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沒有人能預知,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所以,我們不必要爲之困擾。”海棠拍了拍知秋的肩膀。
“我知道,我只是這次的運氣沒那麼好,下次,也許就會好了,我只是有些感傷罷了,相信公子的選擇自有我們不知道的理由。”冷知秋說。
“你能這樣想,最好了。”海棠說。
期初,海棠有些擔心,若是知秋愛張公子太深,那會傷害啞妹,女人一旦對愛情認真起來,什麼閨蜜,朋友也許統統都會背後插刀了。
海棠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圈七零八落,幸好,知秋還算是一個大氣坦然的女子。
“得到,我幸,不得,我命。”知秋說。
她在漸漸的放手。
“你的真命天子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正在着急的尋找你呢……”海棠說。
“呵呵,那我可要讓他哈哈找上幾年,否則一下子找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冷知秋笑着說。
她是充滿哲學詩意的女子,不適合張公子,卻適合某些男子……
幾日後,張公子回來了,先找到海棠,兩人嘀咕了一陣子,又做了些別的,然後張公子直接來到了橋頭村的染坊。
而且是興匆匆的。
“啞妹,看,我給你帶來一樣東西。”張公子興致的說。
啞妹正在手帕上畫畫,擡頭看到玉樹臨風,額頭布慢細密汗水的張公子。
“你說過一直找不到純正的紅色的顏料來做畫,我給你帶來了。”張公子拿出一罐染料交給啞妹,滿心歡喜。
啞妹打開一看,這紅,紅的清明,紅的透徹,正是自己缺少的……
“公子,你從哪弄到麼?”啞妹的眼神已經在問了。
“舉手之勞。”張公子輕描淡寫。
卻沒有說自己去了大山裡,去了充滿淤泥的湖邊,險些陷在淤泥中不能自拔,這才採到一種專門作畫用的顏料,採到的是紅色花朵,就是這種清明透徹的顏色,在海棠的幫助下,把花朵提純,形成了作畫用的顏料。
“好美……”啞妹驚愕的眼神讚歎着顏料之美,把它視若珍寶。
“這很珍貴。”啞妹看着張公子,指了指顏料。
市面上的顏料啞妹都見過,找過,絕對沒有這種顏色。
張公子一定費了很多精力才弄到的,這是他的一番心意,對啞妹來說比一座金山更有價值,更值得紀念。
“只要你喜歡,所有的冒險和辛苦都是值得的。”張公子看着啞妹歡喜的眼神,覺得心裡很充實,甚至充滿了力量,他喜歡這種感覺,彷彿重新活過一樣。
還不曾有過這種體驗……
難道這就是愛情帶來的麼……
如果是,那愛情該是多玄妙啊……
“老田,老田,你看這張公子最近總往染坊跑,是不是看上咱家田妞了……”海棠婆婆已經養成沒事從窗戶我往外偷窺的好習慣了,一旦染坊有個風吹草動,來個人啥的,她準第一個知道。
“田妞都是成家的人了,這麼說,你置慧聰於何地啊?”老田說。
“咱女兒魅力大,成家了,也有男人喜歡,那不正常麼?”海棠婆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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