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生完孩子再說。”香雪不是沒有,只是她不常用,又不太會保養,索性就存放了,現在她覺得,自己是用不到的了。
“生完孩子您也不合適用這種偏小女子的首飾了。”綠翡說着,拿了鏡子給她照後面的頭髮。
香雪都不計較這些的,她伸手摸了一下:“我以前,都只是梳起來,用簪子一挽就了了。”
說的也是隨意,綠翡也不敢說什麼,她還有點摸不準香雪的脾氣,昨天也被嚇到了,雖然知道那只是例行的立威,但還是對當家主母有種敬畏。
香雪從梳妝檯前起身,往牀邊走去:“相公,吃飯了。”
大約是有了下人,宋朝陽起的有些晚,不過他是從來沒用過人伺候的,自理能力比香雪還強,——比如回門那天夏家都不給香雪做飯,是他帶着香雪在外面吃的“野餐”。
所以他一起來就說:“你現在好好歇歇吧,畢竟有人能替你做點小事了,你看看你一向都不會心疼自己,以後做飯洗衣這些事,你都可以清閒了。”
也就這幾個人的衣服,洗起來也不麻煩。香雪笑了笑:“我就一做慣活計的農婦,估計享不了這福。”
兩人正這麼說着,外面忽然傳來海巖的聲音:“你是誰?怎麼在宋大人家?三爺來了都不知道讓路?”
三爺來了?香雪看了朝陽一眼,朝陽正好在看她,——外面那人應該是紅痩,香雪怕她衝撞到貴人,急忙出來。
“紅痩,飯做了好?”
一出來先這麼問,然後看到海巖才帶上笑臉,好像剛纔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的打招呼:“海公公來的夠早啊,小婦人剛起,相公還沒起呢。”
軒轅帝就在稍微偏後的地方站着,不過從臥房這邊看不到,因爲被院子裡的廊架給擋着。他聽到香雪的聲音,正想說話,卻聽她這麼說,有些不好出去——
他來早了?如果宋朝陽還沒起,他這麼過去,似乎對香雪名聲不好。
要是香雪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說:這會兒知道對她名聲不好了?之前幹嘛去了?帶着妃子住在這兒,要不是最後把她給嚇的胎動了,是不是還要一直住下去?
不過香雪不知道,所以她說:“三爺不是一直關心我有沒有丫頭嗎?現在有了,我這頭髮就是身邊的綠翡梳的,今早這飯,就是紅痩做的。”
說着,就讓紅痩去添碗筷。
海巖沒想到她動作這麼快,說要買丫鬟,這就買來了?別的不說,但就這個做飯梳頭這就不是一個類型的丫頭,她這是怎麼買的?而且,名字起的還很有意思——
“三爺吉祥。”宋朝陽給皇帝行禮,說完就扶住了香雪:“你又自己站着,不怕摔了啊。”
“不是有丫鬟了嗎?”軒轅帝說着往正廳的正坐上去:“出來我看看。”
開什麼玩笑!皇上看個小丫鬟?香雪立刻擰了一把海巖,疼的他一個哆嗦,但也不敢出聲,急忙往後退了退,伸手給自己揉着。
香雪不好不讓人過來,畢竟人家是帝王。
綠翡紅痩一過來,兩人的差距太明顯了,所以,讓機靈的綠翡在後面,擺了反往前的是渣的紅痩。
她給軒轅帝說:“三爺,您看,這是我起的名兒,紅痩,燒得一手好柴火,也會做飯,你看今早這飯。”說着,示意紅痩往“導師”近前,讓那在後面跟着的綠翡走的十分艱辛,一走到……整體的來說:就在這兒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