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見到他們二人歸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您二位跑去哪裡了,可真是找的我好辛苦。”
慶王爺這才鬆開了靜親王胳膊,對着鍾景天擺了擺手,“別提了,跟着老五前去湊了個熱鬧,還叫我搭上了一個玉枕,可真是心疼死我了。”
說着轉過頭看向了靜親王,對着他說道,“老五啊,這玉枕你可是一定要賠我的啊!今兒我可是陪你去的。”
靜親王卻是一臉驚訝地看向他,對着他說道,“我可沒逼你去啊,是你自己個兒要去的,方纔也是你親自在姑母面前答應下來,如今卻要反悔,我可不買你這賬!”
鍾景天瞧着這二人說說笑笑的,神色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又笑着請了他們二人回去,“方纔侍女們上了菜,還有我娘新得的葡萄酒,您二位也跟來嚐嚐?”
這二人就是奔着這酒來的,便點了點頭地,跟着他朝前走去......
一直到了月上中天,衆人這才逐漸散去。
酈陽長公主任錢嬤嬤扶着朝着自己屋子裡頭走去,這纔對着身後的大丫鬟說道,“碧月,你去請了公子過來!”
碧月不知道公主殿下叫了公子來有何事兒,但是還是應了一聲,就匆匆地離去了。
不一會兒鍾景天就跟着碧月來到了酈陽長公主的屋子裡頭,對着酈陽長公主行了一禮才說道,“娘,您叫兒子前來有何事兒?”
這大晚上的,他娘叫了他來問話,他還真是有些奇怪了。
酈陽長公主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些乏了,用帕子掩着嘴,輕輕地打了個哈欠,這才說道,“坐吧,娘有事兒要問問你。”
鍾景天落了座,就聽酈陽長公主問道,“今兒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鍾景天聽了他娘這沒頭沒尾的話,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娘,什麼事兒?”
他方纔喝了些酒,這會兒也是有些醉了,腦子裡頭亂糟糟的。
酈陽長公主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你就幫着那兩個混小子瞞着我!你娘我好歹也活了這麼大歲數了,怎麼會不知道這事兒?他們二人平日裡也不是沒有規矩之人,見到小姐們多的地方,恨不得繞着走,又怎麼會向今天一樣,這般莽撞的就創過來了?”
鍾景天聽了他娘這話也是一愣,這纔回過神兒來,對着他娘說道,“娘,這事兒臣也只是知道一丁點兒。”
酈陽長公主看着他,對着他說道,“那就將你知道的這一丁點兒先說來聽聽!”
鍾景天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就說道,“我們三人原本正在那樓閣上頭閒聊,等着丫鬟們上菜。正巧你們這邊兒熱鬧的,我們便遠遠的看了一眼。靜親王一看,就直接問道那女子是何人,兒臣也擔心衝突了後院女眷,便連忙讓人下去打聽。靜親王如今也二十出頭了,若是他有心儀的女子也是好的。”
說着他嘆了一口氣,“只是還沒等到打探的人回來,你們這邊兒就要散場子了,靜親王便急匆匆的趕來了,我這一打聽,才知道他看中的那女子正是安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