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感受着這屁股開花的痛楚,想她聽從趙辰煜的話來報案,萬分沒有想到遇見一個官二話不說要打自己。
楊惜婉心裡直接問候了趙辰煜的八代祖代。
什麼人啊,出的什麼鬼主意啊!
讓自己捱打!
自己以後會理他纔怪了!
其實趙辰煜也不知道這個王洪安居然如此小心眼,爲了報自己的貶官之仇,一來給楊惜婉殺威棒懲治了她一場。
若是趙辰煜知道會如此,只怕是恨不得把楊惜婉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好好認錯,都是他太自視過人,纔會讓楊惜婉受了這番苦。
當然,趙辰煜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楊惜婉慘兮兮被打完了十大板,被拉倒了王洪安面前。
王洪安看着楊惜婉這麼悽慘,臉揚起得意,擡着鼻孔問道:“有何冤屈速速招來,沒有退堂。”
楊惜婉咬着嘴脣,想着趙辰煜的話,說道:“我田裡的農作物被人偷走了,想請縣令大人幫忙查探,能不能抓道賊人。“
王洪安聽聞之後,忽然笑了起來:“這一點田裡的東西被偷了來找本官,是不是閒着沒事給本官找麻煩啊?本官身爲臨南縣的父母官,爲百姓請命都沒空,還要替你找田裡的東西大膽刁民,你藐視本官,浪費本官時間”
“可是大人,你身爲臨南縣的父母官,難道我田裡的東西被偷了,不找你民女找誰爲民女做主?”楊惜婉躺在地,眼睛眯着,刮出一道道冷芒。
王洪安聞言冷冷一笑:“你這個刁民還在大言不慚,這田裡的東西被偷了,里正呢,亭長呢?這點芝麻蒜皮的小事來麻煩本官,本宮公務繁忙,本官不和你一般計較,沒有因爲妨礙本官公務找你麻煩,你還要和本官計較,看樣子打你十板子太輕了,得把你關進牢子裡仔細想想。”
王洪安說着,冷笑:“來人,把這兩個刁民給我拉下去,關進地牢裡去。”
王洪安眼神得意至極,譚博明的兒媳婦是吧,他好好折磨一下他的兒媳婦,這造水庫不聲響,自己得了功勞也罷了,還害的自己被皇說什麼自己不作爲,真正氣死自己。
這自己被皇惦記,什麼時候能夠官復原職都不知道。
眼看那衙役又要來拉自己,楊惜婉定定的看着王洪安,眼神隱晦不明道:“大人,我種的皇椒被偷了。”
皇椒?
那是啥東西?
原諒王洪安現在身爲臨南縣縣令,偏離皇城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又不在南陵州那些權貴心,連皇椒之名的火熱都沒有聽說過。
王洪安看都不看楊惜婉,擺了擺手道:“把她們拉下去。”
楊惜婉和碧玉這樣硬生生被這些衙役關進了地牢。
兩個人身都受了傷,尤其是楊惜婉打的較重,加她那還沒有長開的身板,十個板子已經是極限,楊惜婉只感覺身連動都沒有辦法動,躺在地牢裡呻吟着,碧玉年級較大,她雖然也痛,可起楊惜婉來說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