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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十來分鐘,聽着房間內的呼吸聲是越來越大,彩霞肯定是睡沉了。
此時趴在窗口的楊順子實在安耐不住了,伸出有點微微發抖的右手,慢慢撥動窗子。
當窗子完全推開後,撐着窗臺攀上牆開始爬進去。
躺在牀上正睡得香的劉彩霞根本就不知道自家後窗已經讓人推開,那個盯了她好多年一直想要霸佔她的楊順子,這會兒正輕手輕腳地翻進屋裡來。
她更不會想到,一旦楊順子翻進屋內,她就成了案板上的肉,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對方【蹂躪】。
好在,封五郎一直躲在劉彩霞家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看着她家後窗那個【偷窺的】傢伙。
當這傢伙打開了劉彩霞家的後窗,正要爬進去。
正在這個時候,村裡的獵戶封五郎正好路過看到這一切。
封五郎情急之下就從襯衫裡拿出一個小石子朝那傢伙扔了過去。
扔的非常準,一下子楊順子的額角就流了血。
正爬窗爬了一半,半個身子進了屋裡的楊順子這才疼得反應過來,他是被人發現了。
這個時候,借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再爬進去,整個人連忙退了出來。站在窗外朝屋子東面望去,一個高大的黑影正在朝這邊追過來,他馬上捂着額頭從另一邊逃走了。
封五郎很快追到了劉彩霞家的後窗,他隱隱見到窗子邊還有一點血跡。
看來,那個想爬進劉彩霞家的[偷窺者]是受傷了。
說起這封五郎其實他在村裡就是一個似有似無的人,因爲他家就他一個人,父母雙親早早的就去世了。
之所以認識彩霞那是因爲小時候彩霞照顧過他,在他快餓死的時候彩霞給他送過兩個饅頭。
躺在竹牀上正睡得香的劉彩霞,被剛纔突如其來的響聲驚醒。連忙從牀上坐起來,愣了一會兒後她才意識到,有人想打碎她家後窗的玻璃,進來【侵犯她】。
這會兒,她腦子裡清醒的不得了,剛纔那種迷迷糊糊困頓的感覺蕩然無存。
“外,外面是誰?”
劉彩霞抖着嗓子大喊起來,舉起手裡抓着的一個東西就朝敞開的後窗扔了出去。
說來也巧,站在後窗外的封五郎正在琢磨着,到底是村裡哪個王八蛋想爬進彩霞家?這會兒從屋裡飛出來個硬硬地像木塊一樣的東西,就打到了他的額頭上。
“哎呦,嫂子,你幹啥呀?是我,封五郎。”
封五郎捂着額頭回應道。
封五郎的聲音劉彩霞聽得出來,半生不熟,帶着男人味的磁性。爲了再確定一遍,劉彩霞又問道:“你是五郎?”
“是我,嫂子你咋把東西砸我頭上呢,你扔出來的是啥東西呀?怎麼還有點黏糊糊的。”
封五郎並不知道,劉彩霞扔出來的木塊上面全是粘粘的口水。
劉彩霞睡着後有流口水的習慣,怕把席子給弄溼了,所以睡覺前劉彩霞會把木塊或者玉米啥的放在嘴邊。
“也沒啥,我還以爲是小偷呢,就隨便拿了樣東西扔了出來。”劉彩霞心裡是又氣又疑惑,這愣頭青想三更半夜爬進來侵犯她不成?
於是,她有點生氣地問道:“我說封五郎,這三更半夜的你來我家幹啥?”
站在窗子外捂着額頭的封五郎一臉囧逼樣,他是碰巧路過發現了爬窗的偷窺者,好心救了她。這會兒卻把他當成半夜想侵犯她的流氓了。
“嫂子,我正好打獵回家路過你家,見到有人爬窗,就追過來了,可惜被那傢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