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陽有些生氣何守衝等人的黑白顛倒,當下便保證道:“我宋朝陽做事行的端走的直,是絕對絕對不會坑害百姓的,更不可能因爲自己的私慾而去陷害無辜人,所以候大人還請將心放在肚子裡。”
“我初次見你,真的是對你相信不起來。”
外面的天氣明明那麼晴朗,可大廳內卻好似瞬間被蒙上了一層陰雲,宋朝陽擡頭看着高坐上的中年男子,墨色的瞳眸中是一片晦暗不明:“大人,您在說什麼,我宋朝陽一心想的都是窮苦百姓,從未有過任何別的心思。”
“是啊,大人,宋都尉絕對不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小人,你要相信他。”
劉耀祖也跟着勸告起來,同時,他也有些好奇,爲什麼這個候子文,他總是感覺有一些不對勁?可又偏偏說不出什麼來。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候子文可是四品大官,在百姓口中也是很有名的,又怎麼可能看不清是非呢!
就在宋朝陽和劉耀祖不明覺厲的時候,候子文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如同一道旱地驚雷,狠狠的詐響在整個大廳……
“大膽宋朝陽,爲了一己私心,竟然僞造假證據冤枉何大人和衆多縣官,心思之惡毒,簡直不可原諒,來人,將宋朝陽壓下去重大五十大板,關進大牢,明日再審。
咚!
宋朝陽驟時心頭一驚,不敢置信的道:“候大人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
“莫要狡辯,來人,將此人拉下去。”
容不得宋朝陽多做解釋,候德就已經下了命令,劉耀祖想要求情,卻被宋朝陽給一把攔住。宋朝陽暗暗皺眉,低聲道:“不要輕舉妄動,保護好雪兒,剩下的我會想辦法。”
“宋大哥……”
動了動嘴角,劉耀祖有些眼角溼潤,最後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宋朝陽被人帶走。
該死,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候子文會幫助那些貪官?
劉耀祖想不清,只好找了個藉口告辭,想着趕快把這件事通知香雪去。
都尉府——
經過香雪的改良,現在的都尉府已經徹徹底底的變了一個樣,水池周圍種上了五顏六色的花兒,翩翩飛舞的蝴蝶在花叢間飛舞跳躍。
這座宅子雖然房子很舊,但好歹院子裡的地方很大,索性香雪爲了吃菜方便,就讓人在角落那開墾了一塊地,種上了許多瓜果蔬菜,還有一個葡萄架,在這炎炎夏日,角落那倒是自成一片風景。
站在葡萄架下澆水,香雪脣角是掩不住的溫柔笑意,不因爲別的,而是因爲剛纔肚子裡的小娃娃踢了她好幾腳,看樣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了呢!
伸出手輕輕摸着圓鼓鼓的肚皮,香雪那張滿是疤痕的臉上掛着極盡母愛的笑意,輕聲開口:“小傢伙,你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鑽出媽媽的肚皮了?可現在還不可以哦,你的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月呢!”
似是有感應一般,肚子裡的小娃娃又踢了香雪兩腳,這讓香雪覺得一陣哭笑不得。
正要在和肚子裡的小傢伙聊上兩句,卻不想大門‘砰’的一聲突然被人撞開,香雪嚇了一跳,立刻帶上面紗,冷聲道:“誰?”
“嫂子,是我。”
塵土散去之後,果真露出劉耀祖那張盡是汗水的臉,他的神色之中透着一股焦急和混亂,和平日裡的翩翩公子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劉耀祖這麼着急,而宋朝陽卻沒有跟着一起回來,睫毛輕輕顫了顫,香雪艱難開口道:“是相公出了什麼事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