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鵑思考着張小寶說的話,琢磨琢磨,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美國一直在打擊別的擁有悠久歷史過來的民族凝聚力,想盡辦法要達到目的,而且還是不擇手段的那種。
每一次都是打着人權和民主的幌子出兵,然後幫他們扶植起來的反政府武裝取得勝利,建立一個聽他們話的民主政權。
等佔完了,他們就不管了,他們沒去扶植的時候,人家沒有民主的時候,其實人家過的不錯,有着自己的民族傳統和道德約束。
等他們目的達到了,那個國家其實根本沒有過上好日子,反而是更亂了,而且連本民族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都失去了。
每天都是亂糟糟的,不時來個爆炸,讓人活得人心惶惶,這是民主嗎?這不是,民主的結果應該是一個穩定的,有着向心力的整體社會國家,而不僅僅是所謂的選舉。
真要說人權,爲什麼不說印度?那還是種姓制度呢,早應該出兵去幫人家解放了,還不是因爲人家聽話?
一個個地破壞着,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招數都往上用,支持各種分裂。
“咱不要那種民主,要像三水縣一樣的,百姓真正的參與進去,同時支持着,也不需要打廣告,拉選票,百姓又不傻,誰好誰壞不是一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美國的民主,讓他們自己玩去吧。”
王鵑決定不走那種社會發展的路,對自己炎黃子孫來說害處大於好處。非常不划算。
張小寶又給王鵑遞過來一把瓜子仁,認同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最後是個什麼樣子一時間猜測不出來,像英國那樣?皇權成爲一種象徵?日本也是。”
“管他呢,以後的事情以後的人自己去解決,誰能保證江山一直穩定?睡一會兒吧,我不吃了。”
王鵑喝口茶水,躺下去,蓋上毯子睡了。
張小寶坐在那裡發了會呆,打個哈欠。也跟着睡去。
兩天之後,不到張小寶和王鵑收到電報時候的三天,流星戰隊的人準時到達有女子被欺負的村子。
村子中有木頭的房子,也有竹子建成的房子,路很難走,就一條寬不過四米的路,還是坑坑窪窪的。
這裡沒有看到學堂,幾個光屁股的小孩子玩着追逐的遊戲,不時發出一聲尖叫。等看到村口那座木頭的小橋上出現很多人的時候,又發出一片的叫喊聲。朝着村正,也可以說是部落首領的家跑去。
流星戰隊的人看着村落的第一印象就是貧窮,而且還很落後,或者說是開放,因爲他們通過望遠鏡看到遠處的一個山坡上,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光着身子在那裡滾動着,那絕對不是某種正常生活中的工作。
與之前瞭解到的情況一樣,村子中的男人和女人根本不在乎與誰發生關係,甚至一高興。一個男人兩個女,或者是一個女人兩個男人都行。
正常來說,這種情況下,女人被欺負欺負也沒什麼損失,但實際上卻人家自己村子中的人怎麼樣都行,外人欺負了則不可以,所以女人不想活了。要死。
而自己這些人,身爲流星戰隊的人必須得出手,維護這個國家的任何一員。
跟自己家的孩子一樣,自己可以打。沒事兒拍兩巴掌,閒着也是閒着,一旦換個外人過來打自己孩子兩巴掌,那回敬過去的絕對不是巴掌。
所以戰隊的人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兩個歡愉中的男女,而是繼續過了橋向前走,好給人家一個交代,人家都說了,交租子的。
最初收租子的時候宣傳便是如此宣傳的,你只要認同你是大唐的子民,並且承擔了義務,那麼大唐也同樣有義務幫助你們。
一千多個人無法全部進到村子中,有的找個空地休息,進去的一共是一百五十人,每人身上背了一個袋子,被他們押送的人同樣不少,五百二十個,這都是參與了欺負女人和在旁邊觀看的。
領頭的人叫羅末合合多,是入大唐過來的使節的頭頭,吃飽了撐的非要在回國的時候路過這裡,找女人玩,結果出問題了吧。
羅末合合多也是這麼想的,他很後悔,心中的狠更多,狠曾經來過大唐的人,要不是他來之前,那人與他說到了大唐之後,只要對大唐的皇帝恭敬,那麼想要什麼都能得到。
十幾年前那人來過,被大唐的皇帝招待了,而且還賞賜了不少美酒,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有女人陪伴,想怎麼樣都行。
於是羅末合合多他就認爲可以享受一下,結果來了之後,大唐的皇帝確實賞賜了不少的東西,但是沒有給女人啊。
不是那種沒有,而是有女人送酒菜,但不讓他碰,他出言挑逗兩句,便被大唐接待的官員給呵斥了,絲毫不給面子。
心中一直憋着股火,回來的時候路過這個村莊,正好看到兩個女子在小河邊錘衣服,看着還行,而且身材很好,這不就放鬆了一下嘛。
跟着自己關係比較好的人都一同放鬆放鬆,兩個女人也沒什麼事情,還能站起來走路。自己無須擔憂,畢竟自己是使節,身份高。
可誰知道更想像中的不一樣,自己回到了自己國家的地方時,後面的追殺就過來了,先是殺了一個部落很多人,那個部落的人有僥倖沒被殺的,找到了正在另一個部落中休息的自己,告訴自己大唐人因爲那兩個女人殺來了。
自己就跑,還告訴剛剛接待自己的部落幫着攔一攔,隨後又是有人來報信。說那個部落也被殺了。
自己就這麼一路跑到王城,把剩下沒丟棄的大唐皇帝賞賜的東西呈上,又說了自己出行很順利,只是有點小問題。
當時國王都說幫自己了,可沒想到,當大唐追殺人的過來,國王連個面都沒見,自己就這麼被抓走。
現在到地方了,該怎麼辦?
羅末合合多眼珠子不停地轉動着,他不想死。希望有個機會活下來。
“我可以給你錢,我家中有錢。”羅末合合多這是第三次說錢的事情,之前兩次他一說就捱打,現在不得不再提一回,只要有絲絲的希望,錢可以給。
此次領頭的流星戰隊的隊長以前是邊軍,跟吐蕃人打仗的邊軍,殺過不少人,也負過無數次的傷。但活下來了,僅僅是左手掉了兩個手指頭。還有一身的傷疤。
他由於戰鬥勇猛,作戰經驗豐富,所以被招入進流星戰隊,並且又經過了培訓,負責這回的行動。
姓李,賜姓,皇帝親自賜的,叫李刺。
他現在聽着羅末合合多說的話,沒有再打對方。而是嘴角向兩邊翹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見他笑,羅末合合多以爲機會來了,也跟着笑:“呵呵,我家的錢多,還有珠寶,我家中養了二十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如果你放了我,那些全是你的,你是他們的頭領,你說一句話。”
李刺還是那個笑容。卻不言聲,跟個要死的人說話沒必要,至於說句放人的話,自己只要說出來,馬上自己就不是隊長,別人會把自己幹掉。
羅末合合多哪曉得這些,他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越說越害怕,到最後他已經尿褲子了,因爲村子中的男女老少全出來了,一同向這邊迎。
“是你?”一個年輕人看到被綁着的,並且被打得眼睛都成黑眼圈的羅末合合多,馬上認了出來,咬着牙說道。
“不,不是我,饒命啊。”羅末合合多的褲襠更溼了,不僅僅是尿了,而且還有另一個地方出來的東西,一股惡臭的味道瀰漫開來。
有人叫出來了,其他人也認出被綁着的一羣人是誰,正是當初靠着人多欺負他們的真臘人。
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怎麼被人給綁到這裡。
村正,也就是部落的頭領喊住了要上去動手的人,看看站在羅末合合多身旁穿着迷彩服的大唐軍人,瞬間就想通了,向前走了幾步,對李刺說道:“我是張王村的村正,張大河,你是……”
其實原來他不姓張,他的名字跟羅末合合多差不多,後來張王兩家的人派來宣傳要交租子的時候時,給他們順手治療了幾個人的疾病,同時還宣傳一些事情,他們就分別改了自己的名字,村子變成了張王村。
李刺啪的一聲敬了個禮,聲音鏗鏘地說道:“李刺,隸屬大唐流星戰隊,負責對外營救、刺殺、報復,得到消息,前往真臘,於王城之內把人給你們帶了回來,來往路上,有人阻攔,共砍下頭顱七百一十顆整,請查收。”
李刺說完話,一揮手,揹着袋子的人就把身上的袋子放下,抓着底兒抖摟,從裡面骨碌出來一個接一個的人頭,皆被鹽和石灰閼制過。
村子中的人看到如此多的腦袋,嚇的往後退出好幾步,有的小孩子直接被嚇哭,大人一邊自己哆嗦,一邊安慰孩子。
“阻攔?”村正問。
“對,鵑鵑下令,凡阻攔者,殺!凡報信者,殺!凡說情者,殺!凡抗議者,殺!其他活着的人,由你們處置,你們不動手,我們就殺。”
李刺語氣中不帶絲毫感情地說道。
村子中的人都在聽,一時間場面很靜,等過了一小會兒,有個女子突然跪倒在地,哭喊着:“蒼天有眼啊,皇上萬歲。”
她的聲音喊出來,其他的村民跟着跪倒,一起喊,有的喊着腔調都變了。
羅末合合多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今天沒有了