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人還不懂什麼叫病患的權利,花花不過要求的最基本的獲知權。
花花看着楊惜婉一點都不生氣,完全沒有所謂那些達官貴人高高在上的感覺,相反對他們既親切又溫柔。
這麼漂亮的郡主,還對她們這麼好。
花花臉上閃出感動道:“郡主,我回去以後一定會給你立長生牌的。”
楊惜婉笑了笑:“長生牌就不用了,記的給給我的醫院宣傳宣傳就好了。”
花花連連點頭:“我公公婆婆還有爹孃早就回村給醫院宣傳郡主的美命了,這天底下只有郡主這裡刨腹取子活了的呢。”
楊惜婉笑着,和花花又聊了一些坐月子的一些常識,然後才和離開病房。
問書跟着楊惜婉出去。
楊惜婉看了一眼問書,此時的問書已經不在是在自己身邊的服侍的丫頭,她已經慢慢蛻變出現代獨立女性的獨特氣質了。
“問書,辛苦你了。”楊惜婉說道。
問書連忙低頭:“姑娘,奴婢都是託了姑娘的福氣,纔有機會來救人,做自己喜歡的事,若是沒有姑娘,奴婢沒有今天。”
楊惜婉忽然一笑:“問書,我這醫院將來遲早都是要交給你們的,你要好好做,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同事,我的朋友,你不在是我的丫鬟了。”
問書搖了搖頭:“姑娘,不管你說什麼,在奴婢心裡,你永遠都是奴婢的主子。”
楊惜婉見問書說的這麼認真,覺的有點好笑,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看問書幾天後出院?”
“按照她的恢復情況,大概三天後即可。“問書道。
楊惜婉點頭:“我看着也是差不多這樣的時間,這個時間你安排的很好。”
問書笑起來:“還不都是姑娘教的。“
“診費呢?“楊惜婉問道。
問書想了想,才說:“診費我和董大夫兩個人算過,加上他們在這裡吃的伙食,大概差不多加起來,二兩銀子左右。”
“這會不會太貴了?“楊惜婉眉頭擰緊,二兩銀子幾乎是古代一個家庭一年的開銷了。
即使是在前世,生一個孩子加上政府的報銷,大概也是在一千塊不到,若是有什麼五險一金的話,各種補貼的話,大概纔要幾百塊。
問書嘆了一口氣,道:“姑娘,我們都知道姑娘的心思,開醫院是爲了造福百姓,可是姑娘,我們開醫院,也需要賺錢維繫醫院的成本,這二兩銀子,按照我們花出去的各種藥,其實已經是低價了。”
楊惜婉何嘗不知這已經是底價了。
就憑着麻醉藥的成本都不止二兩銀子啊。
問書見楊惜婉眉頭還緊鎖,道:“姑娘,你大可不必擔心診費收貴,我們是救了母子兩人兩條性命,刨腹取子這樣的大醫術,只收二兩銀子,已經是仁善的大夫了,若是讓其他大夫醫治,大概都要收幾百兩的。”
楊惜婉莞爾一笑:“問書,你說的對,是我想岔了。”
她經營一個醫院,不管自己想不想賺錢,都不能讓這些跟着自己的人一點辛苦錢都沒有。
醫院是要救人,可是爲醫院病患治病的大夫們,也是需要錢養家餬口的,兩者不能混爲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