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兒見香雪醒了,蒙着面紗的面龐瞬間扭曲起來,略顯浮腫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毒。撲過去就揪起香雪的頭髮按着她的臉猛扇巴掌。
“啪啪”的響聲炸開在耳邊,香雪被扇得眼冒金星,腦袋裡嗡嗡直響。偏偏雙手雙腳都被綁着,根本沒法反抗。
她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沒一會兒口鼻留下血來。嘴裡喃喃地喊着“宋朝陽”就要暈過去。
荷葉兒當然不會讓她這麼容易解脫,“啪啦”的一聲一盆鹽水照着香雪當頭就潑下去。
傷口沾到鹽水的劇痛和後腦被重擊的鈍痛,以及臉頰上清晰的火辣辣的痛,所有疼痛混合在一起,讓香雪疼得發暈卻又立刻疼得清醒過來。
荷葉兒見香雪疼得厲害,臉上當即露出扭曲又可怖的笑。毒笑着抓過香雪的頭髮就要再打,卻被那挺着肚子的猥瑣大漢一把揪住朝旁邊用力一扔。
荷葉兒有些驚訝又有些怨毒地瞪着面前的王一虎。只見他瞪着僅有的一隻眼,嘿嘿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搓着手邊朝荷葉兒靠近邊道:“小美人,爲了幫你報了仇我可是折了三個兄弟才把她抓來了。你是不是該讓爺再享受享受?”
荷葉兒邊磨蹭着腿邊往後退,用力壓住眼中的嫌惡,嬌笑着說:“爺,奴家最近身子不爽,要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王一虎劈頭扇了一巴掌,那力道直扇得她眼冒金星。
王一虎的目光下流地在荷葉兒的胸前和【腿間】流連,羞辱道:“小婊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被多少男人玩過了。前幾日在牀上伺候爺的本事可是比那翠紅樓的頭牌還高。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還他媽裝起貞潔烈女來了。”說着朝地上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就要去撕荷葉兒的衣服。
眼見着那噁心的大手就伸到自己【胸前】的衣襟裡,荷葉兒怨恨地瞪着一旁意識模糊的香雪。尖銳的指甲用力掐入自己【腿部】的肌膚,修長的雙腿【纏上】王一虎圓筒般的腰,嬌笑道:“爺,荷葉兒當然願意伺候您。只是,爺就不想換換口味?”說着眼神朝香雪那邊望去,見王一虎眼珠子動了動,又慫恿道:“奴家保證,那賤人,可比奴家的【牀上】功夫還高兒呢。”
荷葉兒陰狠地瞪着一旁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香雪,只恨不得活活把她掐死。但是她不能,讓她死了就太便宜她了。
她喜歡宋朝陽給他下藥,要不是香雪從中作梗,她也不會落到無處可去被土匪綁走任意凌辱的地步。她受的苦,受的所有羞辱,都要千萬倍地還給香雪那個賤人!
王一虎看着荷葉兒面露狠毒的模樣,那怨氣太深,就像是要報仇的厲鬼,驚得他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卻又猛然反應過來,不屑地看着荷葉兒因怨恨而扭曲的臉,羞辱道:“也是,你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小婊子有什麼好玩的,要玩就玩個新鮮的。”說着解了腰帶就朝香雪走去。
??香雪此時正被臉上的疼痛折磨地死去活來。迷糊間就覺得有人在解她衣裳。她用盡全力咬破下脣,氣喘吁吁道:“兄弟,何必爲了一個女人放棄銀子。放了我,你開個價。”
????王一虎一聽生生忍住了【慾望】,眯着僅剩的一隻眼睛陰險道:“咋地,你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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