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譚默成沒有理會,等到前行去漠北的時候,纔給嶽勝祖捎了一個信。
紙條只有一句話:‘他未來小姨正要和你府裡騙吃騙喝的男人和離,你如果喜歡養着儘管養,小爺我去參軍了,等我回來找你喝酒。’
嶽勝祖拿到這個紙條的時候氣的臉都青了。
屋裡被自己供着好吃好喝好侍候的這個男人居然是要被女人不要的男人被女人不要的男人是有多沒出息
嶽勝祖想到自己居然還從府裡挑了婢女給他睡
嶽勝祖把這紙條捏緊,皺的都要碎了,才朝着屋裡歡聲笑語的地方惡狠狠的瞪着。
譚默成的話裡已經很清楚了。
屋裡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姨夫,因爲已經要和離了,是被他媳婦家不要的一個外人,若真是自己人,怎麼會把這個人留在自己家裡半個月,他姨夫的家人想必早急的找家門了。
可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更別說譚默成話裡的意思很清楚,你喜歡養養,下一句只怕是,你想打打,打死都沒有關係,若是敢拿這個人爲難他的媳婦那一家,他回來一定會找他算賬。
別說嶽勝祖有心,可是他根本沒膽。
他怎麼有膽子呢。
譚默成的靠山可是太后,若不然怎會這般藐視自己,壓根兒不怕自己會找他麻煩。
他知道自己靠山是什麼,所以根本不怕。
憑着一個縣令能把自己趕出臨南縣,更別說背後還有太后了,一個手指頭都會碾死自己的人物。
他怎麼有這個膽子拿喬拿這樣的爛人來威脅他媳婦一家呢。
嶽勝祖是誰啊,臨南縣第一糧商的兒子,商人重利,這種一眼知道自己吃力不討好的事,嶽勝祖見鬼了纔回去坐。
要怪自己當初一時忍不住要和譚默成爭個高低,而自己因爲一時之氣攬着這個徐金海來自己家吃喝玩樂,最終不過只是噁心了自己。
難怪譚默成一直沒人來接人,想必背後都不知道笑話自己多少次了!
真真真正可恨!
嶽勝祖目光猙獰,聽着屋裡那歡聲笑語,再也忍不住一腳踹開大門,直接前對着徐金海一腳踹了過去,怒道:“我踢你死你這個滿嘴的騙子”
什麼縣令大人對他客氣有禮
什麼譚默成對他尊敬有加
什麼他侄女對他萬分敬重
什麼他是大餘鎮第一富商
早知道他胡扯,可是想着譚默成親眼喊出口的人,最多大不了也只是吹吹牛,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認他。
什麼親戚啊!
呸!
自作多情糊弄自己騙吃騙喝而已,還騙了自己的丫鬟給他陪睡
嶽勝祖的目光都要吃人一樣,一腳一腳下去,踹的徐金海還沒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直接暈了過去。
嶽勝祖還不解恨,繼續踢,提到小廝看不下去都阻攔了:“少爺,在踢下去死人了。”
“哼!”嶽勝祖還是一臉怒容,踢死他都不解恨,可是踢死自己又太吃虧了,嶽勝祖想了想對着小廝道:“你拿一張賣身契過來。”
小廝看了一眼地的徐金海,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麼,連忙出去拿,只一會拿了過來。
嶽勝祖看着賣身契,面寫名字,然後拉起昏迷的徐金海,把他手指直接刺破,按下了手印。
吃他家的,喝他家的,還騙他!
不把他一生壓榨乾淨,他都不信嶽!
嶽勝祖惡狠狠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