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子宣這個同意,蘇山山就更加對自己想的這個賺錢主意有了更大的信心。
爲了早點落實這件事情,蘇山山立即就對在場的蘇小黑兄弟倆吩咐了事情,“小黑,你看看能不能從肉乾作坊那邊抽出十個人手給我,我要她們專門做血腸跟臘腸這些東西。”
“可以,等會兒上工了,我就去安排這件事情。”說到這裡,蘇小黑一臉疑的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看着蘇山山問,“臘揚,這是什麼東西?”
看他們幾個人的目光望向自己這邊,蘇山山跟他們幾個解釋了下,“這臘腸呢,跟血腸差不多,不過它裡面灌的不是豬血,而是豬肉,相信我,它的味道比血腸還要好吃。”
看他們幾個對自己提的這個東西沒有一絲懷疑,蘇山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又繼續吩咐着沒有吩咐完的事情,“小虎,你呢,每天負責收那些豬血還有豬下水那些東西,不要讓人把它們給扔了,收好了之後,馬上讓人擡到你大哥安排的那十個人那邊,讓人動手翻腸。”
蘇小黑一聽蘇山山這個吩咐,立即拍着他的胸脯跟蘇山山保證,“山山,這件事情你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幫你完成好。”
以前他是不知道這個豬下水還能做好吃的,現在知道了,他怎麼可能會讓那些人把這麼好吃的東西給扔了,而且,這東西還能賺銀子呢,他又不是跟銀子有仇。
吩咐完這些事情,一幫人在院子裡又聊了一會兒,直到時辰不早了,幾人這才起身準備離開。
蘇山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給他們三人每人裝了半籃子的豬血腸,喜的他們三人抱着這東西,好像是抱着這個世上最寶的寶貝一般,愛不撒手的模樣。
又讓家裡增加了一項收入,蘇山山今天一下午的心情都是開心的,嘴裡的小歌哼着是沒停過。
正當蘇山山滿臉高興的在院子裡坐着曬會兒太陽時,她眼前的陽光被人給遮住,睜開眼睛,看到了某人的那張笑臉,蘇山山笑着問他,“怎麼這麼快就把事情給弄好了?”
今天洪大刀他們要過來練習箭術,剛纔白子宣就是去了後院整理那些弓弩去了。
白子宣嘴角勾着笑,硬是挨着蘇山山坐在了同一張的凳子上面,並且還對着蘇山山嘻皮笑臉的。
蘇山山好笑的看着他說,“你幹嘛硬要跟我擠在同一張凳子上啊,你看看你,把我都快要擠到地上去了。”
話剛落,蘇山山感覺到自己的腰上突然多了一隻大手,然後就聽到他低沉的嗓音飄進了她耳朵裡,“不怕,我不會讓你掉在地上的。”
看到某人盯在自己身睥那雙熾熱眼神時,蘇山山臉頰一紅,輕輕的敲了下他手臂,“你可別亂來,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這裡還是院子裡面,隨時有可能會來人的。”
蘇山山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個男人會一時衝動,化身成一頭狼朝自己這邊衝了過來,要是在她跟他兩人恩愛着時來了人,那她可就真的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白子宣低聲一笑,把嘴巴湊到蘇山山耳邊,滾燙的脣輕輕的碰了下蘇山山有點敏感的耳尖,頓時讓蘇山山渾身打了一個顫抖,她的這個小小變化,哪裡會逃得過白子宣的眼神。
“娘子放心,你相公我不會在這裡胡來的,要胡來也會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胡來。”白子宣一臉好笑的在蘇山山耳邊丟下這句話,順便認真瞧了下她臉上的紅暈。
嘴角含着笑的白子宣心裡暗歎,他的小娘子還是這麼害羞啊,他只是用脣輕輕的碰了下她的耳尖,就讓她的臉紅成可以滴出紅水來的樣子,不過她這個樣子讓他很心動很喜歡就是了,讓他看着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這裡就地解決。
正當蘇山山想出手打一下他手臂時,院子外面的一道響亮的聲音打斷了她剛舉了下的動作,“哎呀,兩位在這裡曬太陽啊,真好啊,我們的到來沒有打擾到兩位談心吧。”洪大刀一臉笑嘻嘻的帶着他身後那一幫的弟兄們站在院門口,朝裡面的蘇山山跟白子宣喊話。
被人瞧到他們小夫妻倆一塊坐在一張凳子上,明明他們小夫妻倆什麼曖昧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到洪大刀充滿笑意的目光朝他們這邊望過來時,蘇山山心裡還是忍不住心虛了下。
因爲心虛,蘇山山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小小的,“洪大哥,你們來了,快進來坐。”
洪大刀帶着一幫兄弟們走了進來,一個個像個熟人似的,各自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白子宣面無表情的看着洪大刀這幫人,表情淡淡的開口問了一句,“不是約好時間過來的嗎,你們晚了不少。”
洪大刀聽到白子宣這句話,先是開口跟白子宣道了一聲歉,“對不起,白兄弟,實在是這兩天衙門的事情比較多,你不知道,因爲那個什麼安樂候要來咱們城裡,害的我們衙門裡的這些人天天要在街上負責保護,都快要忙死了。”
正說着話的洪大刀並沒有注意到在他提起安樂候這三個字時,坐在他對面的白子宣那雙眸子裡一閃一抹光芒,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你說的那個安樂候來這裡幹什麼?”白子宣狀似無意的向洪大刀打聽着這個安樂候的事情。
洪大刀聽白子宣提起這個安樂候,那可是一肚子的怨氣,這幾天,爲了這個安樂候的事情,他跟他幾個兄弟們都好幾天沒有好好的休息了,於是跟白子宣說起人家時,洪大刀也是語氣不佳,“鬼知道他來這裡幹什麼,不過我聽我家大人提了一句,好像是查死去的白王爺那件事情。”
“什麼白王爺,你們在說什麼?”正給他們端茶的蘇山山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了他們這一幫人提起了白王爺這三個字。
如果是以前,白王爺這三個字代表着人的是誰,蘇山山覺着自己根本連聽都不會去聽,可是現在不同了,白王爺可是她的男人,而且自從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之後,蘇山山對這三個字是又害怕又怕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