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聽着她絮絮叨叨的話,眼中閃過一抹溫情。一手撐着炕起了半截身子,乖乖的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這才感覺原先快要冒煙的嗓子舒坦了些。
夏梨又去廚房端了粥來,“這粥已經熬了一天了,那會兒你睡着,我不好給你喂,就餵了些清湯。現下你醒了,正巧再喝一些,回頭兒我再將藥端了進來,你也一併喝了吧!”
說道喝藥,於海山的身子明顯一頓,隨後似乎在掩飾什麼似的,伸手就要接過夏梨手中的碗。
卻被夏梨躲了開來,“你正病着,乖乖躺着,我餵你。”
說道喂字,夏梨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心中不由暗自慶幸,幸好方纔於海山不知道,否則那可真是要羞死人了。
於海山難得被人這麼照顧着,也沒有反對,夏梨拉了兩個枕頭過來,墊在了於海山的背後,這才重新端起飯碗,給於海山餵飯。
於海山看着坐在炕邊垂着頭輕輕吹着湯勺裡的飯的女人,心中無比安逸,他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的,什麼人沒有見過?不過居家過日子的還是要他媳婦兒這樣的才行,溫柔小意......
夏梨一擡頭,正好對上他盯着自己的視線,心中有些莫名奇妙,“你看着我做什麼?”
於海山眉毛一揚,似乎瞧着精神都好了些,“自然是瞧着我媳婦兒漂亮!”
夏梨被他猛不丁這麼一誇,臉上又有些紅了,將手中的湯勺湊到他的嘴邊,“吃飯。”
於海山看着她視線並沒有收回,但是還是十分配合的將她遞過來的一勺子粥吃了個乾淨。
一碗飯很快就喂完了,夏梨站了起來,對着於海山說道,“你先躺會兒,我去把藥熱熱,大夫說了,這藥要一天喝兩次哩!”
於海山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俊俏的臉上露出了意思不自在。
過了小半個時辰,等到夏梨重新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碗藥了,她端着碗走到了於海山身邊。
“相公,該喝藥了。”
於海山老遠聞着這味兒就皺了皺眉頭,只是這味道......怎麼有些熟悉呢?
他皺着眉頭苦思冥想,夏梨已經舀了一勺喂到了他的嘴邊,他喝了一口,似乎味覺得覺醒也引起了腦子裡沉睡的記憶......
他怎麼覺得上次喝藥的時候,這味道還伴隨着某種他十分熟悉的甜美?看着夏梨抿着的脣,想到的某種可能,他頓時心花怒放。
夏梨原本就心虛,被他這麼盯着,更加有些不自然了,別過頭去,對着他說道,“這藥是有些苦,回頭我給你取了芽糖來。”
芽糖還是原先她喝藥的時候,於海山擔心她覺得苦,纔買來的,沒想到此時竟然會被她用來哄自己吃藥。
一時間,於海山也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半晌不說話,只是盯着夏梨的脣,眼睛放着光,“我要你餵我。”
夏梨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了,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端着的碗,她這不是正在喂嗎?
【海山兄弟萌不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