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在旁邊看着,她比較懂香雪這個安排,相比之下,這一紙上面的紕漏就少了很多,鐵牌貴賓是三個人伺候,銅牌貴賓是5個人伺候,銀牌貴賓是七個人伺候,那個也不貴,千兩而已。就是那個金牌——也太……有些不可思議了。
這不過是香雪一個想法,想要實現,還是得看她今天的成果。
她先逛了青樓。
這個點,青樓裡很冷清。
當然了,大白天的時候,她們都在睡覺,有那麼幾個龜公在守門什麼的。
看到香雪,連內門都沒讓給進:“客官要是來玩,那就晚上來,現在姑娘們還在休息呢。”
她怎麼可能晚上來,她畢竟是個女人,難道要和那些男人搶女人?她沒那個必要,也沒那麼多錢來浪費。
幾家青樓都這個狀況,只有一家老鴇在院子裡,指着人洗衣服,看到香雪,眼神毒辣的直接把她給看穿了,還說什麼不接女客。
“哼,你以爲來這兒的都是玩弄女人的嗎?”香雪直接瞪了那老鴇一眼:“女人的錢比男人的錢更好掙,當然,如果你的青樓生意不好了,來的男人少了,也不要以爲是同行競爭,或許,是那些男人家裡的女人已經漂亮的好過青樓了呢?”
“你說什麼胡話呢?”那老鴇當然不信,覺得十分好笑。
香雪也是因爲去了那麼幾家,就見這一個老鴇纔多說幾句的,把之前沒說的那幾句都給說出來了:“本來就是啊,女人這張臉,只要保養的好了,怎麼會不好看?男人也是人,家裡有幹嘛還出來外面找?又花錢,又不乾淨。”
“你是誰?”
那老鴇被香雪給逼出了哲學一問。
這個問題當然沒有答案,香雪也不會傻到自己穿着男裝被人識破了還會報上姓名,她直接走人,好像是功成身退一樣。
然後,最沒得法的一招,去找牙婆,讓她給找人。
這次香雪出手大方了,直接扔出兩個五兩的元寶:“給我找三四十個十二到十五歲左右的小丫頭,不一定是要賣身,可以打工,就像那些府上打長工那種。”
牙婆正抱着元寶喜滋滋的,聽到這要求,很像是某些人家用丫鬟,一時人手比較大,不好找的那種。她就問:“好的,那送到哪兒啊?”
“秦府。”
香雪絲毫沒有自覺,哪怕是剛纔和秦知行說的不和,但說到地方,她還是說秦府。
當然了,秦府不僅有秦知行,還有秦曉呢。
“長工是吧?您這兩天就請好吧。”牙婆一口應下來,又說:“那價錢上,您能多給點賞嗎?”
香雪現在也不差那點錢了,她就準備用那到手的一百兩來買人:“這十兩就是讓你找人的,找到了人,還有一半,你還怕沒得掙嗎?只要人找的好,少不了你的賞的。”
說着,她一拉斗笠——剛纔在路上買的,反正她這臉也確實嚇人,那就沒人會注意她是男是女的了——給牙婆看了一眼自己的臉,趁着她受驚呆滯時,直接走人。
此間事了,香雪心情不錯,回到豔奩的時候,秦知行還沒走。
“你怎麼還在?”
香雪直接想到的就是他一個男人在這兒,影響生意。
秦知行作勢要取她的斗笠:“還不是爲着你?你一個男人進來,等會兒肯定得有個男人出去,不然,你對外怎麼解釋?人都看到你這裡進來個男人了。狗咬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