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聽完之後,到不覺得有什麼。
案子麼,總會遇到稀奇古怪的。
只是海月聽到有點害怕,不由得抓緊了海棠的胳膊,聽上去陰森森的,怪嚇人的。
“現在有線索了麼?”海棠問。
“仵作勘驗了屍骨,那屍骨被埋至少有十年了,要不是山坡倒塌,到現在也不會被發現,只能從盆骨判斷是一具女屍,年齡已經勘驗不出來了,衙門已經張貼告示,可是無人前來認領,年頭實在是太長了,眼下除了那銅鐲子也沒有別的線索了,縣城的銅匠鋪都逐一問過了,那銅鐲子不是他們打造的,聽聞這種款十分罕見,應屬定做之物,鐲上沒有銅匠鋪的落款,也沒有姓氏名誰,只有精美的紋路,無其它跡象可循。”大同說。
“也許過些天,消息傳的更開些,會有人來認領的。”海棠說。
“現在只能指望這個了,如果沒有,恐怕只能當做懸案封存了。”大同說。
“相信我的相公一定能從手鐲上找到點別人看不到的線索。”海棠笑笑。
“對了你怎麼沒在白鷺村多呆幾日呢,那後母也不敢對你怎麼樣了吧?”大同問。
“你要是看到後母變化之快,恐怕都會笑的合不攏嘴了。”海棠笑着說,海月聽到這裡也笑了。
“我到你們家去,會不會給你們添麻煩?”這是海月一直擔心的事。
“你去的不是我們田家,而是海棠染坊,染坊和田家是獨立分開,各有一院,你就放心吧,院子裡還住着海棠的兩個好姐妹呢,等你去了,你們就更有話題說了,女人的天下。”大同笑笑。
聽他這樣說,海月稍微放了一下心,自己寧可打工,也不想成爲別人的累贅,尤其是自己所愛之人的累贅。
話畢,大同要回到縣衙,繼續試圖從銅鐲子上找到些什麼蛛絲馬跡。
而海棠領着海月繼續逛街,把該買的都買了下來,除此之外,還到露露的酒樓大吃一餐,把露露和海月相互介紹了一下。
看到露露那爽朗的性格,海月的心寬了很多,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戰戰兢兢了。
一葉知秋,海棠的一個朋友如此,那其他朋友也會由此可見一斑,一定不是後母那般了,就算是,後母都能忍受,其他人她又怎麼能忍受不了呢。
海月知道,自己只是有些膽怯罷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妹妹的朋友,一定都是像她一樣,勇敢善良單純熱情,不會是壞人的。
“你的公公婆婆會不會對我……”這一點也是海月擔心的,孃家又來一個白吃白住的。
海棠聽到這裡笑了,想到自己當初把啞妹和彎彎弄來的時候都說是自己的親戚,如今又來了一個,難免落下點口舌。
好在有着通情達理的公公,現在哄着婆婆,加上自己每個月給她的月錢,她就算有什麼想法也會憋在肚子裡的,不會說出來。
要是敢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傷害了海月,哼哼,那海棠可有都是方法“收拾”她,就從先把她那頭髮染成雜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