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啊?”
“現在不能怎麼辦,咱只能靜觀其變,這事兒着急也着急不得的,現在再着急咱也沒辦法。咱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吃好睡好,不然要是誰身體垮了,那就是雪上加霜了。咱不能讓事情有轉機,至少咱要努力不如那個事情往更壞的方向發展。”沈映月說道。
大夥兒都愁眉苦臉的,一個個都很擔憂,但是沒辦法,只能先按照沈映月說的做了。
沈映月又開了幾個安神的方子給朱太太和黃雲仙,才和樑寒初先回去,畢竟留在朱家也沒有什麼辦法。
剛出門,就看到朱家門口圍了不少人,都在對着朱家大門指指點點的。
“謀反了啊,真是想不到啊,那朱百戶平時看起來也是挺忠誠於燕王殿下的人,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兒呢?”
“忠於燕王殿下不等於忠於聖上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燕王殿下不忠於聖上?”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哎,反正就是那朱百戶自己挖了鐵礦那就不對了,鐵礦哪兒能私挖的?”
“可是我聽說那鐵礦石北元境內的啊,爲什麼挖北元的鐵礦還被……”
“噓!這話是你能亂說的嗎?仔細被殺頭了!”
……
沈映月聽着這些議論不由有些生氣了。這些人說的話不知幾句是真幾句是假,但是不管怎麼說,京師那位坐在龍椅上的,就是個神經多疑的人,難怪在位的時候會製造那麼多大屠殺呢。
可是這些怒意她卻不能說,萬惡的君主社會。
她只是開始愁眉苦臉起來了。
剛纔在朱家的時候,沈映月不敢表現得太擔憂,就是因爲害怕黃雲仙和朱太太更難受。
如今和樑寒初出來了,而且坐的還是自己家的馬車,而不是朱家的轎子,她便忍不住問了。
“初哥,雖然我說咱先靜觀其變,但是我真想不到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的,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咱之所以要靜觀其變,不就是因爲咱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嗎?你也不要着急了,等等吧,現在咱是真的毫無辦法的,殿下還不在府城,咱就只能先等等了。”
“嗯……”沈映月點點頭,“初哥,我在歷史書上並沒有看到過士弘挖礦這件事兒,不知道是因爲這事兒是小事被隱去了,還是因爲這個世界的大明和我那個世界的大明真的有很大的差別,我真的很怕……”
“月娘,咱就往好的方面想吧,就想這事兒就是一件小事,所以纔沒有在史書上記載,你這樣想就好的,這世界和你在的那個世界區別應該不是很大的。”
“可是有些事情完全不一樣的!就好比我那個世界的朱能娶的是王家姑娘,而這個世界,士弘娶的卻是雲仙,在這件事上就不一樣了,所以萬一在鐵礦這事上也不一樣,士弘這次真的出事了,那該怎麼辦的?”沈映月是越說越擔心。
樑寒初趕着馬車,也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