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倒是對袁姍姍沒啥,因爲很多人都知道袁姍姍,可是對於這個特殊的農家女周香雪,就顯得不知道一些,所以大家都挺好奇,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不過香雪並不介意的目光,這樣的目光很是正常的,大家對於不經常接觸的事物都會有一絲好奇的,這叫做好奇心,挺正常的不是嗎?如果換了香雪,估計也是如此的呢。
“周香雪,別怪我欺負你,你現在若是想要退出的話也是可以的,別到時候真的輸掉了就一勁兒哭,我可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呢,咯咯咯…”
袁姍姍笑得不懷好意。
“袁姍姍你還是顧下你自己吧,到時候誰哭鼻子還不知道呢。”香雪淡淡說着,就好像在說一件漠不關心的事情罷了。
“小小農家女,真是俗不可耐,這裡真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呆得地方。”
臺上的袁姍姍霸氣十足,彷彿她自己就是九天界的仙女,像周香雪這般低賤出身的女子,袁姍姍一個手指頭就可以碾壓。
“你倒是不俗又可耐得很!”
香雪毫無示弱,看着袁姍姍頭頂上無形之光環,“五年前香魁這個桂冠也夠沉重的,這回就讓我幫你戴吧,你的腦袋太輕,無法承接如今桂冠的重量!”
周香雪說她袁姍姍的腦袋太輕,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是說袁姍姍的腦袋裡面沒有東西所以才導致得輕,也就是間接諷刺袁姍姍無腦,氣得袁姍姍一頓兒咬牙切齒,連忙繼續嘲諷周香雪,“師父說得太對了!一個區區的村姑上不得檯面就是上不得檯面!懶得理你!”
呵,到底是誰懶得理誰?
香雪嘴角微微撅起,諷刺意味十足,繼續袁姍姍一軍,“那也比你腦袋太輕好上太多了,難道你不覺得麼?”
從那五年前袁姍姍折下杏花鎮頭等香魁的桂冠,成爲杏花鎮調香師第一人,袁姍姍就享受着衆人對她的崇拜和尊敬,這是一個強者所擁有的,沒有誰敢對她袁姍姍蔑視,可此間的周香雪卻這般讓袁姍姍難堪,這叫袁姍姍有點接受不能,因爲之前,袁姍姍活在那個阿諛奉承的世界裡,似乎全世界都在圍繞着袁姍姍轉動,以袁姍姍爲中心。
而香雪恰恰知道這個,就是不給慣着袁姍姍!袁姍姍還真以爲四海之內皆你媽,都要慣着你?
“袁姍姍,有時候我真的挺爲你感到可憐的你知道嗎?”香雪準備着一會兒比賽即將用到的材料,冷冷得對袁姍姍說道。
袁姍姍心生萬分不爽貌似也耐着聽下去,“你想說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你被你自己的師父威威用了嗎?你這個可憐的車前卒終究是要犧牲的,哪怕你師父過來跟我周香雪展開比賽,他也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你知道嗎?或許袁姍姍你還真的以爲我的實力像你一樣,可憐的只能製作出八品香如此低劣的能力?”
說到這裡,香雪眼眸中笑意更深了,沒有錯,如今她與她的比賽都快要開始了,香雪已經沒有必要繼續掩飾着自己的真正實力不是嗎?眼下正是要實力爆發的時刻!
“你…你說什麼?”
袁姍姍她這麼多年苦心調研也不過至多可以調出八品香,須要知道,一個調香師能夠調出八品香,已經相當相當了不起了,擁有此等能力的調香師人才定然是各大香會香行爭先角逐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