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異性相吸,我使勁渾身解數都得不到她一句好話,而你輕描淡寫幾句就能約到人家吃飯了,我看是同性相吸纔對。”年輕的魔術師用神奇的眼光看着海棠。
心裡想着她那句話,姐就是魔術,我就是魔術!
不知道爲什麼,年輕的魔術師信了這句話,就是感覺,信了她!
海棠和魔術女來到了魔術女的換衣間。
待她換完衣服走出來,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個人!
不再是舞臺上的閃亮,妖媚,濃郁,張揚而是簡單清純的女子,一襲白色百褶裙,夾趾拖鞋,十分飄逸。
海棠和魔術女在表演場所附近的一家餐廳吃的晚餐。
“你怎麼會給他做搭檔呢?”海棠問。
看這女子也有幾分嫺熟,真不知道怎麼忍受的了這位年輕猖狂的魔術師的。
“其實他很優秀,我們在做全國巡迴表演,我看好的也是他的優秀,優秀的人中有一部分就是輕狂,你能享受他的優秀,就要接受他的情況,這是我們合作的原因,我也有受不了的時候,知道麼,那時候我就把他想象成一個擡起前爪子的獅子狗……”魔術女說。
海棠聽後大笑起來,這個方法不錯值得借鑑。
“那麼你呢?你家鄉在這麼?”魔術女問。
“我是土生土長的土著人,閉着眼睛都能知道這個城市的沒一條小路。”這一點,海棠很自豪,這個城市就是自己的家鄉。
“呵呵,土著,我喜歡你的說話風格,對我們來說每個城市都是過客,沒有一處是故鄉。不過我對這個城市還是有點念想的。”魔術女看了看窗外說。
“不會是因爲在這裡遇到過帥哥吧。”海棠開玩笑的說。
“因爲我在這唸的中學,那時候我父母隨着劇團來這,跟劇團簽約了幾年,正好趕上我上中學,也就在這唸了,後來父母走了,我的中學時光也結束了,又接着到其它地方唸書,這一路下來我念書的地方都數不過來了。”魔術女說。
“在哪個學校?”海棠隨便一問。
魔術女手指一指。
海棠看過去,那不正是芳容的學校麼!
“有你印象深刻的老師麼?”海棠問。
“沒忘記名字的老師就算是印象深刻了。真有一個,是我真麼多老師中唯一記住名字的,她幫助過我走過很孤單的時期,她的名字也很好聽,芳容。”魔術女說。
“芳容,那是我媽。”海棠笑道。
“真的真的?那我們相識的真是太晚了!不過你眉眼之間確實有點她的風采,你現在也做教師麼?”魔術女有點激動了。
“慚愧,我是無業遊民,待業好幾年了,這麼多歲數還啃老,在你們面前,太慚愧了……”海棠不好意思的說。
“謙虛了,我看你只是沒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或者自己想要的罷了,時間會解決這個問題的,你會有一個燦爛的未來。我見到你總有一種親切感,尤其是你在臺上關心我的時候,讓真的讓我想起了芳容。像巧合一樣,你竟然是她的女兒。太不可思議了。我們開瓶酒慶祝一下吧。”魔術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