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郡主,我們南夷風好、人好、樣樣好,你肯定會喜歡這裡的。”古蒙一臉興奮的道。
雪花沒有理會古蒙的話,看向了南王,人家南王還等着她選擇招夫的方式呢。
話說,她該用什麼招夫方式呢?
這裡的女人,貌似都是看勇猛程度的,特別是某處的大小。
這方式,她就不用了,會長針眼。
那麼,比武招夫?
雪花眼睛一亮,這個貌似不錯,還可以拖延時間,到時候,某人應該回來了……
“南王,我想用比武的方式。”雪花看着南王,笑吟吟的道:“就是兩兩比武,勝者進行下一輪。”
“好。”南王點了點頭,隨即對場上的衆人大聲說了雪花的意思。
場上霎時呼聲震天,很快的,就兩兩的自由組合,開始了正式比武。
雪花面色坦然,一臉高貴矜持的端坐在獸皮上,看着場上熱血沸騰的人羣。
“夫人,您真的要招夫呀?”煙霞在雪花耳邊,不安的道。
“是呀,夫人,爺會……”
籠月話沒說完,就被雪花一眼給橫了回去。
一平幾個見到這種情形,是直冒冷汗,抓耳撓腮呀。
心裡更是止不住的求爺爺告奶奶,求韓嘯快點回來。
比武一輪輪的過去,場上的人越來越少了。
一平兄弟幾個人,因爲冒了太多冷汗,已經快脫水了,煙霞和籠月也揪着手裡的帕子,時不時的東張西望,就盼着下一刻,自家主子爺出現。
雪花雖然臉上不變,心裡也越來越長草了。
丫的!韓嘯,你要是再不出現,姐特麼就要被逼着接收男人了。
終於,場上只剩下了四個人。
當然,這裡面有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是興致高昂的古蒙。
古蒙對着雪花咧嘴一笑,一臉的志在必得。
雪花看着古蒙那張不忍直視的臉,覺得心裡比吃了黃連還苦。
她要是現在反悔,會不會被羣毆?
韓嘯,你他媽的死哪兒去了?
雪花心裡咆哮着,臉上卻絲毫不露,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
“雪雪,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要是隻剩下一個人了,你可就必須要……”趙子沐說着,搖了搖頭,下面的話,不言而喻。
雪花必須要接受那個男人。
趙子沐的話,讓雪花差點哭了。
好吧,羣毆就羣毆,她認了。
雪花猛地站了起來。
“等一下,我有話說!我……”雪花大聲道。
“你想說什麼?”
雪花話沒說完,眼前一花,多了一個陰森的人影。
好吧,她不用被毆了,某人終於回來了。
雪花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隨後就是滔天的怒火,沖天而起。
“韓嘯,你……”
“你!竟!然!真!的!在!招!夫?!”韓嘯再次打斷了雪花的話。
韓嘯黑着臉,字是從牙縫裡一個一個蹦出來的,那聲音更是冷得如同萬年寒冰,使旁邊的人,都禁不住冒寒氣。
雪花猛然打了個寒顫,不過,韓嘯身上的寒氣,還不足以澆滅她心裡的怒火。
“我招夫又怎麼樣?”雪花怒聲道:“你能和渣女人去廝混,我就不能招夫嗎?”
韓嘯的眸子中,跳躍出一簇簇的火焰,冷冷的瞪着雪花。
雪花毫不示弱的回瞪韓嘯。
哼!和姐比大小眼,姐怕你?!
“你再說一遍!”韓嘯咬着牙道。
“哼!再說一遍又怎麼樣?我說十遍!我偏招夫,招夫,招夫……啊——”
雪花的十遍沒有說完,就變成了一聲尖叫,人也騰空而起。
“韓嘯,你放下郡主!”古蒙大聲叫道。
但是,茫茫黑夜中,除了女子尖叫聲的餘音,哪裡還有韓嘯和雪花的影子?
煙霞和籠月面面相覷,兩個丫頭默契的往樹屋溜。
夫人都走了,她們還在這裡幹嘛?
替夫人還債嗎?
一平幾個一見,也跟着往回溜。
現在這個爛攤子,不是他們能收拾的。
**
寂靜的夜裡,暗黑的叢林中,忽然傳來的女子驚慌的叫聲。
“你、你幹什麼?不許脫我衣服!”
“啪!啪!啪!”
“啊!疼!”
“啪!啪!啪!”
夜鳥被呼啦啦的驚起了一片,叢林中的曖昧聲音仍在繼續。
“嗚嗚——,韓嘯,你混蛋!”
“啪!啪!啪!”
啪啪啪的聲音,小了些,彷彿是啪啪啪的主人,放輕了力道。
“嗚嗚——,韓嘯,你竟敢打我屁股?!”
“啪!啪!啪!”
聲音,更小了,只能隱約聽見。
“嗚嗚……”
只剩下了女子的低泣聲。
**
雪花趴在牀說,吸了吸鼻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一言不合就啪啪啪的男人。
韓嘯無視雪花惡狠狠的小眼神,兀自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挖出一小點白色的藥膏,輕柔的抹在雪花紅腫的小PP上。
“啊!疼!”雪花立刻叫了一聲,聲音中有一種嘶啞嬌軟的味道。
門外的煙霞和籠月聽了臉一紅,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出去準備熱水、巾帕等物,以備兩個主子事後會用熱水清洗。
至此,兩個丫頭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爺和夫人已經徹底和好了。
不怪煙霞和籠月想歪了,韓嘯匆匆的把雪花抱了回來,直接就進了內室,而雪花的腦袋更是紮在韓嘯的懷裡,一副慵懶的樣子。
而實際上是,雪花小臉都哭花了,不好意思被兩個丫頭看見。
雪花詐死回來之後,和韓嘯一直沒有行fang的事兒,煙霞和籠月是知道的,兩個丫頭雖然沒有問,但她們是伺候雪花的貼身丫頭,所以,對於這事兒,她們不用問也知道。
於是,這件事兒,一直就是兩個丫頭的心病,一直爲了這事兒揪着心。
現在好了,她們終於可以放心了。
兩個人興沖沖的準備好了熱水,就等着主子傳喚了。
她們雖然沒有成親,但是身爲丫頭,對於男女之事也是明白些的,何況兩人伺候雪花這麼久,兩主子行fang之後會用熱水清洗她們也是知道的。
不過,煙霞和籠月沒等來主子要熱水的吩咐,只看到主子爺一個人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後還是端了熱水等物進了雪花的屋子。
雪花正趴在牀上哼哼唧唧呢,她以爲進來的是韓嘯,頭也不擡的哼了一聲。
“夫人,奴婢伺候您沐浴吧。”煙霞輕聲說道。
雪花當然要沐浴,但是,她絕對不能讓煙霞和籠月看到她的紅屁股。
所以,雪花聽了煙霞的話後,立刻道:“你們備好熱水就出去吧,我自己洗。”
兩個丫頭知道雪花但凡能動,就不用她們伺候沐浴,所以也沒有多想,把浴盆裡加滿了水,就出去了。
雪花爬起來,胡亂擦洗了一番,就又爬到牀上哀怨去了。
她不就一怒之下來了個選夫儀式嘛,結果竟然被人打了屁股?
氣死她了!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特別是,某人還沒有把她哄好,竟然一句話沒說,就不見了?
雪花越想越氣,大聲道:“煙霞,準備筆墨紙硯!”
她決定了,先下手位強,她要把某個男人休了!
雪花話落,門口果然傳來了腳步聲。
雪花擼胳膊、挽袖子的爬了起來,惡狠狠的道:“本夫人決定了,我要休……”
“夫”字還沒說出來,面前多了一個竹筐。
臥槽!一滿筐的草莓呀!
雪花的眼睛立刻亮了,開始對着草莓流哈喇子。
隨即想起她還沒有原諒某人,於是強迫自己把眼睛從草莓上移開,冷哼一聲,傲嬌的往牀上一坐。
“嗷”的一聲,雪花的屁股一捱上牀,立刻跳了起來。
她的屁股呀!好疼!
韓嘯眉頭一緊,心裡一疼,連忙將竹筐放到凳子上。
“很疼?”冷冰冰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雪花苦着臉,瞪了韓嘯一眼,能不疼嗎?
要不,你讓我打一頓試試?
雪花用眼神進行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