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之的嘴角又彎了起來,他上上下下毫無避諱地打量了沈映月一會兒,笑吟吟地看着沈映月的眼睛。
“嫂子長得真是傾國傾城。嫂子,雖然我和樑兄是好友,但是有些話我真是不得不說。嫂子這樣的******,怎能配樑兄這樣的大老粗呢?你看看他,大街上都這般粗魯,把好兄弟的發冠都弄掉了,這般粗魯的男人,跟嫂子真的很不般配啊,嫂子,你覺得我怎麼樣?”
“砰!”樑寒初聽到他這番話是徹底惱了,刀鞘被他抓起往林謹之的肩膀上扔過去,林謹之後退了幾步。
他抓着刀子上前,在林謹之站穩之前把刀伸過去,指向林謹之的喉嚨。
“林謹之,你錯了,我從來不粗魯,我只是兇殘。”說完那刀尖兒還真在林謹之的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再伸腿把兩個想過來救林謹之的人給踹飛。
“月娘,咱走。”樑寒初撿起刀鞘,把刀子收回入鞘,就過來摟着沈映月離開,那些被他帶來的軍人就跟在他們後面護着他們,夏靜寧不敢太靠近,只好隔着一段距離跟着。
“大人,您沒事吧?你們還愣着做什麼?趕緊追啊!”林謹之的一名下屬扶起林謹之後喊道。
“不用了。”林謹之摸了摸自己被劃了一道血痕的脖子,眉心皺了皺,再去捏自己的肩膀。
“大人,爲什麼?燕山中護衛的怎麼了?看他們把我們的人打成什麼樣了?”
“似乎先挑釁的是你們。走吧,就當賣燕王殿下一個面子。”林謹之道。
“可是大人,您都受傷了啊!那個樑老三太過分了,他不過一個小小的百戶,您好歹是都指揮同知,。”
“他還是燕王的人呢。”林謹之說到了重點。
“燕王的人……要不大人,咱去把那個跟沈氏一塊兒過來的小姑娘抓走?您看看那小姑娘跟在他們後面呢。”
“欺負一個女人很好玩?走。”林謹之也不想多說,就往他暫住的地方返回去。
沈映月和樑寒初已經走遠了,路上沈映月還有些懵。
“初哥,你怎麼決定去燕山中護衛了?”
“我想有保護你的能力,不想再讓你受委屈。這些天林家的事情後我想清楚了,我不能只守在你身邊陪着你,這樣遠遠不夠,只有我翅膀足夠堅硬,才能護你周全。”
“初哥……”沈映月有些感動,也不管這裡還是大街上,就挽着他的手臂了。
“月娘……”樑寒初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在大街上了,伸手就揉了揉她的腦袋。
“月娘,我知道你註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從你爲我包紮的時候那熟練又專注的樣子我就知道了,你註定要越飛越高,所以我要跟上你的步伐,並好好保護你。”
“初哥,其實你一直把我保護得很好的……”沈映月說了心裡話,旋即想到這兒那麼多外人在,她和樑寒初太膩歪不好,於是她輕輕咳了咳,打住這個話題。
“初哥,那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