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啊,不,我怎麼會體驗到這種殘忍呢……話不多說了,還是趕緊將那世界之靈吞噬了吧……這纔是正事。”陳辰雖然還是裝作是那種淡漠的聲音,但語氣之中的悻悻然誰都聽的出來。
“嗯,還是先回岸再說吧,也不能把他們幾個放着不管這麼長時間。”
雖然牧清凌的性子有些像均笛殿主,但是在重要的事情上也不會任性。還是強制的壓下怒氣,將之前的殘忍掩蓋。
岸邊
此時的一直呆在原地的四人也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之前觀看陳辰與龍鱗的對毆,有些呆滯之意還沒有消散。
如今見陳辰與牧清凌回來了,都有些欣喜,特別是對陳辰,那是一個敬佩。當然除了某個恨不得把陳辰大卸八塊的人。
一回到岸邊,牧清凌就開始煉化了那已經屬於她的聖品級世界之靈。
陳辰與衆人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警惕着周圍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這是太過小心謹慎了,但是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畢竟之前發現了周圍有着其它超級勢力隊伍出沒的痕跡,而且經過了那一場聲勢浩大的打鬥,沒有人不注意到這邊也是不可能吧了。
只不過,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此時。
“啊……”一道細細的**聲,傳到那五個警惕的耳朵裡。
咦?這**聲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點像……陳辰想繼續想象的想法,被一旁紅着臉的寒雙兒打斷。
“陳師兄,這牧師姐是怎麼了?”
啥,你問我這是怎麼了,叫我怎麼回答?而且看你的樣子是明知故問吧!
當然了這是陳辰想想而已,輕咳一聲,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
這回答,其餘的四人頓時的瞪大了眼睛,每個人在腦子裡已經衆說紛紜了。
寒雙兒:陳師兄,牧師姐她真的……
力海:不會吧,原來牧師姐這麼……開放。
白鳩:嗯,我想也是,太過強勁了。
姬亦烽:啥,陳師兄你是怎麼知道牧師姐是第一次的,難不成你們的關係已經好到這都不是秘密了?
看到這些表情,陳辰也是嘴角一抽。
我說你們是不是在猥瑣什麼了?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了,看來只有白鳩是純潔滴。
陳辰一聲咳嗽終止了某一些人的猥瑣思想,繼續說道。
“這可能是第一次吞噬聖品級世界之靈,能量過於強烈,才導致感受……”
“啊……”再次一聲**,打斷了陳辰的講話。
而此時衆人看向牧清凌的眼神變得奇怪了起來。
這是啥?臉這麼紅?
爲嘛會流汗?
牧師姐,你太開放了!
牧師姐,雖然說這……雙兒也知道,可是你……
以上出自衆人的想法。
以下出自陳辰的想法。
我說你浪一點沒關係是吧,那你出聲幹嘛!打斷我說話不怪你,可是你這樣誘惑未成人是不好滴!還有那迷醉一般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朝着我?
終於在這尷尬的氣氛之中,煉化的時間終於過去。當然,某些聲音再這過程中是少不了的啦。不過還好的是,在場的衆人也成功的經受可這場巨大的考驗。
牧清凌終於順利的清醒過來,那迷醉的表情隨着眼眸的繼續睜開可漸漸消散,可是臉頰上的兩抹暈紅卻遲遲未消散。
眼眸睜開時帶着的朦朧配上那紅通通的小臉,再次讓衆人看呆了,不過只是僅此一刻,因爲馬上出現的冷漠聲音打斷了這一切。
“感覺不錯。嗯?爲什麼這樣看我,找抽?”
聲音之後衆人看到雖然還是紅着臉的牧清凌,但是那雙眼眸又變的冷漠起來。此時衆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牧師姐,如果沒有這個冷漠,你恐怕會禍國殃民的。
但是嘴上卻是悻悻然的說道,因爲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說,除非找抽!
不過此時的陳辰似乎還在想着之前的事情,表情裡隱藏着笑意。但這古怪的表情在牧清凌看來就是猥瑣了!
“我說啊,陳師兄我們是不是該解決一下私人的事了?”牧清凌表情是不以爲然的,不過語氣之中的威脅與提醒之意顯著。只不過她的這一番話引起了其它隊員的另一種想法。
力海:陳師兄啊,你對牧師姐到底幹了什麼……
姬亦烽:不愧是陳師兄,攻陷之神啊!
白鳩:天妒英才啊,陳師兄尚且不滿二十,年紀輕輕……
寒雙兒:大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嗎?
陳辰也並不會想到此時衆人的荒唐想法,他只知道再不想些辦法,就要變成龍鱗蟒那樣的下場了。
陳辰悻悻然的開口:“哎呀,師妹啊,你看這人多眼雜的,那些事真的好嗎?”
“那我們不妨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去!”牧清凌再次變的殘忍起來。
對於這段話衆隊員的想法是這樣的。
寒雙兒:看來的我年紀真的還小,理解不了。
力海:唉,這真讓吾輩不恥!
姬亦烽:陳兄,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偶像了!
白鳩:嗯,看來陳師兄屍身不保啊!慘啊!
以下是陳辰的想法。
我勒個去,還找個沒人的地方是吧,真當老子不行了是不!看老子不把你辦了!
當然陳辰只是在表示他打得過牧清凌,當然若是讓某一些人知道了這些想法,又不知道天馬該行到哪片天空了。
當然對於已經把某人當成是均笛殿主那樣的存在的某人,那是不可能會說出這些話的。
只不過接下來一道陌生的聲音打破了這場鬧劇,不過這道聲音卻找不到來源之處,琴潭衆人也因此變的嚴陣以待了起來。
“琴潭寒公子陳辰,真是沒想到會在此遇見琴潭的隊伍,真是幸會啊!”
牧清凌與陳辰也同時收起了那場鬧劇上的表情,恢復了往常的表情,只不過將眉頭蹙得緊緊的。
陳辰的目光朝着空曠的四周打量着,不過就像平常那樣,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像靜止了那樣。
漸漸的陳辰蹙緊的眉頭舒展開來,向着某一個方向冷聲道。
“既然閣下,已經在此,何不出來一敘。我想也用不着再說,來者何人!”
“呵呵,寒公子就是寒公子,邃法再好還是難逃公子的感知啊!佩服佩服!”聲音裡沒有了那種空間之感,聽起來有些豪爽之意,不過卻有種陰寒的感覺。
隨着聲音的結束,在陳辰望着的那個方向出來幾個身着暗紅色衣袍的人影。三男三女,他們都有着一種相同的氣息,似乎壓制的人喘不過氣來。充滿殺氣的眼神,和那就像是染了血的暗紅色衣袍,彷彿就是一尊尊殺神。
當然陳辰對此是毫無懼意的,冷漠着臉用慣常的聲音說道:“話說能讓泣血閣少閣主萬重樓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不簡單啊,還能一見真容,那到是在下的榮幸了。”
其實陳辰他很不擅長說這樣的話,這場面上的客套話,都是聽着祝琰說着說着就習慣了,這樣程度的還是會一點的,不過那種厭惡感是說了多少遍,還是聽了多少遍,都是不會改變的。
“陳兄還真是客氣,不說我比不上你,就說這天下的勢力裡,除了貴派的熾公子能與陳兄相提並論之外,還有幾人能及陳兄之一二?”
前來的身着暗紅色衣袍的六人,隊伍最前方的一名男子,看上去年紀也與陳辰差不多,只是他所展露出來的殺氣似乎比他身後的人都要強烈數倍。
而他就應該是這隻被稱作是泣血閣隊伍的領隊吧。被陳辰叫做是萬重樓的泣血閣少閣主。
泣血閣,天緣界超級勢力,四方閣之一,處於天緣界的北方大陸。天緣界最大的殺手組織,死在他們手上的達官顯貴,修者大能不盡其數,可謂是人們膽寒的存在。那這樣爲什麼這些大勢力不將它剿滅呢?
原因有兩個,第一,就是因爲他們實力強悍,據說泣血閣的閣主都是與琴潭三大子殿殿主或是沫語三大祭司有着相同的實力,所以一般這種情況下,是不會有着哪個大勢力會隨意的出手。
第二,他們做的都是交易,只有有人叫他們去殺人他們纔會出動,當然想要他們出手代價都是很昂貴的,根據所要殺的對象不同,代價也會更加昂貴。
所以只要是出的起價格,要殺的人都能去殺。而且據說泣血閣有着一條嚴令,這也就是爲什麼不去剿滅泣血閣最主要的原因了。
而這條嚴令,嚴肅的約束了閣內衆殺手,除非是有着國破家亡的那種仇恨,殺手在沒接到交易之前手上不可以有任何鮮血,在交易時除非萬不得已不可有任何與交易無關的生命死在自己手上。
就因爲如此人們纔沒有剿滅泣血閣,不僅他們對泣血閣沒有敵意,反而還需要他。因爲誰沒有點仇人,通常在不好出手的情況下,拜託一下泣血閣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
正因爲這些天緣界人們的自私,一些負面情緒的需要,泣血閣才得以繁盛至今。當然泣血閣內也有這屬於它的規矩,在這些規矩的約束之下,殺手們都謹守着殺手之道。
話歸正題,萬重樓那套近乎的語氣,與那一口一個的“陳兄”弄的陳辰尷尬了起來,不擅長這些就是不擅長,這纔沒說幾句就已經有些難應付的陳辰,這下就是真的難以接下去了,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爲那“陳兄”,這叫陳辰都不知道該稱呼對方什麼好了。
唉,你說繼續叫少閣主吧,別人套近乎都套到了這個份上了,繼續叫下去又會顯得拒人千里,你說叫萬兄弟吧……這怎麼說的出口,好歹第一次見面吧。
經過了這些的細想之後,陳辰依然還是硬着頭皮上了。
“萬兄這說的哪裡話,泣血閣隱邃之法獨步天下,在下也是幸運所致,隨便的看了一個方向,哪知道幾位就真的在這個方向。”
萬重樓爽朗一笑,只是那揮之不去的殺氣,使得人們都覺得這笑聲有些陰森,甚至更爲此而膽寒。
哈,笑了,我真是天才,哈哈。咦,不對着臭屁的想法不是隻有祝琰那傢伙纔會有的想法嗎。嗯……看來跟他處在一起久了,不僅會了點場面話,而卻連着臭屁的性格都傳染過來了,以後還是和他少接觸爲妙。
而此時正無聊的控制着至尊靈火爐的祝琰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在某人的心裡已經被貶低到了這種程度,而且還只是一個勁的在喃喃着:“這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陳兄謬讚了,貴爲琴潭首席之一,這次親身來到羣新戰場,怕是這第一的位子非陳兄莫屬啊。”其實萬重樓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跟這個陳辰說起了客套話這麼起勁,平時他也並不是這樣的性格啊。不止他自己,連他身後的幾位他的師弟師妹們都覺得有些奇怪。
說到了陳辰這本想直奔主題的,可是對方既然繼續的說了下去,你說就這樣貿然的打斷了也不合適是吧,所以說陳辰也只能硬着頭皮,裝作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接到。
“唉,這萬兄就有所不知了,這次的前來幻境其實給了在下莫大的壓力啊,想必萬兄也知道我琴潭新招的弟子來到琴潭才兩個月啊,可以說這份壓力也是在下所不能承受的啊!”
“唉,陳兄的這份壓力,在下也是有所體會,只是能者多勞啊!”不知道萬重樓那張充滿殺氣的臉上的理解是真是假。
陳辰繼續頹然道:“說道羣新能得第一的,按在下認爲,不會是三聖殿,也不會是八大宮,只可能會是泣血閣啊。
“羣新幻境的規則本就是生存,按說這所有的超級勢力的生存能力哪一家比得過泣血閣?不說這個,就是你們獨步天下的隱邃之法就無人能察覺到你們的行蹤,那兇狠犀利的殺人之法,又是那般容易逃脫的?
“而且根據在下的記憶,上一屆的羣新幻境的優勝者不就是萬兄的泣血閣嗎,雖然那時你我均未降生,但是我想那時的場面應該正是在下的這般說法吧!”
陳辰放在心裡呼了口氣: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應該進入正題了吧。也不知道這萬重樓是怎麼回事,一代殺手淨說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