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意接了過來,揭開包裹,這番木鱉她也沒有見過,只是在醫書上看了眼草圖,看着外形,覺得這應該就是番木鱉了。
“真是太感謝大叔你了!”她勾脣一笑,道:“大叔,這個番木鱉你賣給我多少錢?”
大叔笑着擺擺手,道:“不收錢,就讓送給你了。”
茹意不喜歡欠人錢,更不想欠人情,她拿出五兩銀子放在大叔的手中,然後快速離開院子。
等男人反應過來時,茹意早已跑遠了,他看着手中的銀子,搖搖頭笑了笑,然後回到了屋內。
茹意回到百草堂的時候,封邑早已找好小白鼠在百草堂內等她。
番木鱉,蔓生,夏開黃花,七八月結實如栝樓,生青熟赤,亦如木鱉,其核小於木鱉而色白。
既能治病,亦能毒人。鳥中其毒,則麻搐急而;狗中其毒,則苦痛斷腸而。若誤服之,今人四肢拘攣。
茹意和封邑二人一直從進門開始都在後院的空房間裡做試驗,直到太陽下山才手工。
今日兩人收穫頗多,在試驗中,一共有十隻小白鼠,每隻小白鼠都服用了番木鱉,按照不同的藥劑給小白鼠治療,並用毛筆記錄下來小白鼠的情況,十隻小白鼠只活下來一隻,那一隻小白鼠的劑量應該就是治療孩子的劑量。
天色已經很晚了,街角兩邊掛上了燈籠微弱的光芒搖曳着,照亮着街角的道路。
原良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茹意,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走夜路,便趕着馬車出門接她。
兩人回到後院,其他人都已經入睡。
“咕咕……”這是,茹意肚子不適宜響起。
原良訝然道:“你還沒有吃晚飯?”
茹意尷尬的點了點頭。
原良道:“你等着,我去給你下一碗麪條!”
話音剛落,茹意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原良轉身去了廚房,不多時,回來的時候,手裡端坐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麪條,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媳婦,快來吃麪條!”
茹意看着這麼大一碗麪條,自己肯定是吃不完的,要是吃不完直接倒掉那就是浪費,浪費是絕對不允許的,她道:“阿良,這麼大一碗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也吃吧!”
原良沒有拒絕,重新拿了一個碗,從大碗裡分出一些麪條出來。
茹意今天一整天吃的少,到現在早已飢腸轆轆,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原良看着她毫不做作的模樣,莞爾一笑,道:“媳婦,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着吃。”
“嗯嗯……”茹意呼哧呼哧吃着麪條,嘴裡塞滿了東西,話都說不清楚,聽見他似是而非的笑,瞪了他一眼,繼續吃飯。
吃晚飯,茹意洗了澡,直接爬上牀,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只想躺在牀上美美睡個覺,她道:“阿良,我先休息了。”
原良收拾好,上牀休息時,望着她熟睡的容顏,輕輕的吻了她的嘴脣,原本只是想吻一下就放開的,只是沒想到她的嘴脣那麼的香軟,讓他都吻不夠。
望着她曼妙的身姿,他的小腹驀然一緊,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開葷了,但視線落在那張疲倦的容顏時,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道:“媳婦,你可別讓我們等太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