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一聽也高興,“那今後我們的小寶可就是小世子了。”
說着一樂,正在給於海山搓背的手聽了下來,對着他說道,“那我們孃兒倆這可不是跟着你沾光了嗎!”
於海山伸出手拉住了她,“怎麼能這麼說呢?!要不是娶了你,我現在還打着光棍呢!哪兒還能有這待遇。”
夏梨用另一隻手,在他的背上划着圈圈,“怎麼會呢?!要打光棍也是我打,要不是你,我哪裡還嫁的出去,反倒是你,想要嫁給你的姑娘們那可是多了去了。”
於海山難得見自家媳婦兒這吃醋的樣子,心裡頭覺得可愛的緊,便轉過身,將她拉到了自己面前,親了一口,然後說道,“天底下哪家姑娘我也不要,我就要你!”
夏梨被他這一下子,弄的臉紅了,隨後連忙轉移了話題,“你小心些,我衣裳都溼了呢!”
於海山索性站了起來幫着她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對着她說道,“夫人,既然衣裳已經溼了,那咱們一同洗吧!”
夏梨面對着他,從來的都沒有什麼抵禦能力的,頃刻間的屋子裡頭就是混亂一片。
浴桶裡頭的水已經有些涼了,於海山靠着浴桶坐着,夏梨就趴在他的胸前休息。
於海山磁性的聲音想起,“這才叫魚.水.交.融啊!”
說着還惡意的動了動腰,夏梨發出一聲悶哼。
於海山原本已經休戰,聽了這一聲,又覺醒了。
從浴桶裡頭將她抱了起來,二人就保持着這個姿勢,朝着牀邊兒走去。
一直過了好些日子,於海山請封的聖旨纔下來了,府裡一片喜氣洋洋的,落秋抱着小寶就更加小心了。
夏梨陪小寶玩兒卻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她最近總覺得自己最近昏昏沉沉的,做什麼事兒都沒勁兒。
碧蘿一個小姑娘家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便對着她說道,“王妃,您這莫不是秋困?”
夏梨想了想,搖了搖頭,“往年秋日也沒見我困啊!”
碧蘿也不懂了,但是她也覺得她們王妃最近似乎是真的有些容易犯困,便對着她提議道,“要不回頭奴婢給您找個大夫來瞧瞧?”
夏梨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麼大事兒,不過就是困了,不用大費周章。”
她話音剛落,就見外頭的柳葉走了進來,對着她行了一禮,說道,“王妃,廖婆婆回來了。”
夏梨一愣,隨後也不困了,大喜過望,“快請!”
說着還自己站起身朝着外頭迎去。
廖婆婆才進了院門就瞧見夏梨走了出來,連忙笑着應了上來,“夏丫頭,想師傅了麼?師傅這些日子可是想你的很呢!”
夏梨點了點頭,“自然是想了,您就救了我相公的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向您親自道謝呢!”
廖婆婆擺了擺手,“唉!道什麼謝!咱們可是師徒,我救他那是應該的!再說,若不是他,咱們哪裡還能這麼悠哉的在屋子裡頭說話?”
夏梨笑了,拉着她就要朝着屋子裡頭走,“師傅,走,咱們進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