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冷冷一笑,看着蘇鄭氏說,“非禮?好呀,你喊呀,我全要看看你喊這個非禮,這個村子裡到底會不會有人來救你,像你這樣子禽獸不如的人,死了也是污染土地的爛東西。”
蘇鄭氏讓蘇山山這句話說的是面紅耳赤,她這張利嘴今天是一點發揮都發揮不出來。
旁國扶着大傻子的程響聽完蘇山山這句話罵人的話,一臉同情的擡頭往白子宣這邊看了一眼。他這個好友到底是怎麼找女人的,居然找了一個嘴巴這麼厲害的,這要是對上夫妻倆吵架了,這兩夫妻到底是誰吵贏啊。
另一邊,蘇山山罵完了這個蘇鄭氏,見她一雙眼睛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的瞪着自己,蘇山山一臉平靜的接受,“二狗哥,三斤哥,你們把她送到村長那裡去,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嗖村長說了,讓村長來做這個判斷。”
被蘇山山點名的兩個村民立即擡了擡頭,挺了挺胸,看着蘇山山說,“山山,這件事情你就放心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把這件事情給辦好。”
兩人回答完蘇山山這然話,抓着蘇關氏,一臉不客氣的拖着人家往外面走去。
等把蘇鄭氏這個麻煩精給處理了,蘇山山這邊纔看向程響這邊,看着他問,“怎麼樣了,他現在可以移動了嗎?”
程響臉色不太好的瞪着蘇山山說,“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你自慰麼現在才問啊,我的腿都讓這個男人給躺酸了。”
蘇山山臉上劃過一抹抱歉的表情,對着他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剛纔去處理別的事情了,我馬上就讓白子宣跟你一塊把他搬進裡面的屋子裡去。”
說完這句話,蘇山山轉過身朝身後的白子宣看了一眼。
白子宣輕輕點了下頭,走上前,準備和程響一塊把地上躺着滿臉是血的大傻子搬進屋子裡。
程響看着指使自己的蘇山山,一動不動的瞪着蘇山山問,“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指使人指使的這麼理理直氣壯啊,我可不是你的奴僕,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和他一塊搬這個男人啊?”
蘇山山一幅無辜的表情看着程響問,“我以爲你是個男人,做爲一個男人不是多有一種風度的嗎,難道你不是男的?”
程響咬了咬牙,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蘇山山說,“我當然是男人了,誰說我不是男人了,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
蘇山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他說,“既然你是男人,難道這搬人的力氣活不是你們男人們該乾的事情嗎?”
程響讓蘇山山這句話問的是啞口無言。
在搬人的時候,程響黑着一張俊臉跟白子宣說,“白子宣,我現在才發現你娶的這個女人不但罵人的時候厲害,就連說話堵人的時候也是最大厲害的,兄弟,看來以後有你的罪受了。”
對於程響在背後說自己壞話的事情,蘇山山只當是人家在放屁,完全沒有把人家的話聽進自己的耳朵裡。
等人家一把大傻子給搬到牀上,蘇山山趕緊去廚房裡燒了一點熱水,給還在昏迷不醒的大傻子擦了下臉。
正當蘇山山打算脫下大傻子身上的衣服時,突然一隻大手及時攔住了她這個動作。
蘇山山擡頭看向攔着自己的人,剛好跟白子宣一張怒眸相遇。
“你在幹什麼?”白子宣臉上露出怒氣看着蘇山山問。
蘇山山指了指大傻子身上的血衣,理所當然的語氣看着他說,“你這問的是什麼話啊,我當然是在給他脫衣服了,他不脫衣服,難道要穿着這麼髒的衣服睡覺啊。”
“蘇山山,你忘記了你現在可是有相公的人了嗎?你一個女人怎麼可以給一個男人換衣服?”白子宣氣呼呼的看着蘇山山說。
蘇山山眨了眨眼睛,指着牀上躺着的大傻子跟他說,“這有什麼的呀,大傻子不是個傻子嗎。”
“是傻子也不行,這種事情交給我來就行了。”白子宣一把搶過她手上拿着的換洗衣服,一口霸道的語氣對着蘇山山說道。
蘇山山一臉不太相信的表情看着白子宣,“你能行嗎?”
白子宣擡頭看向他身邊站着程響說,“我就算是不行,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放心吧,我們兩個大男人一定可以的。”說完這句話,白子宣把蘇山山推出了這個有點破舊的房間裡頭。
程響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自己走出去的,沒想到剛走到半道,就讓白子宣給一隻手拖着衣角不讓走了。
程響苦着一張臉對着身後拉着他不讓走的白子宣說,“白子宣,你拉着我幹什麼啊,這裡沒我什麼事情了,我難道不是可以走了嗎?”
白子宣冷冷一笑,拉着往牀上躺着的大傻子這邊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你剛纔沒有聽我跟山山說的嗎,我們兩個一塊把牀上這個人的衣服給換掉。”
程響大聲的抱怨,“憑什麼是我呀,這件事情又不是我答應的,我不幹。”
“你還想不想吃好吃的了?”白子宣面無表情的看向程響問。程響停止尖叫聲,緩緩轉過頭看着白子宣問,“你這裡真的有好吃的?白子宣,你不會在騙我的吧?”
已經開始在給大傻子換衣服的白子宣,突然換衣的動作一滯,上面密密麻的針眼,連他看着都忍不住蹙起了眉。
程響沒等到白子宣的回答,轉頭一瞧,也看到了上面密密麻麻的針眼。
“王八蛋,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給弄的呀,弄這人的人難道就不怕會害死人嗎,這麼多針眼,這是想要這個人的命吧,這個人也是,就算是笨,也該會告訴人吧。”程響氣呼呼的罵道。
聽着這些罵聲,白子宣一臉的深沉,此時,他真慶幸自己沒有讓外面的小妻子進來,要不然上面的傷口,一定又讓他的小妻子大動干戈不可。
“這傷你幫着他看看就好了,至於我妻子那邊,你就什麼都別說了,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白子宣對着程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