適合我們!”茹意搖搖頭拒絕,然後她挽着原良的手臂,昂着頭,說:“我們走吧!”
這個親暱的動作,她做的無比自然,反正戲都演到這個地步,連嘴都親了,也不錯這麼一點小主動了。
面對她的主動,原良沒有拒絕,反而配合她,手挽着手,一起離開富貴廳,兩人遠去的背影,宛若珠聯璧合的一對情侶。而作爲始作俑者的秦曉曉向老同學一一道別之後,纔跟上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