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揹着女子穿梭在屋頂之上,帶着她來到茹府最南邊的一個破舊小院內。這裡她早已勘察過了,甚少有人來此,把她安置在此最好不過了。
肖雅趁着女子還在昏迷當中,將她用繩索五花大綁起來,順便將她眼睛也蒙上,從外頭井裡打了一盆水,毫不留情的潑到她臉上。
初夏的夜晚,還是有些微涼,冰冷的井水順着她的肌膚滑入衣襟裡,女子冷不丁嗆了一口水,直咳嗽。
好一會兒,咳嗽聲停止。女子想睜開眼睛,卻好似被什麼東西蒙住了眼,什麼也看不見,緊接着,發現自己雙手雙腳也被綁着無法動彈。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房間裡睡覺啊,怎麼突然雙手雙腳被綁起來了呢?她是真正遭遇了綁架,還是說自己在做夢?
女子扭動着身子,沒有被捂住的嘴巴,撕心裂肺吶喊着:“我這是在哪?是被人綁架了嗎?綁架我的人是誰?快出來。”
窗外夜色靜謐,今夜無論她怎麼吶喊,都每人會聽見,來這裡救她。
“呵……”肖雅嘴角邪肆揚起,冷笑一聲。
黑暗裡,一道冰冷的冷笑聲響起,脊背一陣寒噤,女子膽戰心驚的問:“你是誰?爲什麼抓我?”
肖雅掐着嗓子,宛若男性沙啞的嗓音響起:“我是誰你就別問了,這可不是你該問的事情,你可知我爲何抓你?”
“要是我知道,就不會被你抓起來了。”女子表現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在這似夢非夢的場景中,她把這當作了自己做的一場夢,等噩夢醒來,一切也都結束了。
“我知道你是誰,別太鎮定,我可不是在開玩笑。”肖雅動作神速的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輕輕劃過。
冰冷的刀刃劃過,寒意蔓延四肢百骸,小菊止不住的發抖,她能感覺到那抹刺骨的涼意,清晰的感官彷彿在告訴她這不是夢境,這不是夢境,是真的,她真的被綁架了。
她一貫的鎮定,在這一刻土崩瓦解,道:“別殺我,你們想幹嘛?”
恐懼在心頭蔓延,她本是一個怕死之人,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曾嫁人,沒有享受任何榮華富貴,怎麼就這樣不明不白死去呢?
隨後,她大膽的猜測道:“你們抓我過來,是不是想從我身上知道些什麼?”她想,把她抓來無非就是她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呵呵……”肖雅輕笑,如公鴨般的嗓音再次響起:“呦,沒想到你這小姑娘還蠻聰明的嘛,不錯不錯,省的我大費周章和你饒舌。那我問你,你會告訴我嗎?”
小菊咬脣猶豫不決。
肖雅眸光中,透着冰冷的寒意,道:“我可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總有辦法知道的。”
她心知小菊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愛自己,但怕死。對於怕死之人,這一點最好辦,直接用死亡來威脅她。像她以前審訊犯人的時候,也是牢牢抓住別人身上的弱點,然後一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