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傳來香雪嬌媚的聲音。
放心吧,這個時候誰會在咱們家?
老子是侍郎,誰還敢在外面偷看不成?
而且就算偷看了,那又怎麼樣?
看得到吃不到,憋死他。
宋朝陽壞笑道。
在牀弟之事上面對待女人就是要強硬一點,這樣她纔會有被征服的感覺。
與此同時,明顯兩人已經如膠似漆了。
眨眼的功夫,宋朝陽就讓香雪扶着牀板背對着自己【彎下】【腰來】。
面對相公這麼羞人的要求,香雪剛開始半推半就覺得【羞恥】極了,纔不如他的意呢,但哪裡拗得過自家相公,最後還是選擇了順從。
去掉了薄薄的被褥,兩個人就再次【放縱】了起來,放飛了自己。
點燃了一個特有情調的午後。
沒過多久香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在現代的時候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從沒想過到了古代很快生了孩子而且夫妻之事還玩的這麼刺激。
她無力地趴在牀上,半閉着眼回味着方纔與相公的【激戰】。
果然,與所愛的男人睡覺才能全神投入、全心享受,或許在以前,她精神上戀慕着他,現在成爲了他的小娘子,她連【肉-體】也完全臣服了。
她的身心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愉悅】舒服了。
那他呢?
他究竟有多愛她?
有她愛他的一半嗎?
香雪胡思亂想着。
宋朝陽可沒那心情去揣測自己的小妻子默不吭聲在想些什麼,他只是欣賞着她雪白的美背,【翹-挺】的【小屁-股】,以及中間凹陷的【腰肢】上那兩個小小的渦。
隨着她的【呼-吸】,這起伏的美景簡直迷死他了。
他看得心熱,忍不住輕拍了下她【高聳】的臀。“小娘子,咱們再來一次吧?”
“噢!別再來了,你【精力】那麼旺盛,誰應付得了你!”香雪抱着蠶絲被滾到一邊,纔不讓他得逞。
在她仍是小姑娘的時候,常聽人家說什麼結了婚的男人是【一夜七次郎】,婚姻生活纔會幸福美滿。
等她當真遇到了,才知道一天兩次就已經讓她快虛脫了。
宋朝陽邪邪一笑,食指及拇指搔着自己的下巴,狀似思索道:“這樣嗎?那老子只好去找別的女人嘍。”
香雪無所謂地瞄了他一眼。
“好啊!你不怕被蛇蠍美人給“喀嚓”了,就去找啊!”
“有娘子在我怎麼敢呢。”
哼,知道就好。
與此同時,杏花村的另一戶人家那採桑女荷葉家裡卻鬧開了鍋。
“爹,都是您。要不是您這些天攔着我,這會我都是宋侍郎的娘子了。”採桑女拉着自己爹的袖子耍着小性子。
吳大山有三個兒子,只得這一個老閨女。
如今三個兒子也成了家,只餘一個老閨女,天天讓他頭疼。
採桑女荷葉上面有老父老母寵着,前面有三個哥哥擋着。
這採桑女,自然是個不講道理,以前沒講過宋朝陽的時候還是勤勞的姑娘,但是自從上次見了宋朝陽之後,就變的整日想男人的女人,不做工漸漸的也變得好吃懶做,混不拎。
這不,都十八了,還沒找到個婆家。
前些日子,聽說宋朝陽回老家了,荷葉送來茶水的時候就看對了眼。
還想讓她老爹吳大山去提親,這吳大山那裡肯去啊,都是一個村的抹不開面子,雖說這宋朝陽有官位在身,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