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剛纔的兇險,蘇山山心裡也是一陣的後怕,擡頭瞪了一眼扶着她手臂的男人,埋怨道,“都怪你。”白子宣是認真的承認自己的這個錯誤,“是,都怪我,一切都怪我。”
說完這句話,白子宣手一攬,把眼前的小妻子給抱了起來,直接抱着她去了他們等會兒要回去的馬車上。
蘇山山靠在馬車上,一隻手輕輕的拍着自己這兩隻腿,心裡懊惱了一下。
出了京城,蘇山山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京城,好奇的問了一句,“奇怪了,這些日子林哲說會來找我們,現在我們都快要回家了,這個傢伙怎麼一直沒有出現。”
趕着馬車的白子宣聽到她這句話,嘴角輕輕一勾,心裡暗想,現在這個時候的林哲估計還讓他那個霸道的娘給關在家裡。
不過這樣子也好,這次回去,他可以跟小妻子一人回家了,想到接下來回去的日子,白子宣心裡就忍不住心裡高興。
其實白子宣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馬車一離開京城的時候,在他們住過的那個宅子門口曾經來了兩幫的人來找他們,最後都是讓他們兩幫人無功而返。
走走停停,小夫妻倆在這一路上又是吃又是玩的,走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纔回到蘇家村裡頭。
坐在馬車上的蘇山山遠遠看到蘇家村的村影時,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一直催着趕馬車的白子宣把馬車趕快點。
趕着馬車的白子宣感應的到自己身邊小妻子的那種歸家心切的心情,其實他何嘗不是,這次回到京城裡,雖然見到了他那個父親,可是在那裡,他心裡沒有一種歸家的感覺。
馬車一進蘇家村,就有村民們看到了他們小夫妻倆的身影,一個個熱情的上前來跟他們小夫妻倆打起了招呼。
從村口到村尾,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可蘇山山他們這次硬是走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纔算是真正回到自己的家門口。
一到家門口,家裡的李大河媳婦母女倆人一臉高興的跑出來迎接他們小夫妻倆。
過了沒一會兒,屋子裡玩着的蘇河河他們三姐弟也跑了出來。
三姐弟這麼多天沒有見到他們的親大姐了,三姐弟立馬朝蘇山山這邊個當大姐的身上撲了過來。
“大姐,你怎麼到現在纔回來,你走的時候還說你會很快回來,我算了,你走整整兩個半月了。”蘇花花說到這裡,眼眶突然一紅,朝蘇山山懷中衝了過來,聲音有點哽咽的跟蘇山山繼續說,“大姐,你騙我,你騙我,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這句話了。”
當蘇花花這句話,蘇山山最小的弟弟蘇天天也流着眼淚對着蘇山山這個大姐說着以後都不相信她說的話。
其實也難怪他們三個這麼依賴蘇山山這個當大姐的,這些年來,他們四姐弟都是在相依爲命着,現在蘇山山一離開就是幾個月,這三個小傢伙難免會不太習慣。
蘇山山一臉無奈的看着抱着自己不放的妹妹,抿嘴一笑,哄着這個傢伙道,“好了,別哭了,是大姐不好,大姐不該騙你,來,讓大姐看看你們三姐弟在大姐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好好的吃飯,有沒有胖一點啊。”
蘇山山一邊說一邊把埋在自己身上的三個弟弟妹妹拉了出來,認真的瞧來瞧去。
被蘇山山拉着一直瞧的蘇河河他們三姐弟臉上立即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三姐弟臉上的肉挺多的,蘇山山可以看出來,在自己不在家的聲間地,自己這三個弟弟妹妹們好像並沒有怎麼瘦,而且還胖了不少呢。
就在蘇山山拉着自己三個弟弟和妹妹看着時,蘇奶奶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不用看了,他們三個天天吃的飽睡的好,還用的好,怎麼可能會不胖,他們三個比你在家的時候胖了不少呢。”
蘇山山聽到蘇奶奶的聲音,馬上把三個弟弟和妹妹給放開,大步朝蘇奶奶這邊跑了過來,一臉撒着嬌道,“奶奶,你最近還好嗎,有沒有想你大孫女啊?”
蘇奶奶看着自己這個大孫女,特別是看到她往自己的嘴裡撒着嬌,蘇奶奶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了,伸手把埋在自己懷中的孫女給拉了起來,望了望她的臉,突然,蘇奶奶的眉頭輕輕一蹙,露出不太好看的臉色對着白子宣說,“子宣,你這個相公是怎麼當的,我怎麼發現我家山山好像變瘦了呀。”
白子宣真的是一臉比竇娥還要冤本白表情看着蘇奶奶,然後又望了一眼蘇山山這邊。
他真相跟蘇奶奶喊自己冤枉,在這個家裡,估計他希望山山吃胖的心嗖蘇奶奶一樣了,他也是希望他的小妻子可以白白胖胖的,這樣他就更加喜歡了。
可惜啊,這件事情聽怕他跟自懷的小妻子把舌頭給說爛了,小妻子也不會聽自懷的。
蘇山山接到白子宣投來的委屈眼神,立即不好意思的朝他吐了下舌頭,投了一道抱歉的眼神看了看他。
“奶奶,這件事情不怪他,是我自懷不想吃飯,我不想長的這麼胖,長這麼胖難看死了。”蘇山山拉着蘇奶奶的手臂小聲說道。
蘇奶奶聽完,臉上露出很不贊同的眼神看着蘇山山,“山山,你怎麼可以這麼想,這好多人想長胖的都不行呢,你倒好,有的吃,有的穿,你居然不想長胖。”
蘇山山臉上露出嘿嘿的笑容,挽着蘇奶奶的手臂繼續說,“奶奶,這件事情你就不懂了吧這種事情是我們女人最大的心願了,你想啊,要是你孫女我吃胖了,你孫女婿就不喜歡我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下一刻,白子宣收到了蘇奶奶質問的眼神。
嚇的白子宣心裡一咯噔,趕緊跟蘇奶奶解釋,“奶奶,這件事情我可沒有說過,在我心裡,無論山山是胖也好,是瘦也好,我白子宣對她的心都不會變的,你放心。”
說完這句話,感受到蘇奶奶身過來的目光有所減緩了,白子宣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