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山山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早就是大亮了,而原本應該睡在她身邊的男人早就不在這張牀上了,看起來啦好像是早早地就起來,不知道去哪裡了。
感覺渾身怪怪的蘇山山,試着剛動了下自己的身子,一股痠疼滑遍了她的全身,現在她終於知道爲什麼會有小說寫洞房花燭夜之後,女主的那種痛苦,昨天晚上還有現在她是真的有感受了,確實很不好受。
特別是在她的兩腿之間那一處,更是讓她覺着等會兒她起來都不知道能不能起來,不過唯一讓蘇山山感到感受的是她那個地方好像讓某人用什麼東西塗了什麼東西,晾晾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裡面,就着外面的光線,蘇山山很快看出了進來的人是誰。
白子宣一進來,深邃的目光立即往牀上的那個位置看了過去,當他的目光跟牀上女人的目光相遇時,白子宣的眼睛微微一亮,好看的嘴角掛着好看的笑容。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子宣一走過來的話就是關心蘇山山身體上的疼痛。
蘇山山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一進來就問她這件事情,他知不知道她是一個女人,她也會害羞的呀,居然就這樣當着她的面就問起這件事。
白子宣等了一會兒,發現他對面的女人只有臉龐在散發着紅暈,眼睛就像是冒着熊熊怒火似的瞪着他。
白子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解的看着她問,“怎麼了?是不是你那裡真的很痛,可是不可能啊,我已經拿着你的藥幫你塗了呀,怎麼還會痛呢,你快把被子掀開,我再好好的給你看看,要是真的嚴重的話我們就去看大夫吧。”
“你還說,不許說了,羞死人了。”蘇山山幾乎是咬着牙對着她眼前的男人喊道。
白子宣趕緊閉上自己的嘴巴,看了怒瞪着他的蘇山山,很快,白子宣立即明白過來她爲什麼對自己這麼生氣了。
“傻女人,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做了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事情了,你怎麼還這麼害羞啊。”白子宣笑着伸手攬住了蘇山山的肩膀,把她嬌小的身子埋入進了他寬厚的胸膛裡。
“我的臉皮纔沒有你的這麼厚呢。”蘇山山把自己的臉埋入進了白子宣的胸膛中,因爲這個時候她的臉好像非常燙的樣子。
白子宣笑了笑,摸着她的秀髮,符喝道,“是的,我們兩個相比,我的臉皮是最厚的。”不過如果不是他的臉皮厚,他可能就追不到他這個嬌妻了,當然了,這句話白子宣是絕對不會當着她的面講出來的,因爲這件事情他要留在他的心底裡,當做他心底最甜的秘密。
聽到他自己說自己臉皮厚,蘇山山忍不住低頭一笑,本來心裡還有點怨他昨天晚上那麼粗魯對自己,可經他這麼一鬧,她心裡的那點怒火已經消失乾淨了。
“好了,我要起來了,你幫我把我放在衣櫃裡的那套紫色衣服拿出來,我要穿。”此時,被子下面的她完全是像初生嬰兒剛來到這個世上一樣。
白子宣傾身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直到見她的臉頰通紅一片,白子宣這才嘴角含笑的起身去衣櫃裡拿衣服去。
接過他手上的衣服,蘇山山正準備換上,突然發現身邊站着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好像並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樣子,蘇山山通紅着臉看向他,“你還不出去?”
“娘子,我們兩個昨天晚上都把彼此都看光了,這次我就不用再出去了吧。”白子宣笑眯眯的望着蘇山山說。
蘇山山嘴角抽了抽,轉身隨手從牀上拿了一個枕頭往他的身上扔了過來,“快給我出去,你要是敢看,從今天晚上開始,你給我重新睡回到後面的那個雜物房裡去。”
剛上吃肉要他又變回吃素的日子,白子宣覺着要他過這種日子,不如順手拿把刀把他殺了,“娘子,別生這麼大的氣,消消火,我現在出去還不行嗎?我現在就出去。”說完這句話,白子宣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這裡,
直到房門的房門重新關上,蘇山山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嘴裡自言自語,“這個白子宣怎麼越來越無賴的樣子,好想他那時候的冷酷啊。”
與此同時,被蘇山山趕出房門來的白子宣剛走到院子裡,就讓一道身影給攔住了他的去路。
“白子宣,我問你,你是不是拿了我身上私藏着的寶貝?”
許安發現自己自己一覺醒來,他身上藏着的那個小書不亦而飛了,本來他還以爲是不是讓扔在他睡的那個雜物房裡的哪個角落裡,後來等他找了一圈,連個小書的影子他都沒有見到。
白子宣看了一眼突然闖進自己視線的許安,一臉淡定的回答,“什麼寶貝,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許安咬了咬牙,瞪着白子宣說,“還能是什麼寶貝,就是我昨天說要送給你的那個寶貝啊,你不要又還給我了的那本呀。”
白子宣斜睨了他一眼,“你剛纔也說了,那本書我還給你了呀,我哪裡知道你弄到哪裡去了?”
“可是它不見了,我到處都找不到它,這可怎麼辦,我要是沒了它,這以後的日日夜夜,身邊沒有美女在身邊的日子裡,我要靠什麼度日子啊。”許安雙手抱着臉,一幅天要塌下來似的表情,絕望的喊着。
“我昨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需要那東西,昨天晚上就是我跟山山的洞房,你以爲我現在還會需要它嗎?”白子宣面無表情的盯着許安講。
講完這句話,打算繼續往後院子裡走去的白子宣突然停下了腳步,摸着自己鼻子,小聲說了一句。“我記得我昨天好像看到你在喝醉酒時撕了一本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它?”絕對不能讓許安知道那東西是他偷拿了,這是白子宣心裡只想到的事。
“我撕了?怎麼可能,那些紙碎呢?我怎麼沒有看到?”許安一臉絕望的抱着頭。
“昨天晚上颳了一陣大風,估計那些紙碎被昨天晚上那陣大風吹走了。”白子宣丟下這句話,沒去看許安那傻傻的模樣,嘴角勾笑,徑自一人邁腳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ps:上章的肉確實不怎麼豐盛,大家過過眼吧,沒辦法,大夥都知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