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沒有去看這些老人家眼裡的懊悔,此時,他得知了自己要找人的地址,林哲立即朝身邊的大小剛兩兄弟吩咐,“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上馬車,載我到裡面那棟新建的房子裡去。”
被罵了一聲回過神來的大小剛兩兄弟趕緊應了一聲,然後兩兄弟扶着他們的主子林哲上了馬車,揮動着馬鞭,朝村子裡面的那棟新房子的方向趕去。
馬車往村子裡面行駛了大概快要半柱香時間裡纔到了剛纔那個老人家說的地方,本來他們可以不用花這麼長時間的,奈何這個村子裡的小路太多了,害的他們走了好幾回的冤枉路才找到正確的地方。
一來到這棟新房子外面,大剛跟小剛兩兄弟下了馬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們眼前的這棟新房子,乖乖的,這棟新房子,他們在京城裡那邊也沒有見過,沒想到會在這種小地方里看到這麼好看的房子。
“主子,這家的房子可真好看,主子,下次我們要建房子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建成這個樣子啊?”小剛一臉激動的跑到林哲跟前說着這件事情。
林哲目光此時緊緊盯在他眼前這棟新房子裡面,一想到裡面住着他朝思夜想的仙女姑娘,他心裡就一陣激動,腳步都不知不覺的加快了起來。
“主子,你,你等等我們呀。”大剛跟小剛一回過神,這才發現他們的主子已經把他們兩個手下給丟到一邊,他們的主子已經率先一步走進了這棟新房子裡面了。
一踏進這棟新房子裡,林哲的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不知道怎麼了,他看着棟新房子,總覺着有點眼熟,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只是他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明白這棟新房子他到底是在哪裡見過的。
“主子,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呀,我們兩個都快要追不上你了。”好不容易,大小剛兩兄弟這才勉強的追在了他們的主子後面,此時,這兩兄弟講話都是帶着喘氣聲來說的。
“你們說說,你們覺着這棟房子眼熟嗎?”林哲回過頭朝身後的兩個手下問道。
大小剛兩兄弟相視了一眼,兄弟倆人認真的瞧了一眼他們主子嘴裡說的這棟新房子,可惜,無論他們兩兄弟倆怎麼想,他們都對他們主子說的這句話一點印象都沒有。
兩兄弟一同朝他們的主子搖了搖頭,異口同聲朝他們的主子回了一句,“主子,我們沒看過這棟新房子,我們是第一次看見過,難道主子以前見過嗎?”
林哲瞧了他們兩兄弟一眼,見他們兩兄弟是一幅真的沒有看到過似的,這才罷了嘴,轉過身,繼續往這棟新房子裡面走去。
三人又走了一段路程,突然,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裡傳來了一道喊他們三個站住的聲音,“站住,你們三個人是幹什麼的,誰叫你們私自闖入別人的家裡頭。”
走在前面的林哲聽着這道聲音,一雙濃濃的眉毛擰成了一團,這道聲音聽在他耳朵裡感覺好熟悉,他記得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許安,是不是你?”突然,林哲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這棟新房子裡頭喊了一句。
躲在一個不易被他們三人看到角落裡的許安聽到這道聲音時,眉頭也緊緊蹙成了一團,這道聲音難道是他!!!
林哲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剛纔喊了們站住的那人,不過他心裡已經很確定了,剛纔喊他們站住的人一定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許安,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許安,你以爲你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會認不出來你的聲音嗎,你這個紈絝子弟,就算是你聲音變啞了,我林哲也能把你給認出來,出來吧,別再躲了,你已經讓我知道你就在這裡了。”林哲嘴角掛着得意的笑容,朝四周大聲喊道。
角落裡的許安眉頭緊鎖,心裡暗道了一聲倒黴,是的,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居然一句話就讓院子裡站着的那個可惡男人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呢。
猶豫了好一會兒,許安邁腳緩緩的朝林哲這邊走了過來。“哈哈,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禍害啊,我就說呢,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來我這裡想幹什麼?又想挨我揍啊。”
站在林哲身邊的大小剛頓時對着許安齜牙咧嘴的兇狠模樣,似乎是想把許安給吃了似的。
此時的許安一點都不把大小剛的眼神放在眼裡,想當初,他欺負林哲的時候,這大小剛就奈何不住他許安,更不用說現在了。
林哲咬了咬牙,臉上露出強顏歡笑的笑容看着許安,講,“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許安難道你還以爲我林哲還是像當年那樣,任由你欺負,不會還手的那個林哲嗎?”
許安冷冷一笑,一雙充滿鄙視的眼睛掃了一眼許安,輕輕道,“是嗎,那你倒是讓我看看,你這隻沒用的稚雞是不是真的像你那說的那樣變強了呀。”說完這句話,許安還故意當着林哲的面哈哈大笑了幾聲。
直到把林哲的那張臉刺激的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了,許安的內心才覺着自己是真的高興了。
想當年,因爲這個林哲的一張臭嘴,害的他被那個女人追着打了好幾年,現在想起那段悲慘的時光,許安就對這個林哲生起了厭惡。
林哲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在關鍵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最初目的,他來這裡可是要找人了,他可不能讓許安這個紈絝子弟給誤導了。
“你就儘管的說吧,反正我這次無論你怎麼說,我也不會生氣的,因爲我不想跟你一般計較,我今天來這裡是來找人的,你剛纔說這裡是你的房子,我怎麼聽人說這個房子是一個叫蘇山山的呀。”林哲望着許安問道。
許安眼睛頓時一眯的盯着這個林哲,他怎麼聽着這個林哲的話,好像人家跟蘇山山那女人很熟悉似的,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走到一塊的,白子宣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時間,許安的腦海裡閃過了好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