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點了點頭,這夏日裡吃個西瓜解暑倒是也不錯,便對着她吩咐道,“送一份來吧,再給美姨和師傅的院子送一個去。”
京城裡頭尚且如此熱,南疆不就更不用說了。
於海山整日領着將士們在海里頭練水性,整個人已經黑成個炭了,但是瞧着卻比先前兒更爲剛毅了幾分。
他從水裡頭走了出來,對着正在訓練的將士們叮囑了幾句,才穿着大褲衩就朝着自己兵營裡頭走去。
就見張格樂已經呆在帳篷外頭等着他了,一見他走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對着他抱拳稟報道,“大將軍,南越國又有消息了!”
於海山看了他一眼,拿着手上的帕子擦了擦頭上的水,大步朝着屋子裡頭走去,“信呢?拿過來我看看!”
張格樂連忙將手上的加急信遞了過去,於海山擦了擦手上的水,將信接了過來,順着用火漆封口的那一端撕了開來,用兩根手指從信封裡頭抽出來了裡頭的紙張,抖了開來,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他臉色有些略微陰沉,“看來王大人還真的是落在南越國人手上了。”
張格樂聽了也很擔憂,連忙說道,“將軍,咱們可是要趕緊準備營救?”
於海山神色凝重,“營救是必須的,只是南越國的天牢裡頭守衛森嚴,我們派去的人一時半會兒的還混不進去?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張格樂點了點頭,就聽於海山嘆了口,又接着說道,“可是咱們的時日不多了呀!我估摸着再沒有多久,對面的敵軍又會組織一場大規模的進攻了。”
果然,於海山的預料很準。
那日四國聯軍被他嚇退之後,就頻頻派人來他們營地探查,想要看看楚人那天轟沉他們船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卻始終一無所獲。
這時南越國的將軍卻忽然提議道,“那用來的轟咱們船的東西,定然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否則,他們哪裡還能等到咱們來犯?早就將咱們幾國納入他們的疆土了,這幾****越想越覺得奇怪,他們爲什麼不等着咱們全部進入他們的射程再炸?”
倭國的將軍一聽他這麼說,也跟着問了一句,“對啊!他這是爲什麼啊?”
羅華國的將軍冷笑一聲,“原來咱們都叫這於海山給哄了!他上回用的那東西一定是有限的,我那般神兵利器,若是能夠無限使用,那還了得?咱們還打個什麼勁兒啊,直接俯首稱臣吧!”
這話雖然說着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是話糙理不糙,大家也都明白這個道理。
倭國的將軍最是性子烈,聞言一拍案几,怒道,“那咱們還等什麼?還不趕緊再次組織進攻,等到回頭他兵都練好了,再加上他那個大殺器,咱們還有什麼勝算可言?!”
四國將軍都點了點頭,商議了一番,整頓兵馬,打算再次進攻的於海山守衛的阿麗島。
阿麗島算是楚國最南邊的邊界,也是整個楚國的第一道防線,同時也是於海山練兵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