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
小唐悄聲無息的來到趙辰煜身邊,低頭恭敬稟告:“主子,譚默成已經把那個女人關進了地牢。”
趙辰煜面無表情,淡淡說道:“找二十幾個男囚丟進那個女人房間,每隔一天換一批人,她想怎麼對婉婉,我十倍百倍的還給她。”
千刀萬剮的賤人!
居然敢算計他的婉婉。
趙辰煜手不由自主握緊,青筋畢露,當他在楊家村審了那個人之後,一想到這個女人對婉婉的惡意,他恨不得想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可是一想,這樣太便宜了她。
她想怎麼對付婉婉,他怎麼對付她,而且加倍疊倍,讓她生不如死活着才能以泄他心頭之恨。
勾欄院的賤人!
居然敢對婉婉起了這種陰毒心思,死不足惜。
“那個人怎麼辦?”小唐問趙辰煜。
他說的是胭脂僱傭的那個‘山賊’。
其實那也不是山賊,是臨南縣的地痞流氓,收了錢去綁人。
“北寒流放之地男囚窮兇極惡,把他丟進去,切記,找人盯着,不能死了。”
趙辰煜說着,目光狠戾。
任何妄圖傷害婉婉的人,他一定不會讓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小唐頷首,頓了一頓道:“主子,默成跪在外面。”
到底是自己徒弟,況且真正的會讓楊惜婉失蹤的罪魁禍首也不是胭脂。
胭脂只是倒黴,恰好撞了而已。
趙辰煜沒有表情:“要跪跪!由着他跪!”
那個女人是譚默成的女人,如果不是譚默成,他的婉婉何至於要被這樣賤女人盯。
雖然說真正害婉婉失蹤的人不是胭脂,可是趙辰煜原本找不到楊惜婉的洶涌怒火剛好發泄在了胭脂身。
趙辰煜這是株連,把錯也算到了譚默成身。
小唐沒有爲譚默成辯解,想起死去的吳劍,心一片悲傷。
讓譚默成受點教訓吧。
小唐對着趙辰煜一叩首,出去了,要把欲圖綁架婉婉的那個‘山賊’直接送往漠北。
北寒,都是一些窮兇極惡,殺人如麻囚犯的流放地。
因爲都是男人,基本沒有女人,所以每當有新的男人被送到哪裡去,會被輪着幹了一番,下場淒涼。
趙辰煜沒有把胭脂送進北寒,是因爲覺的胭脂是煙花之地的女人,如果送進男人推了,說不準還會以色侍人,過好日子。
趙辰煜寧願放在眼前,看着日日折磨她,才能以泄心頭之恨。
縣衙地牢。
胭脂驚恐無的看着眼前正對猙獰着笑意的二十幾個死囚。
一個個身污穢無,臉都是獰笑和YIN笑,盯着她像盯着什麼美味佳餚一樣,恨不得一口吞下。
“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胭脂驚恐的尖叫:“我是堂堂縣令公子的女人,你們敢碰我,公子一定會殺了你們。”
可是這些囚犯充耳未聞,能被送進胭脂牢房裡的男人,都是小唐特地精挑細選窮出來的兇惡極之徒。
這關着幾年不見女人,這下能看見女人,和女人一個牢籠,還什麼公子,天皇老子都不放在眼裡。
更何況能被關進地牢的人,只是單純懲戒她,豈會放他們進來。
“公子!公子!“胭脂撕心裂肺的尖叫呼救,可回答她的是二十幾個男人一涌而的瘋狂。
撕裂的衣碎聲,胭脂的尖叫聲,男人的猙獰****聲,還有那事的啪啪聲,胭脂的痛苦聲傳聲,媚色的雙眼淚水早溼了一片。
公子!公子!
你怎麼如何狠心!
胭脂暈迷之前,恨意洶涌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